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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離風臨城最近的地方有個和風臨城同樣大小的城堡,這裏出戰馬,所以取名‘神驅’城。在傲戰國所有的柔字錢莊都不會開在熱鬧的大街,而是取一幽靜而又不偏的位置作為錢莊所在。這道理誰都明白,有錢的主誰願意拿錢或者存錢被別人盯著,當然是既安全又僻靜的地方為首選,何況能入柔字錢莊的誰不是腰纏萬貫。/p


    就在神驅城柔字錢莊門外大街一拐角處,停著一輛馬車,馬車蓋得嚴嚴實實,就從身邊過也看不到內裏。馬車從外看都是灰土,稍微懂馬的人都會看出,這拉車的馬已是疲憊不堪。/p


    馬車內坐著兩人,一男一女。已徹底卸掉化妝的刮鍋正同一起亡命的妻子在說話:“你不要再勸我,自從走出風臨城在傲戰國就沒了我們的活路。這拿錢是死,不拿也橫豎是個死,這道理你還不明白。”/p


    刮鍋媳婦顯得心事重重,提心吊膽望著馬車外:“這我都明白,可萬一這裏的柔字錢莊收到風臨城的通報,你進去不就是送死。”/p


    刮鍋‘呸’再往下說:“過手梅雖狡猾卻自大,以為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幾天時間不會認為我們能出得了風臨城,我們這幾天緊趕慢趕就是為了趕在過手梅覺悟過來前來到神驅城。現在銀子就在我們麵前,還猶豫什麽?”/p


    “可······”刮鍋媳婦想說什麽沒往下說去。/p


    刮鍋沒再猶豫,用雙手緊緊抱著妻子,半響才開口:“富貴險中求。萬一沒看到我出來叫你把馬車駕到錢莊門口,你就遠走高飛吧。來世我們再做夫妻。我們隻有足夠銀子才能買關走出傲戰國,否則也就是早死晚死的事。”/p


    刮鍋媳婦抱著刮鍋低聲在哭,刮鍋用力拍拍妻子,用手拉開布簾,從馬車上跳下朝柔字錢莊走去。/p


    柔字錢莊是做大買賣的地方,守住門口的夥計也就一兩個,門口站著一個,店內櫃台還留一位。像這種錢莊的夥計是不會大聲吆喝客人進店內的,等刮鍋走到門前,夥計隻是低聲彎腰把客人引進櫃台,再由夥計招唿。/p


    櫃台內夥計笑容滿麵向刮鍋打招唿:“客官,來店是取錢或存錢還是有別的貴幹。”/p


    刮鍋二話不說,從懷裏取出一塊金牌‘啪’扔到櫃台:“你看這牌能拿多少銀子?”/p


    夥計眼都直了,一塊刻著柔字的金牌連這夥計都是第一次看到,代表著最高的旨意,在所有錢莊通行無阻。夥計躬身雙手從櫃台拿起金牌,然後用最客氣的語氣對刮鍋說道:“這位客官,請稍等片刻,小人立刻就去請掌櫃親自接待你這位貴客。”說完轉身迴到後櫃台。/p


    就這短短時間,刮鍋渾身似乎變得麻木,他不知道下一步是死是活。很快從後麵跑過一人,遠遠就露出笑容顯得那麽謙卑還有震驚。風一樣來到刮鍋麵前,沒等刮鍋開口就低聲彎腰用手作出請的姿勢:“貴客,小人是這神驅城柔字號掌櫃,小人姓張。貴客請隨我進雅座休息。”/p


    刮鍋哪還有心思進雅座,裝模作樣“哼”了一聲,再搖手示意,這才開口:“我趕時間,你就在這告訴我能在這裏支取多少銀兩。要是不夠我還得另想辦法。”/p


    張掌櫃不覺奇怪,越是有權越是有錢脾氣都古怪,能拿著金牌來取錢的可不是來和自己論交情的普通人。張掌櫃顯得更加恭敬:“貴客,按規矩,貴客隻能取完店內所有銀子,如還不夠是要從另外柔字號支取,這可能要麻煩貴客等個幾天。現在神驅城柔字號有現銀兩百八十萬零三百六十五兩。銀票有一千七百萬五千兩銀子。”/p


    刮鍋聽完嚇傻了,頓時不知該如何迴答,一時愣著不知該做什麽。這柔字分號的銀子遠遠超出刮鍋來之前的想象,他做夢都沒想過會有如此多的銀子讓自己隨便拿。真到這時候仿佛一切都那麽不真實。/p


    張掌櫃看到刮鍋沒反應站在原地,以為是嫌銀子太少,連忙補充:“貴客如還嫌少,小人可以從別的地方調取,就是時間上會晚點。”張掌櫃心想,能拿金牌來取銀子的肯定自己一個分號不夠。/p


