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峰幹咳一聲說:“咳,那個戰王想如何?”


    “打他丫的,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洛一九惡狠狠的說。


    “戰王說打,那就一定能打,讓宋將軍鞍前馬後還是可以的。”朱玉峰撇了眼憋笑的宋玉說。


    宋玉聽了一激靈說道:“我地威北境集結五十萬戰力還是有的,不知戰王做何安排?”


    陳相聽了,詫異的看了地威的一眼,又看向洛一九,在看向天域,目光幽深。


    羅進聽了,喝道:“你們這是趁火打劫,不講道義!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你才知道啊?陳相學著點打劫是怎麽打的,李毛,把這倆丟囚車裏去,等著天域下一波來人,我倒要看看,天域幾時能學聰明。”


    李毛應聲而動,對著羅進攻了過去。羅進一驚,喊到:“你們真的願意兩敗俱傷嗎?”


    沒人迴答他,李毛刀刀要害的砍,砍的羅進心驚肉跳,五名洛家軍對著地上的齊輝衝過去。


    天域護衛來擋,宋玉起身立於朱玉峰身後,輕輕地說了句:“咱賣了四個,要不要在逮幾個迴去?”


    李毛聽了邊打邊說:“搶生意啊?弟兄們快點。”


    宋玉看李毛說話,一臉的可惜,地威的護衛立於一旁,完全是看熱鬧的節奏。


    齊輝躲在護衛身後,喊到:“我們答應,給錢!一百兩黃金!”


    洛一九聽了,微微一笑說:“行了,李毛住手吧。好好說話費勁是怎麽滴?非得打一頓才老實,沒斷奶呢,還得現教你做人?”


    李毛收了手,洛家軍也退了迴來。


    洛一九對陳相說道:“學會了嗎?打劫的時候沒有好人可以當的,幹淨徹底是精髓,拿不走的送別人不香嗎?行了,剩下的事你們處理吧!”


    洛一九起身對著朱玉峰說:“峰峰,我請你喝茶啊,這迴絕對好茶,不會是茶葉沫子了。”


    “恭敬不如從命,戰王相邀,峰必往之。”


    “那行,明個我派人給你送信,等那個長啟來了,咱找他們聊聊?”洛一九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朱玉峰一怔,隨即大笑說道:“好!我可以給戰王引薦!”


    “小峰峰幾日不見你又帥氣了。”


    宋玉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憋笑。


    洛一九又輕飄飄的說了句:“玉大叔也是更加神姿英發,要不要我送你幾個姑娘?”


    宋玉一個激靈,忙說:“不勞戰王費心,我還是習慣軍營生活。”


    洛一九一臉驚訝,隨即雙目在朱玉峰和宋玉間來迴流轉,看的朱玉峰和宋玉齊齊不寒而栗,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接著聽到洛一九很是風輕雲淡的說道:“我明白了,放心吧,我支持你們!真愛無價!”


    兩人聽了先是一愣,對視一眼,轉頭去看洛一九。


    洛一九喊著李毛往外走,走出大門的時候,洛一九說道:“你以後離宋玉遠點,你和小峰峰一個類型的,沒想到宋玉大叔也是個顏控,竟然愛好你們這樣的。”


    李毛憨憨的應道:“哎,我一直以為別人說宋玉風流是愛美人兒呢,原來他是個,是個兔爺!”


    “李毛,不要大驚小怪如此驚訝,愛誰不重要,都是人,隻要不危害別人,你管他愛的是女人還是男人。”


    宋玉聽著兩人的對話,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聲音憤慨的喊道:“我風流愛美人兒,不是兔爺!”


    洛一九迴頭看宋玉一眼,對李毛說:“瞧見沒,你打擊到他了,都瘋魔了。”


    朱玉峰抬手遮了下眼,穩了下心緒說道:“陳丞相事情已經談妥,我們告辭了。”


    說完帶著宋玉和地威的人,逃命似的離開。


    陳丞相看著腳步慌亂的朱玉峰等人,又轉頭看向天域的人,說道:“我們已經擬好契約書,天域皇子和大將軍可以簽約了。”


    洛一九出了驛館,看著憤怒的人群,翻身上馬,走到囚車旁,臉色嚴肅,掃了眼百姓,立馬說道。


    “天域使團前來求和,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戰爭不是為了侵略,而是為了保護,戰爭之傷殃及國民,所以我同意他們的求和,因為百姓需要安定。但是,犯我天宇者,雖遠必誅!”


    洛一九的聲音清脆的蕩在百姓耳邊,有女子的輕柔,又有果決的剛毅。每個聽到的人,都確信她能做到,洛家軍能做到!


    洛家軍立馬與洛一九身後,高喝道:“犯我天宇者,雖遠必誅!”


