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為了盡快趕迴去,為了不引起玄黃武聖的注意,在動用最快速度的前提下,選擇了一道極為僻靜的路。


    這條雖然直接通往劉依寒所在的房舍,但卻需要翻越兩座大山,還有穿過一條大峽穀。


    邪龍島雖然是一座島,但卻大到了可以與大陸媲美的程度,方圓有九萬萬裏之寬廣,用遼闊無邊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金鎖的身影在大峽穀中,瘋狂地穿行,由於她的速度太快,甚至連沿途的空間也被震碎。


    咻!一道白衣身影突然出現,將狂奔的金鎖攔截個正著。


    這白衣人出現的實在突然,金鎖的速度又實在太快,她直接撞進了白衣人的懷中,胭脂灑出了一大半。


    白衣人嘿嘿一笑,道:“這可是你自己送我懷裏的。”雙臂突然合攏,就這樣將金鎖摟入懷中。


    金鎖這時候才看清楚此人的相貌,慌忙道:“大公子!”


    白衣人淫笑一聲,雙臂死死地摟著金鎖的嬌軀,兩張大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蹂躪起來,笑嘻嘻地道:“臭丫頭,怎麽還叫我大公子,還有八天我就娶了劉依寒那個小妞子了,你應該叫我大姑爺才對。”


    金鎖拚命掙脫他的雙手,卻心有餘力不足。大公子畢竟是武聖初期實力,她一個個小小丫鬟,如何能夠掙脫。


    大公子淫笑一聲,右手直接沒入金鎖的衣襟中,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肆意妄為,左手則深入少女的褲中,正不斷向某個地方摸索靠近。


    金鎖急得快要哭出來,竟然急中生智起來,威脅道:“大公子你在不放開我,我就要大叫了。”


    大公子冷哼一聲,道:“臭丫頭,你喜歡叫是吧,那你就隨便叫吧,這種偏僻的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


    他摟住金鎖的雙臂更加用力,仿佛要將懷中少女揉碎,伸出舌頭舔了舔金鎖的耳垂,淫笑道:“你要不是她的丫鬟,本公子早就將你弄到手了,還能放你到現在麽?今天既然讓我抓到,那我就直接幹了再說。”


    金鎖已經哇哇大哭起來,隻恨自己無力反抗,惶恐地道:“你就不怕別人發現?你就不怕身敗名裂?”


    大公子哼了一聲,道:“去他瑪的別人發現,去他瑪的身敗名裂,我以後就是邪龍島的島主,誰敢把我怎麽樣?”


    邪龍仙島的邊緣地帶,有許多海水衝擊而成的峽穀,每當潮水退下的時候,這些峽穀就會暴露出現,如今金鎖正是身在峽穀之中,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撕拉!大公子直接撤掉了金鎖的肚兜。


    撕拉!金鎖下半身穿著的褲子也被無情地撤掉。


    大公子望著身前赤|裸|裸的少女,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狂熱的神采,道:“雖然跟劉依寒那小妞比不了,但是也比其他娘們好的多啊。”


    金鎖眼淚如珠簾一般滾落,口中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


    大公子用手指抬起金鎖的下巴,淫笑道:“叫吧,盡情對叫吧,反正不會有人來的,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


    就在這時候,峽穀中突然傳來一個冰冷冷的女聲。


    “大公子可真是風流成性呀,你娶了人家的小姐,連人家的丫鬟也想弄到手麽,嘖嘖,真是貪得無厭呀。”


    大公子聽到這聲音後,竟然絲毫不畏懼,反而淫笑道:“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老情人,既然來了,就不要藏頭露尾,出來玩玩。”


    金鎖見他對自己放鬆警惕,急忙從戒指中取出新衣服,發瘋似的將衣服穿上。她從來沒有覺得,穿衣服是間多麽幸福的事情,但此刻能把衣服穿上,能遮蔽自己的赤螺身軀,簡直比什麽都幸福。


    咻!空間突然震動了一下,震動平息的時候,大公子身前的空間已經多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比之當年的羅刹娘娘還要妖媚,整個人都透露著濃妝豔抹的狐媚氣息。即便是最不要臉的青樓女子,也沒有她這般下賤。


    狐媚女子出現在大公子的身前後,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整個人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大公子的眼中。


    狐媚女子向大公子勾了勾手指,魅惑道:“你現在還對小丫頭的身子感興趣麽?我的身子跟他比起來如何呀?我的小寶貝。”


    大公子吞了吞口水,一步步向狐媚女子靠近過去,似乎徹底忘記了金鎖這個人,一把將狐媚女子摟入懷抱,激動萬分地道:“她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發育不良。”


    狐媚女子撫摸著大公子的臉蛋,嬌滴滴地道:“那我跟劉依寒比起來又如何?”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挺起胸前的一對豐滿,用碩大的胸口頂著他的臉。


    大公子叼住她,含糊道:“劉依寒那個小妞怎麽能跟你比,隻有你才能給我最大的快樂……”


    狐媚女子淫笑一聲,道:“你想要快樂,那就盡管來吧……”


    荒涼無人的峽穀之中,很快有男女的呻吟聲響起,其中有何等的激情與肆虐,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


    金鎖早已經飛奔出峽穀,她要趕快迴到小姐那裏,將大公子與陰姬武聖的苟且告訴小姐,讓小姐趕快告訴老爺,讓他阻止這場荒唐的婚姻。


    “絕對不能讓小姐借給他這個人渣!”想起大公子剛剛對自己的非禮,想起他與陰姬武聖的苟且之事,金鎖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惡心。


    金鎖很快飛躍了百裏之遙,終於來到了房間門前。她剛剛來到此地,玄黃武聖立刻閃身而出,對她再一次地嚴加盤查起來。


    金鎖花費了很大力氣,才瞞過了玄幻武聖的盤問,一把將房門推開,然後蓬地一聲關上。


    劉依寒似比金鎖還有著急,急忙問道:“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麽樣了?”


