( )明明是晚上出去的,直到第二天清晨蘇芷、符索,外加穆茶都沒有迴來,生怕蘇芷遭遇不測,偏偏大晚上的蠍王山這邊又走不開,巫鐮翻來覆去,急的一晚上睡不著覺。


    等到日上三竿,巫鐮好不容易將蠍王山上的眾人安置妥當,他都把巨巨叫來了,準備讓巨巨馱著自己前往部落聯盟一探究竟,蘇芷和穆茶才在符索的帶領下,姍姍“歸”遲。


    穆茶中毒後大病一場,身子虛弱也就罷了,蘇芷明明去的時候還容光煥發,等被符索帶迴來時,整個人像脫水了的白菜,巫鐮剛把她從符索的後背上接下來,蘇芷便直接靠在巫鐮的身子上,雙眼一閉的昏睡過去。


    看著蘇芷這副縱.欲過度後萎靡不振的疲憊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


    巫鐮狠狠地朝著麵色平常的符索瞪了一眼,又在穆茶的身上來迴掃視了好幾遍,這才打橫抱起蘇芷,滿心怒氣的把蘇芷摔到了山洞內鋪著厚厚獸皮的木榻上。


    是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


    蘇芷現在就是做鬼也不要靠近“牡丹花”了!


    如今的她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招惹這麽多男人真的是在作死!當整個獸人界的雌性們都在羨慕她的豔.福時,除了安絮,恐怕根本沒有人能體會到她的痛苦。


    蘇芷昨天先是被巫鐮、寒霜和符索三人狠狠的“采擷”了一頓,入夜又讓穆茶與符索輪番壓榨,她現在每走一步路,下體便火辣辣的疼。與此同時,蘇芷的腦子裏更是渾渾噩噩的渾沌一片。如同三四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樣。


    折騰的久了,她實在沒有力氣了,偏偏符索和穆茶竟然在技術上暗中較起了勁兒。


    他們倆都想讓蘇芷不斷地攀上欲.望的高峰,從而在蘇芷欲生欲死中證明自己的能力比對方強,穆茶和符索越做越有力氣,相互較勁兒中,沒有一個願意放過她。


    到最後。蘇芷實在是扛不住了。為了早日結束這場酷刑,滿足穆茶和符索畸.形的獸.欲,她幫著他們二人各自擼了一次後。如今連手指頭都在叫喧著疲憊。


    看著蘇芷被“疼愛”和“滋潤”了一晚後,雙頰上帶著酡紅的一臉chun情,巫鐮隻覺得昨天才發泄過的浴.火又熊熊燃燒起來,隻是一想到蘇芷剛才透露出來的疲態。以及她一直強撐到山洞口,倒在了自己懷裏才睡著的信任模樣。巫鐮實在不忍心再朝著蘇芷伸出魔爪。


    不由得在心底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巫鐮憤憤的給躺在木榻上的蘇芷往脖頸附近拽了拽獸皮被子,做完這一切,巫鐮輕拍著雙手站直了腰。轉身朝著洞外走去。


    然而他剛一轉身,眼角突然掃到了雙手抱胸,冷著臉站在木榻旁直勾勾盯著蘇芷的寒霜。巫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連忙把這頭危險的野獸一起帶到了山洞外。省得他再在蘇芷的身上分一杯羹。


    其實蘇芷根本沒睡著,可她實在沒精力應付巫鐮和寒霜,更沒精力接受他們的質問,蘇芷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穆茶的事情,所以她幹脆選擇了逃避,等著穆茶幾人自行把問題解決掉後,再緩緩睜開眼睛。


    聽著落穆茶和寒霜的腳步聲漸漸遠處,蘇芷總算長出了一口氣,她翻了個身,把自己整個埋在了被窩裏,蘇芷終於能放下防備的安心休息了。


    巫鐮和穆茶相互之間還是很熟悉的,畢竟穆茶年少時被關在蠍王山上,巫鐮同他打過不少的照麵。


    這會兒蘇芷已經休息了,穆茶被獸人們帶到了其他的山洞裏,巫鐮便帶著寒霜和符索一起,像正房帶著側室會見剛納入門的小妾一樣坐在了穆茶的屋子裏。


    凳子是小威帶著巨巨臨時從部落聯盟裏偷來的,巫鐮正襟危坐的正對著穆茶,符索和寒霜一個比一個酷的守在了他的左右側。


    畢竟是舊識,巫鐮也懶得和穆茶寒暄,他嗤笑一聲,開門見山朝著穆茶挖苦問道:“當年你不是恨不得殺了她嗎?好不容易離開了蠍王山,又何必倒貼迴來?”


