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情過去,第二天秦嘉醒來,上午都已經過去了一半兒了。


    因為頭天晚上的戰況實在是太過慘烈,她一醒來就感覺到了身上的酸痛,她皺著眉頭揉著自己的腰,另一隻手摸到曹念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這麽狠啊!!”曹念的慘叫聲在房間裏響起,但出乎意料的是,曹念的聲音並沒有剛醒來時的沙啞,看來他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


    秦嘉冷哼一聲,“你他媽自找的!可真是個牲口啊你!”秦嘉越說越氣,最後幹脆擰過身子憤怒地盯住曹念,“你說說,平時我有不滿足你嗎?啊?你你你你還非要整這麽一出?你就不怕你自己虛了?”


    見她這樣子,曹念就知道自己做的的確是過了點兒,所以她的火才沒消下去,他於是做小伏低地順毛捋:“平時是平時,今天不是元旦嘛,上一年的這一天對咱們來說的特別的,那這一年也得讓它繼續特別才行對不對?”


    “對你個大頭鬼!”秦嘉才沒那麽好糊弄。


    曹念不管她繼續說自己的:“而且咱們才新婚,當然得好好探索對不對?放心寶貝兒,你老公我是不會虛的,就是為了你的忄生福,老公我也會注意自己的身體的,爭取讓你忄生福生活一輩子。”


    秦嘉被他說得無語了,她一口氣憋在喉嚨裏,憋得臉都漲紅了。


    曹念見好就收,連忙殷勤小意地給她按摩,“腰不舒服嗎?我幫你按按。”


    秦嘉哼了一聲,又背過身去,由著曹念給她按摩。


    房間裏變得安靜下來,直到秦嘉的餘光落到地麵上那一塊破破爛爛的白色布料上,一張俏臉兒頓時又漲紅起來。


    地上那塊破破爛爛的布料,提醒著她昨晚曹念的喪心病狂。


    那塊布料來源於曹念買的那套內衣的輕紗外衫。


    昨晚曹念太過激動,把她丟上床,就一把撕開了她原本係得緊緊的外衫,好好的一件外衫——雖然是qing趣內衣的一部分,但老實說,這外衫並沒有什麽離奇的地方,天熱的時候就是直接當防曬服穿出去也沒問題——結果就被這牲口給撕的破破爛爛了。


    他撕完就順手丟開了,他的攻勢又緊,當時秦嘉哪裏還有多餘的注意力來分給那件外衫?直到這會兒,秦嘉才知道外衫曹念撕開後丟到了哪兒——他直接扔地上了。


    被地上破碎的外衫所提醒,秦嘉連忙抬起了脖子去看地麵,隻見原本幹淨的地麵上,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白色的布料到處都是,這兒一塊大的,那兒一塊小的,從床邊到窗台,哪兒都有。不過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這一塊塊的白色布料並不是同一種布料。


    輕紗布料的外衫的麵積最大,地上那一塊塊破布自然也是外衫最多。除此之外,還有三片大小不一的白色蕾絲布料,這三塊兒,自然就是真正的內衣了。


    昨夜,秦嘉才真正體會到男人的力量。


    哪怕曹念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麵書生,但他真急起來,衣服都能撕成一片一片的(可能也和這衣服質量比較普通有關係)。


    往常這種場景秦嘉隻在小說電視上看到過,她還以為是誇張了,結果昨晚事實告訴她,那並不是誇張,而是事實。就算有誇張,也是在事實的基礎上進行了一點點藝術性的加工。


    ……


    看到地上的布料,秦嘉的臉更紅了。


    因為這滿地的布料,提醒她想起了更多羞於啟齒的事情。


    昨晚的曹念激動得跟發了狂似的,即使他的眼睛依然是正常的眸色,但和他對視著,還是讓秦嘉生出一種自己麵對的是一雙血眸的錯覺,讓她想起了某種遊戲裏的開了狂暴的狂劍士。


    後來曹念這家夥更是不滿足於床,把戰場開拓到了整個房間,真正做到了很多小說裏的男主角說的那樣。


    等曹念終於大發慈悲放過秦嘉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秦嘉早就被累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曹念終於停了下來,困倦的她馬上就沉入了黑甜的夢鄉。


    也是等她這會兒醒了才發現,曹念這家夥夜裏做完之後根本沒有收拾戰場!!!


