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何欽始坐在馬上,對著空中大吼一聲,周圍的黑衣騎兵們風一樣的衝向前麵的孫威平,後者定睛一看,也隻能無奈的喊道:“殺賊!”


    說完,就讓身邊的弓弩手們對著前麵衝鋒而來的黑衣騎兵放出弓弩來,而兩邊的步兵也已經擠在了一起,等待著騎兵的衝鋒,看到對方整整齊齊的衝了過來,孫威平的臉上寫滿了疑惑,按理說自己的人多對麵的人少,騎兵應該兩翼包抄,尋找薄弱位置攻擊才對,可是對方卻傻傻的徑直衝鋒,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果然,在撞飛了兩個擋在前麵的敵軍之後,這些黑衣騎兵衝鋒的腳步就被站在第一排的步兵們擋住了,然後不等這些人衝鋒向前,拿著大刀的賀蘭會古武者們就衝到前麵,上馬砍兵,下馬砍人,熟練的如同砍瓜切菜一樣,頓時將對方的騎兵砍翻在了當場,站在陳鳳欣身邊的何欽始發現情況不對,慌忙詢問身邊的陳鳳欣自己該怎麽辦,後者微微一笑,指著前麵的混戰場麵說道:“欽始大人,將士兵的膽,您如果能夠身先士卒的話,此戰必勝!”


    “哦哦!”


    聽到陳鳳欣的話,第一次上戰場的何欽始慌忙點頭,然後騎著馬,一路狂飆,對著前麵的陣線就發起了衝鋒,站在他身邊的陳鳳欣望著這個傻乎乎的年輕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就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一把長弓,對著何欽始的脖頸就射出了腰間!


    “額……”


    猛然間感到自己的脖頸處一涼,何欽始迴頭一看,隻看到陳鳳欣已經打馬歸去,不見人影,隻有一道馬蹄泛起的煙塵,讓人感覺到一陣失望!


    頹然的栽倒在地上,何欽始望著眼前的地麵,充滿不可思議目光的眼睛直到他死去之後,都沒有閉上。


    擊潰了眼前的黑衣騎兵隊,孫威平很順利的進入到了定遠城當中,剛剛將定遠城中的官衙收拾了一下,孫威平還沒來得及給賀蘭榮樂發去電報祝賀,就聽到隨從上來說,一個女人前來求見,似乎還是剛才在戰場上見到過的,呆在何欽始身邊的那個女人。


    “讓她進來吧!”


    對著隨從點點頭,感受著自己即將指揮一座城池的激動,孫威平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舉目向前望去,看著外麵走進來的陳鳳欣,頓時感覺眼前一亮,寒風中,陳鳳欣竟然身穿了一身旗袍模樣的絨袍,外麵雖然搭了一件白色的披肩,但是在寒風陣陣的冬日,看起來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看來孫城主的官衙中也不夠暖和啊!”


    看到孫威平有些失神的眼睛,陳鳳欣隻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得意,將自己的披肩放在凳子上,陳鳳欣不等孫威平招唿,就自顧自的走到了孫威平的麵前,屈身對著孫威平行禮,後者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訕訕的點點頭,看著身材婀娜的陳鳳欣說道:“額,和剛才在戰場上見到的模樣大不相同,所以有點不適應!”


    “哈哈,是不是讓孫大人感覺更親切了呢?”


    陳鳳欣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孫威平,伸手直接將自己如同蓮藕一樣白嫩的手臂放在了孫威平的脖子上,然後討巧一樣的將自己的身體坐在了孫威平的身前,一陣摩擦之後,正是熱血青年的孫威平之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燥熱,猛然間抱著陳鳳欣的身軀,站起身來,對著陳鳳欣說道:“這裏太冷了,我們去屋裏說話吧!”


    說完,也不等陳鳳欣迴應,直接抱著陳鳳欣進入到了自己的臥室當中,然後關上門,和陳鳳欣小姐探討了一番人生大事之後,孫威平才喘著粗氣,擦擦頭上的汗水,對著已經一絲不掛的陳鳳欣說道:“現在熱乎多了吧!”


    “是啊!”


    將自己的肚兜從外麵拿起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陳鳳欣對著眼前的孫威平靦腆一笑,然後就下了床,對著孫威平淡然說道:“既然孫城主這樣繁忙,我就先走了?”


    “走什麽?”


    聽到陳鳳欣要走的消息,孫威平頓時愣在了當場,看著眼前身材嬌美的陳鳳欣,咽了咽氣,然後從床上站起來,從後麵抱住正在穿衣裳的陳鳳欣,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來這裏不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怎麽?不打算告訴我你想要什麽嗎?”


    “沒什麽想要的了!”


    陳鳳欣淡然的搖搖頭,注視著鏡子中多了幾分猥瑣的孫威平說道:“剛才我已經知道了,孫城主的能耐幾何了,所以我決定迴到沙鬼門去,穆門主還在等著我帶迴何欽始死去的好消息呢,得到孫城主的款待,鳳欣很是滿意!”


    說著,就用手將孫威平的手掌從自己的胸前拿下去,然後站起身來,穿上旗袍,就打算出門去了,聽到陳鳳欣很有幾分鄙夷的話語,孫威平的火氣頓時被掀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陳鳳欣,孫威平猛然間暴喝一聲,對著陳鳳欣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孫威平是一般的宵小之輩嗎?難道你覺得我會害怕你口中的穆門主嗎?我孫威平也是有幾分能耐的人,不信的話,我讓你看個東西!”


