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死死地看著劉相國,痛苦地流下一滴眼淚,至少臨死前還能為家人謀取一絲生路,絕望地閉上眼睛,心有不甘地倒在血泊之中。


    劉震瞧著地上的黑衣人,冷喝一聲,道:


    “來人,把他拉下去,丟到亂葬崗!”


    此時,下人把黑衣人的屍體拖走了。


    他蒼老冰冷的聲音響徹在相府密室裏,格外滲人!


    就在這時,隻見一個人影從一旁從天而降,看著劉相國,俯首跪地道:


    “冷雨參見相國。”


    劉震瞧著跪在地上的的殺手冷雨,隻見她長的豔麗無雙,是天朝數一數二的殺手,讓她出馬,是最好不過的,他冷聲道:


    “冷雨,本相國派給你一個新的任務,現在讓你去辦!你務必完成!”


    “屬下遵命,請問是什麽任務?”


    劉相國捋著胡子,深思一番道:


    “我讓你去綁架一個女人,她就是賢王妃,你隻要把她抓到相府就可以了。”


    冷雨深思一番道:


    “屬下這就去辦!”


    冷雨拱手退下,從相國的密室出來,她騎馬,風馳電掣般地消失在黑夜中。


    劉相國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認作別人當爹算了,還沒出息,他從密室出來,看著身的管家道:


    “來人,去陳府。”


    小斯叩響陳府的門,瞧著下人道:


    “相國找你家老爺,請通報一聲。”


    小斯瞧著盛氣淩人的相國,他怯弱地道:


    “稍等,奴才這就迴稟老爺!”


    此時,陳老爺趕緊從府中出來相迎,叩首道:


    “下官來遲,有失遠迎,請劉相國莫要見怪,相國裏麵請!”


    劉相國冷冷地看著陳老爺,拂過衣袖,走進府中,來到正堂坐上座,冷冷地看著陳老爺道:


    “把陳安逸叫出來,我有話兒問他。”


    陳老爺瞧著上首落座的劉相國,他深知此人深夜拜訪,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趕緊命人把陳安逸叫來。


    此時,小斯來報道:


    “老爺,陳世子不在府裏。”


    “什麽?他不在府裏,他去哪裏了,逆子。”


    他瞧著上首坐著的劉相國,鐵青著臉道:


    “相國莫怪,這就派人把世子找迴來。”


    此時,話音兒剛落,就瞧見陳安逸搖搖晃晃的走進屋內。


    陳安逸手裏拿著酒瓶,一邊喝著一邊走著,笑嘻嘻道:


    “吆喝,今個兒是怎麽了,來客人了嗎?真是稀客啊!”


    吊兒郎當模樣,陳老爺差點吐黑血!


    陳老爺冷冷地看著陳世子,他的心在滴血,餘光瞧見劉相國黑著臉,他笑著道:


    “世子,你醉了,讓下人帶你去休息。”


    “慢著!成天不在府中,出去鬼混,成何體統!”劉相國看著不爭氣的兒子。


    陳安逸循著聲音看去,隻見劉相國坐在太師椅上,他臉發紅,醉醺醺地看著道:


    “密室何人?竟然敢管本世子的事情,膽子可真大!”


    陳老爺看著世子,他嚇得脊背冒汗,臨近六月的天,還不是太熱,他嚇得瑟瑟發抖,汗流浹背,他急忙上前去拉住陳世子的胳膊,說道:


    “安逸,這是你的親生父親,你莫要說胡話,你上前見過你父親!”


    陳安逸醉醺醺地看著劉相國道:


    “你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是你的兒子,我是陳府的兒子。”


    陳安逸拿著酒瓶,又喝了一口酒,搖搖晃晃地看著劉相國說:


    “你莫非是認錯人了吧!本世子怎麽會是你兒子?”


    劉相國冷冷地看著陳安逸,瞧著他的眉眼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他深深地歎息一聲道:


    “當年我還是一個無名小輩,你母親懷著你,我抱著有去無迴的心,追隨慶帝扶他登上皇位。當時怕兇多吉少,為了保全你,特意與母親和離,轉而讓她嫁給了陳老爺。古今我在朝堂身居高位,怕有人趕盡殺絕,特意讓你跟著陳老爺,你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陳安逸聽著劉相國的話語,從他記事起,他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從小到大,自己都是孤苦無依,父親不疼,後母視為眼中釘。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不是陳老爺的兒子,怪不得對他漠不關心,冷眼旁觀。


    陳安逸哈哈大笑著,看著劉相國道:


    “你為了自己一己私欲,親兒子都可以不要,怎麽?現在又想起我了?你走吧!我沒有這樣的父親!”


    劉相國看著頹廢的兒子,他心如刀絞,心痛地說道:


    “逸兒,父親對不起你,你放心,張國府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沒有人跟你爭,隻要你迴來就好!”


    陳安逸又喝了一口酒,不理會劉相國,朝著自己的院子,搖搖晃晃地走迴去。


    劉相國瞧著他正要離開,他大步上前,猛然拽住陳安逸的手說:


    “逸兒,遲早有一天,你會理解父親的一片苦心,父親都是為了你,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相告!”


    陳安逸聽著劉相國的話語,他冷冷一笑道:


    “我說呢?你大晚上來陳府是何目的,你瞧,終於說出來了。”


    陳相國看著喝的醉醺醺的陳世子,看著他就要躺在地上,一把拉住道: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到過南方,碰見賢王妃?”


    陳安逸一愣,他的酒醒了一大半,轉而拉住劉相國的手道:


    “你,你再說一遍,什麽南方,賢王妃?”


    劉相國微微一愣,他聽到有人說世子喜歡賢王妃,因為是無稽之談,看著他說到賢王妃,兒子的眼睛泛著光,此時,他終於相信了。


    看著他震驚的樣子,顯然他是不知情,看來之前保護賢王妃的男子是另有其人。


    他拂袖道:


    “好了,已經不早了,老夫迴去了,逸兒,有時間你就迴去吧,相國府永遠是你的家。”


    陳老爺看著相國,他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珠兒,以為陳安逸就是一個不要的兒子,就是一個棄子,沒想到劉相國對他抱有重望!


    他冷冷地看一眼陳安逸,歎息一聲,隨即離開了陳府。


    陳安逸仔細迴憶劉相國的話語,覺得事有蹊蹺,去南方賢王妃在南方,那麽說沐傾凰背著賢王跑路了?


    他醍醐灌頂,酒醒一半,急忙迴到房間,換了一身幹練的衣服,快馬加鞭朝著南方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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