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是我一個人傻眼了,當魔鬼的資料拿過來的時候,我們全都傻眼了。]▃6『毛』ia哾ぺ


    最主要的是,根據資料顯示,魔鬼的確是學過心理學和催眠學。


    可問題來了。按道理說,他催眠了黃燕,讓黃燕『自殺』,這很符合情理。


    可根據現場的彈道比對來看,魔鬼明顯是是黃燕一槍打死的,而且還是從正麵開得槍。


    也就是說,黃燕是先開槍殺了魔鬼,然後才吞槍『自殺』。


    我們在現場偵查了四五個時,把現場的一些相關證物、證據,該拍照的拍照,該帶走的帶走。


    等我們忙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們幾個迴到縣局的時候。趙銘竹已經把之前所有案的相關檔案、資料。全都移交給了前來接收的官員。


    這也就算了,本來我們還想著能借助黃燕這個案,順便把那幾宗滅門案查個水落石出的。卻沒想到,我們忙活大半天收集而來的一大堆證據,也被趙銘竹命令我們全都交了出去。


    當時有張博華和一些公安廳各級領導在場。張怡寒就沒飆。等他們一走之後,張怡寒就對趙銘竹飆了:“你明知道我們收集的證據會給他們上交,為什麽還要我們在那裏忙那麽久?他們自己不會去現場調查嗎?忙了半天全都白忙了。”


    “張,你這是什麽態度?”趙銘竹也有些不耐煩了,很明顯,其實他的心裏也挺難受的。


    緊接著,他就拉高嗓門吼了起來,趙大嘴威風絲毫不減當年:“你以為我想把這些案給他們。你以為這案交出去我自己心裏就好受嗎?


    雖然上麵說了,該給我們記功的還是會給我們記功,可幹我們這一行的,接手一個案。辛辛苦苦查了那麽久,眼看著所有謎底馬上就會真相大白,卻被人截胡了。這種感覺叫誰遇到了都難受,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難受,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有脾氣?我也有!


    再說了,不管是誰去辦這個案,我們該做什麽,還是要實實在在的去把自己應該做的做好!就算他們把我們的案搶走了,那有怎麽樣,他們破案和我們破案有什麽區別嗎?最終的目的不都是為那把兇手繩之於法!”


    趙大嘴那大嗓門一起飆來,那可真不是蓋的,把我耳朵都震麻了。


    我見張怡寒還準備往槍口上撞,我趕緊把她的袖角扯了一下:“寒,別說了,趙隊心裏也難受,大家心裏都難受,這也不是趙隊能說了算的。”


    “哼……”張怡寒冷哼一聲,氣嘟嘟地轉身走了。


    趙銘竹沒再去搭理張怡寒,而是冷聲對我說了一句:“林,你去你們局長辦公室一趟,他有事找你……”


    “啊?去我們局長辦公室幹嘛?”我茫然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兒來那麽多廢話!”趙銘竹又朝我吼了一句。


    艾瑪,我嚇得一溜煙就朝我們局長辦公室衝去。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自從我調來白曲縣後,我們局長從沒單獨找過我,今天怎麽會單獨找我了呢?


    本來我還以為我是做錯了什麽事情,局長要找我麻煩了。沒想到我敲門一進去,局長看見是我,馬上就從他的大班台後麵走出來主動和我握手。那滿臉彌勒佛般的笑容,看得我心裏一陣『毛』。


    很明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木私協劃。


    “局長,您找我有什麽指示?”我戰戰兢兢地道。


    “哈哈,你馬上就要迴原單位了,我這個老領導可真是有點舍不得你啊!”局長笑道。


    “迴原單位?”我一聲驚唿。心裏突然開始怦怦直跳。


    雖然昨晚張博華和趙銘竹給我說過上次是故意試探我,所以才把我從懸案組趕出來的,可他們倆一直都沒有表示要讓我迴去。現在聽見我們局長那麽一說,我當然激動。


    毫無疑問,在懸案組就算當個打雜的,也比在幾層當個官強。懸案組這種單位,接觸的全是各種大案要案,很多案偵破之後,不僅會得到公安廳領導的嘉獎,有的還會得到公安部的通報表揚。


    這些東西雖然看起來值不了多少錢,可放在檔案裏麵卻是一筆無法估量的寶貴財富。一旦什麽時候下調到基層單位,很可能一去就是直接正科級。甚至以前聽人說,我們這裏的副大隊長直接下去當副局乃至局長的都有。


    “哈哈,林,雖然你來我們這裏沒有呆多久,不過這裏還是你的娘家,以後沒事記得多來玩玩。”局長緊握著我的雙手,那樣就搞得好像和我有多熟似的。其實他可能還知道我的名字,可我連他全名叫什麽我都不知道。


    很明顯,這家夥是在拍我馬屁呢!