    屋裏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能想象得到夜裏的戰況究竟有多激烈,秦嘉一想到他們倆一會兒退了房,保潔來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這一片狼藉時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暴躁。


    在曹念的按摩下,這會兒秦嘉的腰酸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她當即就踹了曹念一腳,指揮他幹活兒:“你快去把地上收拾一下!”


    曹念瞥了一眼,就知道秦嘉在想什麽了,他找到自己的浴袍披上,任勞任怨地收拾著滿地的布料。


    不過也活該,誰讓他昨晚亂丟衣服呢,也是no作nodie了。


    秦嘉就冷眼看著他收拾戰場,見他要把破碎的布料塞進包裏,她的表情頓時就斯巴達了,她吼道:“你幹嘛?”


    曹念對她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來,“當然是收起來了。”


    “你你你你你……你收它幹嘛啊!”秦嘉氣道。


    “當然是放起來了。”曹念迴答得理直氣壯,“這衣服雖然爛了,但也是我們的證明,當然得好好收起來了。”說著,他就把手裏破碎的布料一股腦塞進了自己的包裏,還把拉鏈拉上了。


    秦嘉氣結。


    ……


    在他們倆纏磨的時候,魔都陳嬌嬌的小公寓裏,兩人剛剛吃完早飯。


    昨晚兩人睡得也比較晚,雖然說也能算得上激情四射吧,但要和正經的夫妻秦嘉曹念比起來,那就純潔多了,兩人隻是親吻了幾次,哪怕不小心擦木倉走火了,任嘉駿也都克製住了,哪兒跟曹念似的,不僅整了個花裏胡哨的y,還擴大了戰場。


    在擦木倉走火的時候,要說一點兒那種心思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但任嘉駿卻還是忍住了。


    這對於並不排斥(雖然任嘉駿的行為不能用“並不”來形容)婚前性行為的任嘉駿來說,可以說是很讓人驚訝的一件事了。


    要知道,他睡過的人沒一百也有四五十了,往常他談女朋友的時候,不說每次開房都是目的明確,就是偶爾來了興致,如果地點不方便,他也會諮詢過女伴的意見,兩人就近開間房大戰一場。


    這樣一對比下來,在擦木倉走火的時候他願意克製住自己解決,就是很讓人意外的舉動了。


    可惜,讓人意外也都有人,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任嘉駿和陳嬌嬌兩個人。


    陳嬌嬌不知道他以前的尿性,雖然對和他負距離接觸還很排斥,但對他這種情況能克製住自己並自己解決,心裏還是有些甜蜜的。


    她雖然這方麵的經驗可以說是沒有,但卻也從小說裏知道,這種情況下多得是男人會拉著女人一起解決,而不是采用衝冷水澡、用五指姑娘等方法自己解決的,而一般小說裏的男主,都不會強迫女主來為自己泄火,而是等到他們婚後,或者是女主心甘情願地暗示他可以這樣做的時候。


    因此,在感覺到任嘉駿的悸動後,看到他停了下來,陳嬌嬌雖有一點意外,但心裏不能說沒有其他想法的。


    她有點感動。


    她雖然不知道任嘉駿以前的尿性,但是知道他經驗豐富,而對於沒有結婚的任嘉駿的來說,這經驗的豐富到底是怎麽來的,就不難猜測了。因此,見他居然能夠及時停下來,那一刻,陳嬌嬌心裏不可控製地湧上幾分感動來。


    隨後,又衍生出了幾分甜蜜。


    ……


    任嘉駿雖然停下了親吻,但卻並沒有放開陳嬌嬌,他攬著她,為了她不自在,還特意調整了一下坐姿,使兩人中間隔開了一點點,他努力地平息著自己翻湧的內心,問道:“嬌嬌,我有沒有嚇到你?”


    陳嬌嬌紅著臉搖搖頭,小聲地迴道:“沒。”


    任嘉駿低低笑了一聲,聲音裏帶了幾分喟歎:“那就好。”


    陳嬌嬌抿抿唇,過了一會兒,她猶豫著開口:“你……不用去解決一下嗎?”


