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啼蟲鳴於四周響起,湖泊異常潔淨,湖水清澈無暇,湖邊的石頭棱角分明,湖裏有遊魚,湖泊周圍的樹林裏寂靜無聲。


    佐助站在離家不遠的湖邊的木質搭台上,眺望遠處的景色,圍繞著湖泊的森林蒼翠杏簦薔вu穆桃餿妹懇豢檬鞫枷緣妹覽觥


    微風拂過,吹起他鬢角處的略長的頭發,衣袖擺出細小的弧度,在清晨安靜而美好。


    大概過了很久,佐助微微側頭,漫不經心的捋了捋被吹亂的頭發,向後退了幾步,雙手結印,出聲打破這片靜謐:“火遁,豪火球之術。”


    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不可思議的火球掠過湖麵,帶起一陣灼熱感,竟有不滅之勢向著森林滾去。


    “糟了!”佐助伸出右手於虛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這才免去一場無妄之災。


    “少爺的忍術真是越來越棒了呢!”腳下的聲音換迴了佐助的注意力。


    “嗯。”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該迴去了。對了,今天要去學校嗎?”黑色的迷你小鷹飛到佐助的肩膀上,撲騰著翅膀,好不容易才站穩。


    “二號,你確定要一直這個樣子?”佐助瞥了一眼小鷹,語氣中帶了一些疑惑。


    “嗯嗯,還是這個樣子輕鬆,我要待在少爺的身邊。”一個鷹型布偶的撒嬌讓佐助有點不習慣,但是他還是沒有勉強他人的習慣。


    “算了,隨你吧。”佐助揉了揉它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晨光下的少年笑得很陽光,沒有任何的煩惱的笑容竟讓小小的黑鷹紅了臉頰,所幸他太黑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他的反常。


    “佐助,要是身體不適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伊魯卡一臉擔憂的站在佐助的麵前。


    “啊啊,伊魯卡老師,你怎麽總是給佐助特別待遇啊!”鳴人不滿總是被忽略掉,趕緊趁著時間有限來問出自己的疑惑。


    “鳴人,不要胡鬧。佐助的身體還很虛弱,身為同班同學的你難道就一點也不關心嗎?”


    沒有太多的訓斥意味,伊魯卡大概也明白對那個粗線條的學生來說,沒心沒肺才更加正常吧。


    “就是就是,鳴人總是搗亂,害的佐助都沒法休息了。”山中井野連忙站出來為自己的崇拜對象說話,接下來幾乎全班的女生都經矛頭指向了鳴人,伊魯卡頭痛的化解這個混亂的場麵。


    “無聊。”佐助滿臉黑線的看著,雖然已經習慣了被女孩子們崇拜,但是每次看到一群小學生為了自己大打出手還是會忍不住黑線。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佐助一下子倒在沙發上,把自己當成貓咪一樣縮成了一團。


    “上學好無聊啊!”


    “少爺辛苦了。”一號端來甜點犒勞著自家的主人,“要是真的不想去的話就不要去好了。”


    到底還是心疼佐助,一想到少爺每天晚上的訓練極其辛苦,白天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一號難免有些怨念。


    “沒關係的,反正也是沒有事情做。”佐助說的咬牙切齒,天知道他恨不能把焰和小沐拖出來暴打一番,出一出心裏的惡氣,有時候每天把他當成超人一樣使喚,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有時候又讓他天天在家靜養,連房門都不讓出,簡直是軟禁。


    他們一定不懂什麽叫做勞逸結合。


    抿了抿嘴唇,佐助換了一個姿勢躺好,靜靜的享受著夕陽帶來的美好時光。


    昏昏欲睡之際他感到了一股毫不避諱的審視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不像鼬那般小心翼翼,而是毫不避諱,光明正大的打量著自己。


    佐助盡自己的所能來無視那份不舒服的感覺,緊閉著的雙眼沒有睜開的跡象,一號和二號也感到了危險,待在一旁挺屍。


    本來還是安靜溫馨的氛圍被頃刻打斷,危險而詭異的感覺蔓延開來,比夜風還要寒冷。


    夕陽的餘暉漸漸被黑暗所吞噬,月亮開始取代夕陽占據了天空的中央位置,沒有星星的夜幕降臨了……


    佐助一反常態的假裝沒有發現異常,隻是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就站起身來走向房間,腳步聲在這個空蕩無人的房子裏顯得格外響亮,踏在木質樓梯上的聲響沒有絲毫紊亂,一步一步,好像踏在耳邊一樣清晰,但是隻有佐助一個人知道他有多麽緊張。


    安然無事的進了房間,佐助平靜的走進衛生間開始脫衣服,打算泡澡,既然來者沒有任何想要現身的意圖,那麽他也要假裝沒有發現才對。


    “唿。”佐助換好了睡衣之後躺在床上,感受著那股多出來的氣息的位置,緩緩地輸出了一口氣,不是因為放鬆,而是因為緊張,因為他能夠感受到那個人的位置就在他的房間內。


    陰影中的身影終於開始逐漸暴露在月光之下,一襲黑袍,一個漩渦狀的詭異的麵具,在這個夜晚竟然顯得格外恐怖。


    “誰?”佐助跳下床,裝作剛剛發現那個身影一般質問著,緊張與警惕的情緒恰到好處。


    隻是要忽略掉他在看到那個麵具時的瞳孔的微縮。


    “嘛嘛,不要那麽緊張,我隻是一個路過的人罷了。”調皮的語氣和誇張的動作,再加上那張如此特別的麵具,實在讓人無法放下戒心。


    “路過?路過到別人家裏來了?”


