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暗暗的想,與此同時,蘇哲心底雜亂的思緒裏突然有靈光一閃,他想到韋欣懌的情人茉百合,這個rb女jd潛入韋家的使命,大概是查清讀心術真偽。如果韋家人都不會攝魂術的話,茉百合從什麽地方證實讀心術的存在呢?還是韋欣懌根本就知道她是rbjd,設扣引她入局呢?如果是這樣,那韋欣懌的目的是……打戰?


    這個念頭讓蘇哲驚出一身冷汗,沒敢再想下去。轉而思考其他可能性,也許茉百合是由韋欣懌熟悉並信任的人介紹,所以韋欣懌並沒設防,結果讓茉百合竊取韋家的機密。這也是一種可能啊!


    蘇韻菲又喝一杯水,蘇哲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在永安當行時,我好像沒聽到你的唿吸聲。”


    蘇韻菲轉頭驚異的看著蘇哲,沉默片刻似乎想通了什麽,輕輕放下杯。


    “噢,想起來了,那種毒氣會讓人聽力變強。你聽說過胎息嗎?”


    “胎息?”


    蘇哲在腦海中搜索,胎息,道家煉養術,武俠小說裏常見,據說對於培育元氣,涵養精、氣、神,治療五勞七損及提高功力都有明顯效果。


    ‘唿吸綿綿,如兒在胎之時,故曰胎息。’蘇哲大學時曾迷信這些神功秘籍,也確達到過唿吸綿綿,若有若無的境界,但並沒什麽實際功用,於是就放棄了。如今蘇韻菲一說到胎息,他便立即想起。


    “沒錯,是胎息,這就是我的武功與德廣武功的不同之處。師父常說德廣武功殺氣太重,而且過於剛強,所以做了些改動,讓我在練功時以胎息為基,去除了所有可能的破綻,不會因唿吸的微小動作而給對方以可乘之機。”


    蘇哲正想再問蘇韻菲與郭德海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時,手機響了,是郭德海,蘇哲心想這電話來的可真及時啊,就跟在一旁偷聽一般。


    郭德海命令蘇哲去接一個人,莊賁勒,車已經快到醫院了,郭德海命令蘇哲一定要確保莊賁勒的安全。就算郭德海不下達這樣的命令,蘇哲一樣會這樣做,他和莊賁勒是好朋友。但郭德海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後,蘇哲連同莊賁勒也開始懷疑了,這個胖子難道也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離開蘇韻菲的病房,剛一出門蘇哲迎麵撞上一個人,揉著下巴抬眼一看,居然是徐雲露,她醒了,而且恢複的不錯,看來中毒不深。


    徐雲露注射解藥醒後躺了好一會才恢複,一恢複就立即給隊裏打電話,要求指派任務,隊裏隻有幾個文秘在,煩的受不了就把電話轉給郭德海,郭德海聽後就命令徐雲露去找蘇哲,共同完成一個重要任務,並告訴她蘇哲就在醫院。徐雲露找到蘇哲的女朋友,從陳雍雅口中得知,蘇哲可能去探望蘇韻菲了,便匆匆趕來。


    “你是說……我女朋友告訴你我在這的?”


    “是啊!她告訴我是四樓,左拐左邊第五個門。”


    蘇哲噢了聲,麵無表情,心底卻閃過一絲笑意,女朋友吃醋了,這還是結婚這麽多年來的第一次。不過,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強,頭一迴對女朋友外的女人產生異樣感覺就被發現了,以後就是想出軌都沒機會了啊!蘇哲感到心中溫熱,那麽的甜蜜。但轉念一想,連陳雍雅都能輕易找到蘇韻菲的病房,第一人民醫院的保安措施也太不完善了。


    “我突然想,步鴻光會不會還在醫院裏麵呢?”


    蘇哲的話讓徐雲露一愣,隨即會意,她無聲的點點頭。


    蘇哲接到郭德海的電話後立即和徐雲露到醫院門口等待,過了十幾分鍾也沒看見莊賁勒的影子,徐雲露等的不耐煩,到大廳裏找水喝去了。


    不知為什麽,自從中毒來後就總是口渴,蘇哲也是,叫徐雲露給他帶一杯出來。就在時,一輛警車在醫院門前雜亂的車群間穿行而來,緩慢行駛進大院,開上騎樓前的急救停車點。細雨如絲,連綿如霧氣,因為持續降雨,承寧市的氣溫變得異常低,蘇哲站在門前凍的有些抖,嘴唇冰涼發紫,頸肩僵硬,雖然身著便服,但腰背依舊習慣性挺的板直。警車駛到麵前後,蘇哲才雙肩後攏,吸深口氣,提起精神走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證物處的衛嘉石竟跟莊賁勒在一起。


    “蘇隊長,我們安全到達,路上沒有任何意外。”


    蘇哲眉頭微皺,衛嘉石不可能自己從拘留所跑出來,既然讓他來護送莊賁勒,就說明是郭德海放的。那麽,把衛嘉石派到這裏,郭德海有什麽意圖呢?


    “噢,還帶了設備呢?你先拿進去吧!”


    衛嘉石下車,將那箱重量不輕的設備搬下來,而莊賁勒則咬著支巴西雪茄坐在後麵沒動,他凝眉盯著一份資料,圓胖的臉上顯露出迷茫的神情。蘇哲有些不悅,要保護莊賁勒沒說的,但莊賁勒這人不喜歡被人盯著,在怪談協會裏就常講要有自由人生才算是幸福的,整天有人跟著,就算是朋友他都會翻臉,而且莊賁勒有自己的作息時間,吃飯也很講究,總之就一句話:不好伺候。


    雖然車停的地方淋不到雨,但蘇哲仍有些冷,他敲敲車窗,莊賁勒卻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據蘇哲所知,莊賁勒專注起來就像老僧入定,外界什麽聲音都聽不到。而且雖然是心理醫生,在國外讀書多年,但怪談協會裏卻是出名的唯心論者,他常說華夏沒有神,因為神都出國了,所以隻剩下遍地的妖魔怪怪。莊賁勒說這話與那啥分子的意思並無不同,因為這,好幾次與同是怪談協會的柴安康打起來,柴安康也是因為這才退出協會的。


    蘇哲與莊賁勒私交甚好,隻要不涉及那,莊賁勒的博學令蘇哲折服。不過,每當莊賁勒說華夏如何落後rb如何先進時,目光總是有些閃爍,像是言不由衷,這也讓蘇哲認為莊賁勒隻是恨鐵不成鋼。但是此刻,莊賁勒卷進韋家的案子,就難免與之貼邊,那他究竟會站在哪一方呢?蘇哲的不悅根源於此。


    莊賁勒仍盯著資料發呆,蘇哲探身進車推了他一把,莊賁勒這才一臉驚詫的抬起頭,又探身向蘇哲身後張望。


    “我一猜就是你!不過……不是說兩位神探保護我嗎?怎麽就是一位?另一位是薑高邈?再不就是鄔元青……難道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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