    任嘉駿一愣,隨後惡趣味發作,逗弄她:“怎麽,嬌嬌你要幫我解決?”


    陳嬌嬌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任嘉駿笑著把人攬得更緊,他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說道:“不用了嬌嬌,我不想離開你。再說了,心平氣和是麵對一切問題最好的解決辦法,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相信我。”


    陳嬌嬌沒迴應他,她想,東西反正不是她的,難受的也不是她自己,他願意憋著就憋著唄,反正跟自己又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她不說話,任嘉駿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他說道:“嬌嬌,你什麽時候願意嫁給我啊?我現在也不小了。”


    任嘉駿雖然大學畢業時也才剛二十三四歲,但現在到底又過去了好幾年了,他現在也是個奔三兒的人了,家裏父母長輩也沒少催他快點兒找對象結婚的。


    麵對這個問題,陳嬌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迴道:“等著吧!”


    任嘉駿連連應聲:“好好好,我等著,我現在還沒三十呢,男人三十四十一朵花,我還沒綻放呢,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我肯定還是最帥的新郎。”


    陳嬌嬌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剛才說自己年紀不小了的是誰?


    ……


    從縣裏迴來後,因為跨年夜那晚的消耗太大,後麵的幾天秦嘉沒有去山上放蜂采蜜,而是在家歇了幾天,隻不過在家的時候她也沒全歇著什麽也不幹,她和劉慧玲一起忙網店的事兒呢。


    這樣忙碌著,不知不覺,又到了年尾。


    每每臨近年關的時候,可以說都是一年之中最忙碌的時候。


    一早,曹念就停了上山放蜂采蜜的工作,幫著曹偉光一起到大棚裏摘了菜,或者是送到鎮上的祥成超市,或者是趕集去賣——快過年了,緊巴著過了大半個冬天的鄉親們也都舍得花錢買菜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是趕集還是送到超市,曹家父子都很忙碌。


    而這段時間,網店的銷售也是一個小高峰。


    畢竟,過年期間快遞公司也是要放假的,如果不能趕在快遞公司放假之前把自己想買的東西買了,那就要等上好幾天,等到過完年才行。


    小夫妻倆各忙活各的,但因為要忙事業,一些家務方麵的活兒就自然而然地就被忽略了。


    比如說,過年前要蒸的饃饃,要炸的丸子。


    小學現在早就放寒假了,曹母和曹偉光就幫著兒子兒媳婦兒把該蒸的饃饃蒸出來,該炸的丸子炸出來,這才不管他們,迴自己的家去忙自己家裏的了。


    時間過得飛快,秦嘉抽了一下午的時間和曹念一起迴娘家送禮,又忙了幾天,就迎來了快遞公司放假的日子,而她忙活了一年的網店,也終於迎來了假期。


    食品廠的嬸子大娘工人們秦嘉早幾天就給她們放了假。


    因為她們生產的夠快,質量檢查過也沒問題,再加上過了臘月二十之後家裏都還有的忙,秦嘉幹脆就提前給她們放假了,一直等到正月初十再上班。


    終於鬆懈下來,秦嘉還有點兒不習慣。


    她靠在曹念背上,語氣裏還帶著點兒懷念:“哎,這突然一閑下來,我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嘖。”


    曹念笑笑,沒理會她這語氣裏隱含的嘚瑟,“那晚上,我讓你忙一忙?”


    “嗯?”秦嘉一時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她反應過來,在曹念背上捶了一下。


    “行啊!忙就忙!我怕你啊!”


    說起來,從他們從縣裏過完元旦迴來,兩人還沒怎麽接觸過,一開始那幾天是因為秦嘉被累到了,死活不讓曹念碰,當然了,見她是真的不舒服,曹念也不會堅持就是了。


    到後來,就是兩人太忙了,白天裏忙來忙去累得不行,晚上恨不得躺床上就睡,哪兒還顧得上做別的事兒?這會兒曹念一提起來,秦嘉發覺自己還真有點兒想念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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