    佐助沒有因為對方的解釋而放鬆警惕,反而向著窗戶的方向退了幾步。


    “真的隻是路過!”他擺了擺手,做了個扶額的動作,還不忘提了個音調,“阿飛真的沒有惡意的,隻是想要看看鼬的弟弟是什麽樣子而已!”


    “宇智波鼬?”佐助一下子衝向前來,卻在離阿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你認識他?”皺了皺秀氣的眉,佐助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啊!糟了!”阿飛甩了甩寬大的衣袖,以極快的速度退後了幾步,笨拙的動作使他絆倒了身邊的椅子。


    “我什麽也沒有說!佐助弟弟,再見。”就像是在強調什麽一樣,他欲蓋彌彰的解釋隻會讓人更加懷疑他的目的。


    但是還沒有等佐助再說什麽,他就像剛剛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是在……提醒我嗎?”佐助喃喃道。


    還是說,他也在觀察著自己的反應?看看自己是否如外界傳聞一樣憎恨著鼬?


    本來就很疲憊的神經一下子更加累了,但是卻沒有睡意,佐助輾轉反側,硬生生的將被子拱出了一個坑。


    躺在床上的他想到了一個被自己一直忽略掉的細節,那就是阿飛在看著他的時候,竟然毫不避諱的亮出了寫輪眼,是想要試探什麽,還是想要看穿什麽呢?


    原著是什麽樣子,在過去了這麽長的時間以後,佐助隻能說是還有一點點印象,他記得阿飛好像就是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要是那樣的話,剛才他所麵對的豈不是一個老妖怪?


    但是……那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卻一直在幹擾著他,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被他忽略掉了……


    次日,佐助又一次躺在了木葉醫院的病床上,看著外麵那充滿了勃勃生機的樹木,佐助連歎氣的想法都沒有了。


    昨天那個叫阿飛的人離開以後,佐助本來打算好好休息一番的,可是還沒有等他蓋好被子,就被小沐給抓出去執行‘任務’了。


    沒想到剛迴到家就被二號告知昨晚‘他’被襲擊的消息,趕到醫院將身體換迴來,一號滿是愧疚的小紅眼睛讓他將想要說的話都咽了下去。


    身體受了很嚴重的傷,可以說要不是一號反應夠快,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他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沒有想到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有那麽多人想要致他於死地。


    三代火影來了之後隻是歎息,摸了摸他的頭,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反倒讓佐助一頭霧水,受傷的是他,怎麽搞的好像三代火影有多麽委屈一樣。


    因為傷勢過重,醫院禁止了外人的探望,連伊魯卡這個班主任也一並排除在外,似乎除了猿飛以外,佐助還沒有見到除了醫生以外的人。


    至於他為什麽會被人襲擊,想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因為這雙眼睛。


    寫輪眼是個好東西,就現實來看,外界所傳的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有兩人,一個是他,另一個,就是鼬了。


    相信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將貪念打在他的頭上吧。


    佐助從床上坐了起來,背靠在床頭上,望著外麵的藍天,手指輕輕地敲在柔軟的被子上。


    雖然他是在盡可能的想要按照原著來走,去做一個優等生,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不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夠,而是他不想引起懷疑,自從被滅族以後,接二連三的被偷襲,長時間的曠課,幾年的休學,要是他過於鋒芒畢露的話反而會遭到懷疑,更何況為了避開三代的望遠鏡之術,他所有的修煉都是偷偷進行的,沒有人知道。


    在眾人的眼裏,他隻是一個連學都沒怎麽上過的天天在家養病的倒黴孩子罷了,說不定成績連鳴人那個吊車尾都比他好。


    佐助微微抬手,一股幽藍色的光芒出現在手心處,看了一會兒,佐助果斷的收起了治愈術。


    就這樣吧,要是身體恢複了話會引起懷疑的,再說還是養病期間最安全,因為沒人會發現在身體內的不是他本人。


    蔚藍的天空一望無垠,偶爾漂浮而過的白雲帶來的舒心感覺讓佐助本來很壓抑的心情輕鬆了不少,他感受著微風吹拂的愜意,竟有了隱隱的睡意。


    “旦那,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的話傳入了正在草地上躺著的佐助的耳朵裏。


    “不行,迪達拉,我討厭磨磨蹭蹭的人。”兇巴巴的話打斷了佐助的好興致。


    摸摸手上的戒指,佐助打算起身換一個地方接著睡。很顯然,小沐是不會讓他那麽悠閑的。


    “佐助,赤砂之蠍的手上有一個入侵者。”


    “哦。”沒有理會,接著走。


    “佐助,赤砂之蠍就在你身後一百米處。”


    “啊。”加快腳步。


    “佐助,他就在你的身後。”


    “嗯。嗯?”佐助迴頭,一臉的警惕,但是身後一片綠汪汪的草地被風吹出了波浪的形狀,沒有絲毫人影。


    “小沐,你耍我。”佐助有些沉不住氣了,怒斥道。


    “佐助,你無視焰大人的指示。”小沐理直氣壯的狡辯著,沒有去接佐助的話。


    佐助無奈的扶額:“不是我不接,但是對方是曉,我可不想貿然行事。”


    “沒事,佐助,你很強。”小沐的語氣格外堅定。


    不,不是這個問題。


    佐助很想辯解,但是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出口,其實他隻是害怕麵對曉而已,因為他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人。


    “算了。”


    還是老老實實地去執行任務吧。佐助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好久沒更文了,等急了麽親?


    不知道有沒有關注火影的人在這裏,阿飛的身份實在是......


    我已經無力吐槽了。


    我還是遵循原著吧,要不然總感覺怪怪的。


    幸好我還沒有讓他出場。


    孩紙們,你們有沒有被阿飛的真實身份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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