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凰顫抖地握著匕首,難以置信地看著宮墨寒,顫抖地說:


    “王爺,你這是又何必呢?我隻是一個女人,你何必再一朵花兒放棄整片花園?你放手,你若是不放手,進真的刺進你的胸膛了。”


    沐傾凰看著他握住自己的雙手,一點點刺進他的胸膛,她大驚,看著他波瀾不驚,焦急道:


    “宮墨寒,你是不是瘋了,拿著匕首刺傷自己有用嗎?”


    宮墨寒握住沐傾凰的手道:


    “凰兒,從你不原諒我的那一刻,我就瘋了,你若是不原諒我,我就刺進自己的胸膛!”


    沐傾凰看著他狠厲的目光,就在匕首離胸膛一寸的地方,她大聲道:


    “我原諒你,你放手!”


    宮墨寒親耳聽到沐傾凰原諒自己,他高興的像個孩子,抱著沐傾凰,在房間裏轉圈圈,高興地像一個快樂的孩子,沐傾凰換一身女裝,衣裙隨風起舞,美輪美奐!


    她三千墨隨風飛揚,像是落入人間的仙子,看得宮墨寒一愣,道:


    “凰兒你就是仙子,太美了,你真的原諒我了,我真的太高興了。”


    沐傾凰看著他高興的模樣,突然覺得頭有點暈道:


    “王爺,放我下來,我頭暈,不舒服。”


    宮墨寒一驚,急忙放下沐傾凰,急切道:


    “凰兒,你沒事吧!是我太粗心了。”


    沐傾凰瞧著但憂的目光,笑著道:


    “沒事,就是剛剛孩子踢我了。”


    “什麽?孩子踢你了,讓我聽聽!”


    宮墨寒俯身貼在沐傾凰的腹部,感覺到小家夥動的聲音,他激動,興奮道:


    “凰兒,他我聽見了,他真的踢我了。”


    輕聲囈語道:


    “孩兒,你要聽話哦哦,別調皮搗蛋,要是讓你母親辛勞啊!”


    沐傾凰瞧著他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睡別處吧!我累了要休息。”


    宮墨寒聽著王妃疏離自己,可憐巴巴道:


    “凰兒,我真的不放心你,若是殺手再來了怎麽辦?沒人保護你,我不放心,就讓我留下來好嗎?有為夫陪著你,我看那個魑魅魍魎敢來。”


    經王爺這麽一說,她突然想起剛發生的事情,心中一驚,看著道:


    “好,那就暫且睡這裏吧!”


    宮墨寒一聽,王妃讓他睡在這裏,心中萬分高興!急忙拉開被子,攙扶著王妃道:


    “凰兒,為夫扶你過去,慢點,小心摔著!”


    沐傾凰瞧著他謹小慎微的模樣,心中暗自大笑,自己有身孕快六個月了,怎麽小心謹慎成這般模樣。


    看著王爺的模樣,又想起他與耶律公主香豔的一幕,她撫掉王爺的薄繭的大手道:


    “王爺,放手,我沒事。”


    宮墨寒看著她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晴空萬裏,轉眼就陰雲密布,道:


    “凰兒,我向你保證,我們清清白白的,真的沒有做出不軌之事,我發誓,我若是負了王妃,我就不得………”


    沐傾凰趕緊捂住他的嘴巴,看著他的眼睛道:


    “王爺,我相信你,我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睡吧!”


    沐傾凰躺在榻上,瞧著身側的王爺,她臉對著牆壁,假寐!


    宮墨寒看著離自己遠遠地王妃,伸手想要把她攬在懷裏,又收迴了雙手,瞧著對自己冷漠,他萬般心痛,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始作俑者。


    心想:耶律公主是自己的主意,還是有人在背後慫恿?


    想必她也是被利用,挑撥本王與王妃的關係,趁機綁架王妃,以她的性命威脅,這樣解釋就合情合理了。


    此時,他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他猛然起身,輕輕地推開門,握緊拳頭,指節泛白,看著影風道:


    “審出來沒有?是何人指使?”


    影風頷首,冷氣逼人道:


    “王爺,此人嘴特別嚴實,經過嚴加拷問,此人自盡了,不過找出一絲蛛絲馬跡,像是劉相國的人。”


    “好,很好!我們遠離京城,想必不會善罷甘休,盡早做好安排,來個甕中捉鱉!你退下吧!”


    宮墨寒閃身迴到房間,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小女人,長臂一攬,攬入懷中,輕輕地吻著她光潔的額頭,柔聲道:


    “凰兒,本王該拿你怎麽辦?”


    觸碰她的肌膚,像是一股電流,席卷自己的全身,令他心跳加快,他壓下渾身的燥熱,安穩地入睡………


    —


    相國密室。


    陰暗的密室,一股無形的窒息感,隨之而來。


    劉震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


    “說,是不是失敗了,一群飯桶,廢物!相國府留著你們有何用處,連一個女人也綁架不了,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


    “主子,我們去的人都死了,隻有奴才一個人逃了迴來,賢王妃並不是一個人,有一個男人保護,此人身手不凡,緊接著賢王找來了,就把我們全部給殺了。”


    劉震驚在原地,想著一個男人,突然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之前對賢王妃垂涎欲滴,會不會是他?


    陳安逸因為母親的死,打擊特別大,整日借酒澆愁,不原諒自己,後來改姓,跟著母親姓陳,還錯把別人認作父親。


    他踉蹌一步,沒想到完美的計劃,壞在親生兒子手中,他冷冷地吸了一口氣,陰森可怖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


    “你起來吧!辛苦了,本相國給你銀子,你就可以迴家去過日子了。”


    黑衣人興奮道:


    “謝相國,小人願為相國死而後已。”


    劉朕眯著眼睛,眼神中露出一抹稍縱即逝的殺意,道:


    “好,很好!你們辛苦了,這裏有二百兩黃金,你拿著走吧!”


    劉震猛然從背後拿出一把匕首,趁著他冷不防的時候,猛然刺進他的腹部,猛然抽出,鮮血淋淋地滴在地上,觸目驚心!


    黑衣人沒想到相國會殺自己,他痛得冒著冷汗道:


    “你為什麽………要………殺我?我………”


    劉震冷冷地看著黑衣人道:


    “因為死人,才不會說出秘密,你安心去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保證他們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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