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更何況是妖獸森林中的夜,劉天甚至看不見自己的腳尖。


    頭頂是濃厚遮天的密葉,雖然已經是秋天,層層疊疊的葉子,仍將天幕掩得密不透風,私下裏充滿了黑暗,還有黑暗中可怕的死寂。


    但劉天卻絲毫沒有恐懼之感,心頭湧動的情/欲反而越演越烈。


    手指微微顫動,金戒指上閃過一道光彩,劉天身前的空地上,已經多了一盞小幾,金絲鏤空雕刻的小幾上,已放好了一瓶琥珀色的瓊漿,瓶子旁還有兩隻晶瑩剔透的夜光杯。


    劉天並沒有自斟自酌,而是伸長了脖子,滿懷期待地向遠處黑暗中瞧去,他顯然在等人,他等的也必定是位佳人。藏身在最黑暗處的於衝,心中這樣猜測。


    黑暗中果然走出一位婀娜麗影,竟是位身穿水綠色長裙的少女,這少女眉清目秀的樣子,頗為優雅。她正緩步向劉天方向走來,美眸中除了喜悅外,還有一絲不安,這楚楚之態讓她看上去更加動人。


    劉天顯然等不及了,還不等少女走出來,他便迎了上去,他一把拉住少女的手,深情地一吻後才道:“珊珊,你今晚真漂亮。”


    當望見這少女的樣子,黑暗中殺機隱隱的少年不禁一震,心中驚道:“劉珊珊!”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白班新生劉珊珊。於衝萬沒想到,這個寡言少語的少女,竟會與劉天此等惡人結交,看樣子還頗為親密,實在令人歎息。


    劉天已經等不及,一把將劉珊珊摟入懷中,貪婪地吸允著少女的耳垂。


    劉珊珊眉頭皺緊,將他推開,道:“劉天大哥,你別,別這樣。”


    劉天自知在少女麵前失了禮節,極大地損傷了自己在她心中高大正義的形象,他幹咳了一聲,眼珠滴溜溜一轉,道:“姍姍,你看看,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葡萄酒,這可是我從醉仙樓買來的,嚐嚐吧。”


    叮!兩隻夜光杯在他手中輕輕碰撞,發出一聲悅耳的聲響。


    劉珊珊接過劉天手中的美酒高杯,揚起雪白的頸子,輕輕地飲了一口,旋即又將美酒放下。


    劉天察覺到她眼中的憂傷,心中暗暗盤算詭計,再次轉了轉眼珠,將劉珊珊輕輕摟入懷中,在其耳邊道:“姍姍,我知道你在擔心你父親,你放心好了,有我劉家出麵,你父親的事會平息的。”


    劉珊珊眼中露出淒苦神色,道:“天哥,我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父親早在大牢裏就……”


    說道這裏時,少女的眼角已流出晶瑩的淚珠,淚水珍珠般滾落下來,令人見之心酸,令她看上去更加美豔動人。


    劉天見她憂傷難解,知道最佳時機已來到。


    空間戒指光芒一閃,二人身前落葉堆積處,已經多了一隻大床。劉天將劉珊珊攙到床上,用極盡關心的語氣道:“珊珊,地上涼,好好在床上休息,我就在你的身邊,我知道因為你父親的事,你已經很累了,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放鬆,好好休息。”


    側身躺在床上的劉珊珊,滿含深情地凝望著劉天,柔聲道:“天哥,你真好,我真不知道怎麽感激你才好。”


    劉天心中暗道:“感激?一會等你脫光了,老子會好好要你感激的。”


    劉天佯作溫柔善良模樣,道:“我這人最看不得人家受苦,尤其是像珊珊這樣的善良人受苦,我寧願代替你受苦,真的,珊珊,你知道我多愛你麽?”


