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屋,家裏的那隻英短三花妹妹看到公玉長因嗷的一聲就躲了起來。


    林修澤做醫生的老媽辛衛笑臉吟吟的走過來,開玩笑的說:


    “咕嚕誰都不怕,就服長因了,一見到她就要鑽到床底下去不出來。”


    公玉長因笑道:


    “媽,我是屬虎的,比他大,所以他怕我,哈哈!”


    “瞎講,你94年明明屬狗的。”林修澤跟在後麵嗆聲道。


    “那貓也怕狗啊!”辛衛樂嗬嗬的說。


    “看,還是咱媽心疼我,你就知道拆我台。”公玉長因和林修澤抬杠,換了鞋,急忙廚房裏鑽,


    “我爸在做啥好吃的呢,還沒到家門口就聞到了,饞死我了!”


    林海柳溺愛的看著公玉長因:


    “知道你今天要迴來,特意做了你做喜歡的鬆鼠桂魚和墨魚排骨湯。”


    “哇!愛死你了老爸。”公玉長因挽著老林的胳膊撒嬌。


    “爸,有做我喜歡的菜麽?”林修澤湊過來。


    “沒有啊,長因吃什麽你就吃什麽唄。”老林看著兒子。


    “我這個兒子才是你們親生的,爸!”林修澤像個小孩子一樣噘著嘴叫道。


    ……


    一家人四口圍成一起,琳琅滿目的一桌子菜,都是老爸林海柳一下午的傑作。


    “修滿妹妹不迴來麽?”公玉長因問道。


    “馬上不是十一國慶節嗎,他們團裏排練節目,緊著呢。”辛衛說道。


    “好幾周都沒迴來了!”林海柳接茬道。


    “女孩子學舞蹈,也是辛苦的很,讓修滿也別太勞累了。”林修澤說道。


    “說過她好幾次,也不聽的,她又那麽好強,事事都要爭個第一,小時候啊跟修澤爭,現在又要去社會上爭。姑娘家家的,也不曉得本分一點。”辛衛說著,語氣中無不透露出些許的不滿與擔慮。


    “媽,我倒是特別羨慕修滿妹妹呢,能夠為理想奮鬥,為自己喜歡的事爭取榮耀,是多麽讓人敬佩的事情啊。”公玉長因感歎道。


    “那你咋不為你的理想殫精竭慮一下呢?”林修澤調皮的說道。


    “我的理想就是照顧好爸爸媽媽啊。”公玉長因歪著頭笑嘻嘻的望著對麵的林海柳和辛衛。


    “喂!不帶這麽拍馬屁的!”林修澤叫道。


    “那也比你好!”辛衛說,


    “哎,這真是男大不中留,記得修澤大概兩歲還不到的樣子,老是做夢在夢裏還叫媽媽,媽媽,我每次都要趕忙他叫醒,接著又哄了好久才哄睡著,那時候粘著呢,現在啊,連一句好聽的都懶得說了。”


    辛衛拿眼神嗔怪的看著林修澤,半怨半逗的說道。


    “好了好了,那些個好聽的,不都讓長因給倒騰過去了嗎。”林修澤投降道,不過心裏美滋滋的,爸媽那麽寵愛長因,他感覺臉上也很有麵子似的。


    “哦,對了媽,我耳朵要不要去你們醫院做個手術啊。”林修澤突然問道。


    “怎麽,瘺管有感染嗎?”辛衛看著林修澤耳前的小孔問道。


    “到沒有感染啦,隻是覺得不好看罷了。”林修澤說。


    “做什麽手術哇,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哪能隨隨便便去破壞呢。”公玉長因說道。


    “嗯!這話說的有道理!”林海柳誇獎道,“長因作為九零後新時代的女孩,居然有這種覺悟,真實了不起啊,我就看不慣那些個動不動去拉個雙眼皮啊,削個下巴注點水兒啊啥的,好好的人都給整變形了。”