    說完,孫威平就衝到了外麵,冒著陣陣冷風,將自己隨身攜帶來的《內侍**》的抄本拿了出來,遞到陳鳳欣的手中說道:“看看吧,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我孫威平可不單單是成為一地城主就滿意了,我可是要讓我爺爺知道,他孫子不是個孬種!”


    “沒想到孫城主還心懷大業,可喜可賀!”


    對著眼前的孫威平微微一笑,陳鳳欣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內侍**》,好奇的說道:“如此寶物在手,為什麽不見孫長老在賀蘭會中的名聲顯赫呢?難道是因為孫長老沒有練就此等秘術?”


    “當然沒有,這種秘術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最好不要練就,走火入魔的幾率太大,所以我們家族才沒有……好吧,我覺得我父親可能就是因此而死的,隻不過我爺爺不說罷了。”


    孫威平對著陳鳳欣坦然一笑,後者略微點點頭,忽然歡喜的說道:“既然如此,可能讓小女子練就一番?”


    “可以倒是可以!”


    原本就是打算用這本秘籍引誘陳鳳欣留下,孫威平怎麽會說出“不同意”三個字呢?對著陳鳳欣笑笑,孫威平忽然麵露難死,對著陳鳳欣說道:“此書必須在有識之士的指導下才能夠修煉,而且需要三年之久,不能與外人接觸,不知道你能忍得住這等寂寞嗎?”


    “當然!”


    聽到孫威平的話,陳鳳欣的臉上頓時露出激動的神情,對著孫威平眨著眼睛說道:“不知道這位有識之士,是誰呢?”


    “不才,正是在下!”


    對著陳鳳欣一拱手,孫威平不等後者反應過來,猛然間向前一把抓住陳鳳欣的手臂,然後狠狠的將她抱了起來,摔在床上,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亢奮當中。


    “我們是練功還是練習?”


    陳鳳欣嬌嗲的看著眼前的孫威平,後者急不可耐的將鳳欣身上的衣衫退去,然後將這本手抄本扔到一邊,急吼吼的說道:“先練功,後練習!”


    ……


    定遠城中的孫威平開始鶯歌燕舞的時候,青龍穀當中的賀蘭榮樂卻陷入到了一種恐慌當中,從自己下令和沙鬼門的阻攔部隊血戰到底開始,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了,孫威平這廝竟然還是沒有將電報發過來,心急如焚的賀蘭榮樂很快決定不再等了,直接派出南宮兒帶著一些人馬背上,探聽情況。


    “我就奇了怪了!難道這家夥被人全殲了?”


    賀蘭榮樂焦急的說這話,整個人的心情要多煩躁有多煩躁,外麵的冷風陣陣,冬日耳朵黑夜裏,如果不能夠安眠的話,整個人站在陽台上看著稀疏的月光,總會感覺一陣難受湧上心頭,如今的賀蘭榮樂就沐浴在冬月的月光下,心中一陣陣的打鼓,自己的賀蘭會已經經不起損失了,雖然目前貌似笑傲整個河套平原,但是秦皇門開始招兵買馬的消息也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雖然不明白秦淵為什麽這麽著急,但是賀蘭榮樂知道,定遠城就是自己局麵突破的一扇門,這扇門關上了,自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重新崛起了!


    “快點啊!”


    催促著南宮兒趕快北上,賀蘭榮樂眼中遠處的火把慢慢的消失,迴過神來,看著侍奉在自己身邊的西翎兒,賀蘭榮樂歎了口氣,好像在安慰她,也好像是在對自己說話:“算了,在這裏瞎操心也沒有用,還是等等好了!”


    “稟告會長大人,外麵有個人前來求見!”


    東冽兒忽然走進來,單膝跪地,對著賀蘭榮樂稟告道,聽到這個消息,賀蘭榮樂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陣疑惑,看看身邊的掛鍾,已經是午夜時分了,賀蘭榮樂打著哈欠,凝眉問道:“是誰啊?”


    “來人自稱龍萍兒,說是您的故交!”


    東冽兒乖乖答應,賀蘭榮樂微微一愣,整個人的身體頓時僵在了當場,對著東冽兒說道:“讓她進來……不我出去!”


    說著,賀蘭榮樂不顧自己穿著睡衣的樣子有些邋遢,慌忙踩著拖鞋就出了門,冒著寒風,見到了一身戎裝的龍萍兒,二話不說,攙扶起對自己行禮的龍萍兒,對著身邊的東冽兒說道:“趕緊,給碳火中加點柴火,斷然不能冷了龍萍兒大姐!”


    “賀蘭會長言重了!”


    對著賀蘭榮樂微微一笑,龍萍兒趕忙跟著賀蘭榮樂進到了溫暖的屋子裏麵,看著賀蘭榮樂一身睡衣的樣子,頓時感慨的說道:“如果賀蘭會長能夠早幾年懂得這個牽扯人心的道理,如今就不會這樣難過了啊!”


    “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不知道裴夫人此次前來,有何要事啊?”


    賀蘭榮樂有些羞愧的點點頭,看著眼前的裴夫人,一臉懇切的說道:“聽聞裴夫人現在在黃世子的手下領了一支軍隊,在城南決戰中差點扳迴一局,可是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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