    刮鍋終於清醒過來,他眼珠子轉了轉,從張掌櫃手裏收迴金牌,露出很無奈的樣子:“嗯,是不夠。也隻能這樣了。去掉零頭,馬上給我裝上馬車。我去別的地方想想辦法。”/p


    張掌櫃討好刮鍋,急忙接口:“貴客,隻要你等幾天,缺的銀子柔字錢莊是可以處理好的。”/p


    “不用了,等幾天不知誰的人頭落地。張掌櫃,你不錯,我會記得你。”刮鍋說出心裏話,自己還能等幾天嗎?/p


    得了表揚的張掌櫃格外殷勤,不一會就把銀子和銀票交給刮鍋,等一切完事,刮鍋就駕馬唿嘯而去,留下畢恭畢敬歡送的張掌櫃和所有的夥計。/p


    直到刮鍋的馬車走的無影無蹤後,張掌櫃才命令夥計:“快去用飛鴿報告總部,有人拿金牌取走神驅城分號所有銀子。把來人的樣貌也要交代清楚。”/p


    在傲戰國大都,皇叔府內,教書先生羅何動少有麵露焦急走在去皇叔書房的路上,他進書房是不用通報的,等他見到幕柔新時,皇叔正和兩個新招的如夫人眉來眼去嬉戲玩耍。羅何動一進書房,連忙躬身對兩位如夫人行禮:“兩位夫人,請迴避片刻,小人有要事與皇叔商議。”/p


    兩位如夫人剛入皇叔府,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皇叔麵前不打招唿就敢讓自己走的,一時也愣住望著幕柔新。幕柔新沒感到意外,他知道羅何動是個識趣的人,如不是有緊急情況,絕不會做出這麽失禮的事來。/p


    幕柔新打發兩人出去,這時房間裏就剩幕柔新和羅何動兩人。幕柔新望著羅何動開了口:“說吧,什麽事?”/p


    羅何動取出一張紙遞給幕柔新:“剛才風臨城柔字分號傳來的消息,吳覺淨到了風臨城被一個叫刮鍋的騙子騙去身上的兩塊令牌。具體還要了解才後報。可情報上說從吳覺淨身上騙走令牌已是幾天前的事,而且騙子刮鍋還未緝拿歸案,整個風臨城內搜遍都沒能找到他的蹤跡。”/p


    幕柔新大怒“混賬!風臨城城主是誰?敢不把我放在眼裏。這般遲才通知分號,在傲戰國居然還有人敢這麽幹的。”/p


    羅何動趕緊勸幕柔新:“皇叔,現在不是找城主麻煩的時候。最大的麻煩是風臨城有多少人知道吳覺淨身上有我們柔字錢莊的金牌,還有哪不見人影的刮鍋會往哪走。”/p


    幕柔新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如果讓幕喜知道自己暗中接觸吳覺淨,隻要他往噢雅教哪一捅,自己馬上就會灰飛煙滅,這還是最好的結局。幕柔新想著冷汗都冒出來,不由求救般望著羅何動。/p


    羅何動哪會不知,他知道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候,再亂不能心亂。於是安慰幕柔新:“皇叔放寬心,哪吳覺淨也知道不讓許多人知道自己在風臨城,不為皇叔你也為南頭關他倆個兄弟還有哪拉娜思迪。所以不會有許多人知道的。”/p


    幕柔新畢竟是胸懷大略之人,為爭皇位也有思想準備,這時馬上讓他聯想到一事:“朱嘉禮的七夫人,艾因。帶給我一個消息,幕喜這次為了吳覺淨派出從不離身邊的幕無敵跟去拉娜思迪處。”/p


    羅何動聽見不禁“哎呀”叫出聲。連連跺腳:“這就麻煩了。以拉娜家的實力,拉娜思迪會很快收到吳覺淨在風臨城出現的消息。她一定會趕去,而幕無敵更不會放過吳覺淨和拉娜思迪的。”/p


    幕柔新聽見羅何動這樣分析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望著不知自己為何會笑的羅何動:“哈哈哈·····,天都幫本王!羅先生,你雖聰明無比可看問題格局還太小。傲戰國幕家天下有朱家、金家還有拉娜家。吳覺淨是金雄的結拜兄弟,拉娜思迪是吳覺淨的愛人。三家就有兩家站在幕喜對立麵,我又是幫了吳覺淨的皇叔。幕無敵隻要敢動拉娜思迪和吳覺淨就是等於得罪了金家。你說,是不是隻要有了吳覺淨,天下終歸屬於我幕柔新的。”/p


    羅何動聽完覺得幕柔新說的沒錯,不由真心臣服:“皇叔果然胸懷天下,絕不是我等可以仰望。”隨即羅何動想到噢雅教,於是問幕柔新:“皇叔,可萬一被噢雅教察覺,所有人加起都不如噢雅教一個法師厲害。我們一樣會灰飛煙滅。”/p


    幕柔新哼哼冷笑,望著窗外的藍天,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對羅何動說:“天下之大不是隻有傲戰國,芳奈國和連勝國。他噢雅教也隻是管了區區三國而已。你隻看到明的噢雅教並沒有看到吳覺淨身後暗中的道家。噢雅教出麵,難道吳覺淨身後的道家會束手旁觀。本王賭的就在這裏。”/p


    羅何動心服口服,匍匐在地跪叩幕柔新:“小人徹底明白。我這就和史上天帶人立即趕往風臨城,所有知道吳覺淨的一概格殺勿論。”/p


    幕柔新仿佛迴過神來對羅何動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風臨城城主是候家教出來的弟子。候家是三國公認的文人領袖,自從八百年前分為三國後,候家就沒再出來一個為官的,可三國大半的文人都與侯家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寧得罪小人不得罪文人,你這次去,能收這城主就收,不行再想別的辦法,決不可草率行事。”/p


    “是!小人謹記皇叔的教導。”羅何動已沒半點懷疑幕柔新的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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