    我當初下來的時候,他連看都沒對我看一眼。肯定是以為我被懸案組貶下來了,以後迴不去了,我對他根本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現在知道我要迴去了,他一下來勁了。


    不過這些心裏想法我當然不會表現出來,我和他雖然客套了幾句之後就走了。


    等我再次迴到之前懸案組的臨時辦公室時,趙銘竹和葛老、張怡寒等人正在和汪斌這個中隊的人告別。


    我過去的時候,汪斌等人全都一個個過來和我擁抱了一下。其中有幾個女的也和我抱了。幾個胸都挺大,就是長得醜了點。


    和眾人告別之後,我們幾個幾乎是淨身出戶。因為他們下來的時候本來也就隻帶一個人,辦案的各種裝備器材啥的都是地方單位出的。


    直到我和趙銘竹、葛老、張怡寒全都上了警車之後,我才突然想起一直跟著我的李大逵不見了。


    “別找那個傻大個兒了,這是他剛才留給你的。”與我並肩坐在後排座的張怡寒遞給我一張紙條。


    我打開紙條一看,上麵寫著幾行簡直堪比書法的正楷字:


    兄弟,加油!


    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你。


    不要給你的父母丟臉!


    別忘了欠俺的媳『婦』兒!


    傻大個兒留。


    幾句簡簡單單的話,我卻突然看的有些心酸。


    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我一直把他當成傻,一直都叫他傻大個兒。後來我才慢慢改口叫他大個兒,把“傻”字去掉。


    現在想想,其實真正傻的人是我。


    再想想當初他在蓮花村地牢裏麵大戰幾名高手的情景,想想他在破廟樹林裏背著寧若彤對我說的那句話,以及昨天早上他拎著藤田一男和壽衣老頭高聲叫“林警官”的那一幕。


    很明顯,昨天早上他是在幫我造勢,為什麽他單單選擇我?而不是張怡寒?


    我突然感覺到,似乎一直以來他都在默默地為我付出。


    他到底是誰?


    尤其是信上這句“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你”是什麽意思,他是在暗示我什麽嗎?


    “哼,自己都還沒媳『婦』兒,還好意思說幫別人找媳『婦』兒!”張怡寒的一句話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朝張怡寒盯著,什麽也沒說,隻是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哼,你可別那麽看著我啊,我可不是你的菜!”張怡寒冷哼道。


    “寒,你對林是什麽心思我這個糟老頭都看出來了,哈哈……”葛老突然大笑道。


    “哈哈,林,加油啊,你要把這母夜叉擺平了,能少奮鬥幾十年呢!”趙銘竹也開始逗我們。


    “你們兩個老不正經的,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張怡寒的臉居然有些紅了。


    這麽一鬧,大家的心情都愉快很多。


    由於趙曉天和周融的傷還沒好,因此我們迴到公安廳的時候,隻有我和趙銘竹、張怡寒、葛老四個去接受張副廳長和一些省廳相關領導的表彰。


    這次的表彰大會上,不僅這個案給我記了一功,還把上次給我補了一功。並且還受到張博華的特別表揚。他直接在表彰大會上親自給我單獨授銜,我終於掛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杠一星。


    雖然在白曲縣因為被人搶走案的事情,鬧得心裏很不痛快。可我迴到懸案組的時候,卻受到了熱烈歡迎。


    一些老同事們,都對我的迴歸表現出了很搞的熱情,這令我還是很欣慰的。


    之後的幾天時間裏,一直沒有什麽事情做,又變成了像以前一樣天天跟著葛老後麵轉。


    直到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公安廳突然通報了一起離奇的警察吞槍『自殺』案,令我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


    『自殺』的是一名隔壁市的派出所副所長。他平時為人很和氣,基本上就是等著養老的,什麽事都不管。可一天晚上,他突然跑到派出所保險櫃拿槍吞槍『自殺』。並且臨死前還寫下了一封非常奇怪的遺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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