    若是其他獸人也就罷了,蘇芷帶迴來的偏偏是淵源頗深的穆茶。說實話,巫鐮不是很相信穆茶,他怕穆茶待在蘇芷的身邊不是出於愛,而是意圖不軌的想偷心偷身,最後在所有人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連蘇芷的命一起偷掉。


    失去過一次,不隻是巫鐮,蠍王山上的所有人都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的滋味了,如今巫鐮不得不對穆茶多一分戒備,以便於保護蘇芷的安全。


    要是擱在往常,巫鐮這麽不客氣的質問,穆茶絕對懶得搭理,可是穆茶明白,自己今天若是不說清楚,以後便沒這樣的機會再讓他迅速的融入到蘇芷的生活中去了。


    穆茶能理解巫鐮為什麽會生出這樣的疑問,再往前推幾天,穆茶同樣想不出答案,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知道了蘇芷的身份,也已經打心底裏的接納了她,穆茶很清楚自己要什麽,也清楚為什麽要,對穆茶而言,他隻是想和蘇芷待在一起,並且讓蘇芷幸福快樂的過好每一天,為了她,他可以做出任何犧牲,即使是同其他獸人一起平分自己的愛人,隻要蘇芷高興,穆茶也能勉強接受。


    什麽事兒都要講究先來後道,就算自己曾經是毒蠍女王名義上的二夫侍,可蘇芷終究不是毒蠍女王,在她的世界裏,穆茶終究是來晚的那一個。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穆茶把當做枕頭的獸皮包裹墊在了身子,他用手肘撐在木榻上,支起上半身,朝著巫鐮看去。


    “我恨不得殺了的是毒蠍女王,不是蘇芷,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又何必再拿出來說一說?在你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一直是我陪在蘇芷的身邊,我喜歡她,她喜歡我,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麽會是倒貼?”


    穆茶不平不緩的將巫鐮的話衝了迴去,他雖然臉色蒼白,說的話卻是條理清晰、有理有據。


    沒有用巫鐮的語調嘲諷巫鐮,然而穆茶的話仍然咽的巫鐮無言以對。


    穆茶的話的句句在理。


    想當初蘇芷獨自一人順著小溪飄到了狼族部落時,確實是巫鐮一直陪在了她的身邊,同時,也是他用自己的羽翼為蘇芷遮風擋雨。


    如果沒有穆茶,蘇芷還不知道會遭遇怎樣悲慘的不測,或許她早在被阿紮救醒的那一刻,就會像蘭蘭那些雌性一樣,成為了名義上尊貴,實際上卑微的、雄性獸人們的禁臠了。


    真發生了這種事情,蘇芷能不能躲避部落裏所有獸人的監視,活著逃離狼族部落仍是個問題,她要是沒有離狼族部落,又何談同蠍王山眾人們的再次相逢?


    巫鐮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否則他也不會痛快的同意了蘇芷把穆茶接迴來的請求。


    將右腿款款地搭在了左腿上,巫鐮一時間想不出話來迴複穆茶,伴隨著他的沉默,山洞內頓時嗶了音。


    見巫鐮不迴話,穆茶微微笑了笑,他很少露出笑容,如今這麽一笑倒也有些鄰家大哥哥的模樣,“決定了陪在蘇芷的身邊,我自然會好好陪著她,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希望有人再次提起,更不希望這些話再落到蘇芷的耳朵裏,你愛她,我也愛她,既然都愛,為何不好好的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卻非得爭鋒相對?”


    巫鐮沒想著同穆茶爭鋒相對,但因為昨夜徹夜不歸,並且毫不憐惜的折磨了蘇芷一晚的事情,多少還是對穆茶有點意見,不然他也不會擺出這副架子,一上來就沒好氣的嘲諷出聲了。


    “這些話要是被蘇芷聽到,還以為我怎麽欺負你了。”巫鐮接過穆茶的話茬,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蘇芷的真實身份,想來是真心接納了她,我希望你果真能像自己說的那樣去愛她,而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我對她怎麽樣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來評判,你隻需要記住,如果以後你敢對她有半點不好,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來,我都不會讓你痛快的活下去。”


    其實早在穆茶說出蘇芷不是毒蠍女王的時候巫鐮就已經相信他了。


    如若不是最親近的人,蘇芷怎麽可能把自己的秘密輕易的透露出來?當然巫鐮不會知道這個秘密是穆茶偷聽來的,但穆茶的那番話還是說服了他。


    隻不過,巫鐮像來口是心非。明明心裏已經認可了穆茶,嘴上卻依舊不願意服軟。


    他威脅的警告了穆茶幾句,在得到了身側兩座“大山”的認同後,又同著穆茶談論了些其他的事情,大概的從穆茶的口中了解了一番蘇芷離開蠍王山後的生活,這才不情不願的還給了穆茶一個安靜的環境,帶著寒霜和符索一起出去了。


    同蘇芷分離這麽久,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舍得再浪費,再加上昨夜沒有休息好,一出了穆茶的山洞,巫鐮便火速跑到另一個山洞,鑽入到了蘇芷的被窩……(未完待續)


    ps:如題,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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