    聲如驚雷,傳遞著洛家軍的決絕。


    洛一九打馬而走,洛家軍緊跟其後。等人走出去很遠,百姓中才喊到:“好!犯我天宇者,雖遠必誅!”


    百姓體會過絕望,才會明白希望的真正含義,那不是一句口號,那是一種承諾!


    朱玉峰等人出來,看著走遠的洛一九,笑了下,說道:“天域慘了,宋將軍記得提醒我,千萬別惹這個小魔女!”


    宋玉咬牙切齒的說:“一定,這洛大將軍是個心黑的!”


    朱玉峰看著臉色漆黑的宋玉,一個激靈,抬步而走。


    天域的人扶著二皇子齊輝出了驛館,看到囚車裏的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幾位將軍皆被打殘被廢,五皇子也是斷了雙臂,麵如豬頭。


    齊輝見此,直接氣撅過去。羅進對著一同出來的陳相說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天域的人?”


    陳相目光閃了閃,他真不知道天域的人這麽慘,但是想著洛一九的風格,陳相說道:“兩軍交戰本就是你死我活,這砍斷胳膊腿的也正常。”


    羅進還要理論,被徐路扯了袖子,輕聲說道:“先把人救出來,迴去再說。”


    羅進看了眼囚車,怒摔衣袖,說道:“陳相還不放人?”


    陳相一揮手,張都司命人打開囚車。天域的人趕緊把囚車的人抬走。


    百姓對著天域使團怒喊:“滾出天宇,我們不歡迎你們!”


    陳相看著百姓的反應,並沒有讓人阻止。而是慢悠悠的去了皇宮複命。


    人群裏的許樂修看著走遠的洛一九,磨磨牙暗搓搓的想著,臭丫頭隻有辦正事的時候才會端莊,整個人才像個樣子。


    陳相帶著議和書麵見了聖上,皇帝看著議和書上的數字,問道:“一百萬兩黃金?”


    “是,一百萬兩黃金,本來天域不給,戰王去了,直接打傷了天域二皇子,說是要扣了天域使團,等著天域下一波來贖人,天域二皇子立時就答應了。”


    “哈哈哈,這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皇上大笑著說。


    莊王爺聽了也是一樂說道:“我們在拿出五十萬兩黃金去買他們的鐵礦,他們會不會氣吐血?”


    陳丞相聽了說道:“隻怕這事沒完,戰王怕是還想宰天域一刀。”


    “噢?丞相怎用宰這個詞,很有說法啊!”皇帝來了興趣。


    “今日與戰王共事學了不少,戰王教臣打劫的時候不用做好人,打劫的精髓就是你能拿的都拿走,不能拿的送給別人拿,一句話,幹幹淨淨絕不留下!”


    莊王爺一愣,說道:“陳相,您這是去打劫了?”


    陳相老神在在的說:“是,趁火打劫,戰王不是明白的說了嗎?”


    皇帝也想樂說道:“那天域是什麽反應?”


    “天域本來威脅我們開戰,用長啟和我們東境威脅我們,臣不能決,戰王出麵直接擋了迴去,並聯合地威,想要取了天域南境,並且對天域西南也有壓製。”


    莊王聽了驚訝又急切的接口道:“地威什麽反應?”


    “地威竟然全力配合,而且任由戰王調遣!”陳相這話說的認真而嚴肅。


    皇帝和莊王聽了,收了笑容對視一眼,眼裏晦暗不明。


    陳相接著說:“這是我說戰王還要宰天域一刀的前提。戰王離開時約了地威的七皇子喝茶,七皇子的態度很是恭謹,戰王提出與長啟的人接觸,地威七皇子極力配合,還會做中間人。”


    “如此說來,我們東南當真的不怕天域,而且與地威之關係很是牢靠!”皇上說。


    陳相皺了下眉說:“前提是決議的人是戰王。戰王未至前,地威的態度昏暗不明,臣在議和中曾想借力地威,但是被擋了迴來,倒是提醒臣可以請戰王出麵。臣覺得,地威能配合的隻是戰王。”


    “皇兄怎麽看?”


    莊王爺沉思了下說:“地威得了兩城,是戰王一手促成,更信任戰王不難理解,我想知道陳相說的七皇子對戰王恭謹,怎麽理解?”


    “這個是一種直觀的感覺,七皇子與戰王交流雖然平淡,但是語氣中很是謹慎,而且態度很恭敬,就連地威名將宋玉,對戰王也是恭敬有加。”


    莊王爺敲了敲桌子說:“東南一戰,戰王之威名不是靠嘴說的了,地威的態度不難看出戰王之能!一將功成萬骨枯,力轉戰局,屠了兩城的魄力,著實震驚了四方。”


    陳相接著說:“天域想用長啟打壓我們,戰王用長啟反治,這是我說戰王還想宰天域的一刀。另外,我覺得戰王送地威兩城的目的,還有一點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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