    “成功了,沒有被人發現。”金鎖點了點頭,急忙糊了一口茶水,然後道:“小姐,你千萬不能嫁給大公子,他就是個畜生,他不是人!”


    “你這是怎麽了,這麽突然提到他了?”劉依寒眨巴著眼睛,疑惑地說道。


    金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在劉依寒的懷中嚎啕大哭,哽咽著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劉依寒咬了咬牙,道:“我早就知道大公子不是好人,但我沒想到他竟然壞到了這個地步,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我爹,我不能嫁給他!”


    嗡!閨房中的空間突然震動起來,一個白發老者赫然出現在視野之中。


    “爹!”劉依寒也被這老者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出現,完全沒有一點預兆。


    “爹,女兒正好要找你。”劉依寒心中有些歡喜,似乎忘記了軟禁自己的人正是父親。


    蒼天武聖望了望自己的女兒,又望了望丫鬟金鎖,冷聲道:“你正好要找我?如果是退婚的事,那就不用說了,你知道我是不會同意的。”


    金鎖道:“老爺,現在不一樣了,您聽小姐……。”


    “住嘴!”蒼天武聖大喝一聲,直接將金鎖震得吐血,再次厲聲道:“你個小丫鬟,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金鎖被他震得直接癱軟,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劉依寒急忙將金鎖攙扶起來,將一枚丹藥塞入她的口中,並且將她扶到了床上休息。


    劉依寒望著蒼天武聖,道:“爹,您的脾氣怎麽變得這麽,這麽……”


    蒼天武聖冷哼一聲,道:“這個丫鬟都是你慣得,現在竟然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哼!”又道:“我剛剛那一下,是給她個小教訓,別以為她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現在變得這麽不聽話,跟她有直接關係!”


    劉依寒道:“爹,你別責怪金鎖,要不是金鎖,我到現在還沒大公子蒙在鼓裏,大公子他竟然是那種人!”


    蒼天武聖皺了皺眉頭,問道:“哪種人?”


    劉依寒靦腆地道:“他要非禮金鎖,他跟陰姬武聖的關係不幹淨,我怎麽能嫁給這種人。”


    蒼天武聖大喝道:“胡說八道!”


    他掐起腰,氣氛地指著金鎖,道:“是不是她在你麵前嚼舌根?我就知道這丫鬟心術不正,她竟然編造這種謊話來騙人。”


    金鎖心中無比驚駭。


    邪龍仙島上的尊卑等級極為森嚴,蒼天武聖既然是她的主人,完全有權力將金鎖絞死。


    劉依寒急忙解釋,道:“金鎖她絕不會撒謊的,她跟我從小到大,難道爹你不相信金鎖的為人麽?”


    蒼天武聖冷哼一聲,道:“我就怕知人知麵不知心,白白養了她這個白眼狼!”


    劉依寒將金鎖戒指中的碎衣服拿了出來,道:“爹你看啊,這些衣服都是金鎖平常穿的,現在都被大公子撕碎了,人證物證俱在,難道你還相信麽?”


    蒼天武聖何等眼裏,從碎衣褲的形狀中,立刻看出撕碎衣服人的手法,這手法正是大公子特有的武技招式,其他人完全做不了假。


    劉依寒道:“爹,你應該能看出來非禮金鎖的人就是大公子,難道你真的要讓女兒嫁給這樣的人?難道你真的要看著女兒的幸福毀在他手中麽?”


    蒼天武聖神色冰冷無比,道:“夠了,不要在說了!”


    劉依寒的身軀猛然一震。


    蒼天武聖怒道:“就算大公子真的要非禮金鎖,就算他跟陰姬武聖真的有貓膩,那又有什麽關係,你應該聽說過主神對武聖的烙印,所以你應該寬容他。況且哪個男人不好色?等他玩夠了,等他看開了,等他跟你成親,等他成為武尊以後,他會收斂的。”


    等他!


    收斂!


    在大婚之前,他犯下這種不可饒恕的錯誤,蒼天武聖竟然讓她去寬容他。他竟然完全不為自己的女兒考慮,他竟然隻是讓女兒等那個人改邪歸正。


    劉依寒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父親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蒼天武聖手中光輝一閃而逝,已經多了一顆丹藥,他雙眼放光地道:“依寒你看看,你看看這是多麽珍貴的丹藥啊,這可是島主剛剛送給我的,你知道這丹藥對我的意義有多重大麽?你要是不嫁給大公子,你覺得你爹能得到島主的認可?你覺得你爹我能得到島主的丹藥?”


    蒼天武聖兩眼放光,仿佛手中的丹藥比他的女兒還要貴重,還要讓他愛不釋手、不忍心傷害。


    劉依寒的臉色冰冷無比,她如同鐵塊一樣站在原地,死死地咬著嘴唇,隻是不說話。


    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心已經徹底冷了。


    她突然發現父親已經變了,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疼愛她的父親,他變得太冷酷太無情,為了與島主聯姻,他甚至不惜強迫自己嫁給一個人渣。


    兩行清淚從劉依寒的眼中滑落,心底的唿喚更加洶湧澎湃:“於衝啊,你到底在哪裏,你為什麽還不來,為什麽還不來,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裏苦苦地等著你,我現在連父親都不能相信,我隻能相信你,你千萬不要辜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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