    “哈哈,爸,那不叫注水,又不是豬肉,那叫玻尿酸。”林修澤笑道。


    “管他什麽酸,自然的是最好的。”林海柳道。


    “瘺管要是沒什麽感覺,不用非得做手術,先天性耳前瘺管的人占10%呢,保持清潔衛生即可,不用在意。”辛衛說道。


    四個人吃吃聊聊,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的光景。


    “對了,我今天去涪陽,路過灌源看到百年生態大遷徙的項目已經初具雛形了,爸,你們那個百年生態什麽項目什麽時候開園阿!”林修澤突然很感興趣的問道。


    “哎,你可別提這事兒了,你爸昨天剛從那個灌原市迴來,晚上半夜才到家,我說你都這麽大年紀了,熬更守夜的受那罪幹啥!正好今天長因修澤都在,你兩也勸勸你爸。”辛衛一臉的不滿。


    “爸,你為這個家操的心已經夠多的啦,現在是該你享福的啦,你這樣折騰自己,你不心疼自個的身體,我們還心疼呢,是不是修澤!”公玉長因立馬關切的說道。


    林修澤也趕忙隨聲附和著。


    “你們是有所不知啊,這灌原是個悲情城市啊,十年前的一場大雨導致山體滑坡,活活埋掉山腳下幾萬人,後麵雖然展開及時的搜救工作,但才救出多少人來啊。”林海柳突然感慨萬千的說道。


    “那是為啥啊,還不是環境破壞給鬧的!現在gj出資zf組織,民間企業家也踴躍投資來搞這個百年生態大遷徙的工程,利國利民是個偉大的壯舉啊,說明大家對環境的重視。”林海柳滔滔不絕的說道。


    “曆史的悲劇是沉痛的教訓,我們要吸取教訓,抓住機會,趁我這把老骨頭還幹的動,我就責無旁貸啊!”


    雖然這些話也是林海柳說過無數遍了,但每次大家都不忍心去打斷,10年前那時林修澤還在上高中,但他還記得自己把一周的夥食費捐了一半給灌原災區。這一晃十年過去了,灌原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今天林海柳再次一提,往事有曆曆在目。


    公玉長因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右手捂著打了個哈欠。


    辛衛立馬笑著就說:“長因,走,咱兩去院子裏泡茶去,這無聊的話題留給兩老爺們自己嘮去!”公玉長因立刻站起來,精神抖擻的跟著辛衛跑到院子裏去了。


    一家人到院子裏喝茶聊天。


    庭院的一角擺放著咕嚕的小房子,旁邊放著自動投食器,此時從自動投食器裏哢哢的滾出貓糧來,咕嚕從客廳沙發裏鑽了出來,縮頭縮腦的靠著牆根跑到投食器旁,一邊吃還一邊迴頭看看公玉長因,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還記得長因第一次來林修澤家時,剛進門就看到咕嚕對著公玉長因齜牙咧嘴的哈氣,表現出極度的不友好,公玉長因蹲下來看著咕嚕的眼睛,調皮的學著它齜牙咧嘴的兇他,頓時嚇得咕嚕一溜煙逃跑了。


    林修澤還打趣的說,這下家裏來了個比咕嚕更俊美的,咕嚕第一美人的稱號怕是保不住了,很明顯是妒忌你了。


    公玉長因嗬嗬一笑。


    是嗎,那我以後見到貓就要兇一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最美的。


    公玉長因在林修澤的眼裏一直就是個野丫頭,在馬路上小區裏或野外,隻要看到了貓她就兇他們,搞得那些野貓看到她就像看到瘟神一樣的逃得遠遠的。


    還有女孩子所怕的什麽老鼠,蟑螂,蜈蚣啥的她都不拍,見到了抓起身邊不管啥東西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是一頓猛拍。


    林修澤常常揶揄她,你打怪的姿勢比我還man。


    公玉長因一把摟住他,相公,以後小娘子來保護你。


    林修澤裝著楚楚可憐的樣子,小生好冷,小娘子快幫小生暖暖身子!


    而這時往往遭來公玉長因的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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