    劉珊珊的臉色一紅,嚶嚀一聲,不在說話。


    劉天知道時機已到,伸手出解開她衣帶,他確實等不及了。


    劉珊珊將他的手按住,悠悠地道:“今晚不行,天哥,別這樣。”


    劉天微微一愣,旋即深情地在她麵頰上吻了一下,問道:“珊珊,怎麽,難道你懷疑我,你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真心?”


    劉珊珊緩緩搖了搖頭,柔聲道:“不,我當然知道你對我的好,我隻是想讓你答應我,以後要娶我,要明媒正娶,你能答應麽?”


    劉天當然答應,而且語氣極為誠懇,道:“珊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你,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就算是海枯石爛,我對你的愛也不會變。”


    甜美的誓言,幸福的未來,無疑是青蔥少女們的致命毒藥。而劉天也確實是個懂得對症下藥的人。


    劉珊珊果然點了點頭,她笑得開心極了,仿佛這一瞬間,她已成了天底下最幸福得女人。


    劉天已脫光了她的衣服,劉天的衣服也已脫光。


    劉珊珊卻將他推開,從她光滑柔軟的身子上推下去。


    在這種要命的時候被女人推開,隻要是個男人,心中都一定不好受,都一定會生氣,更何況是驕縱淫/邪劉天。


    劉天已有些發怒,喝道:“珊珊!你幹什麽!”


    劉珊珊將自己裹在大紅被子中,充滿歉意地道:“天哥,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知道你想愛我,但是……”


    劉天狠狠拍了拍被子,喝道:“但是什麽!”他真的有些怒不可遏了。


    劉珊珊充滿愧疚地道:“但是今天不行,以後的幾個月裏也不行。”


    劉天狠狠咬了咬牙,餓狼般將她撲在身下,吼道:“為什麽不行,說,你給我說明白!”


    劉珊珊柔聲道:“因為我,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


    黑暗中的雙眼,聽見這話後不禁一震,顯然沒有想到,這二人的關係竟發展到這個地步。於衝已經驚呆了。


    劉天已經愣住,這句話實在太過突然,他已經離開了少女的*,喃喃低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劉珊珊側過身子,含情脈脈地凝望著他,將他樓在懷中,道:“天哥,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劉天身子倏地一震,反問道:“孩子?結婚?”


    劉珊珊凝望著他冰冷的目光,疑惑道:“怎麽,你難道你想,你剛剛還答應我……”


    啪!劉天猛然轉身,狠狠抽了劉珊珊一個嘴巴。


    劉珊珊已經驚呆了!


    劉天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他死死掐著女兒的脖子,野獸般咆哮道:“說,給我說,那個野男人是誰,這野種到底是誰的?”


    劉珊珊從未見過他如此兇惡的樣子,以往那個溫柔體貼的如意郎君,此刻竟變成了吃人的野獸,他簡直比惡魔還要恐怖,她害怕極了。


    劉珊珊已經喘不過氣來,拚命道:“放開,放開我,我喘不過氣……”


    “你這賤/人!”劉天已開始霸王硬上弓。


    “不,不要,不要……”劉珊珊苦苦哀求,換迴的卻隻有一次次瘋狂迴應。劉天再不是她心中那關懷備至的人,反而變成了騎在她身上瘋狂蹂躪的魔鬼。


    劉天仍舊在瘋狂發泄。劉珊珊仍在痛苦哀嚎。


    “啊!痛啊!”劉珊珊隻覺得肚子傳來一陣劇痛,這痛苦是如此強烈,仿佛五髒六腑被人刀割一般,實在是無法忍受。跟著便感覺到兩腿間流出許多鮮血,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


    “爽!”劉天身子打了一個冷戰,終於一頭栽倒在女人旁邊。


    劉珊珊已疼得嘴唇發白,她的秀發已經淩亂,她在流血!她的孩子已經胎死腹中!


    劉天沉沉地躺在床上。


    劉珊珊卻仍舊在流血!


    人的血液是有限的,一旦鮮血流盡了,即便是5級武王也會死,更何況劉珊珊並不是武王。


    劉珊珊已處於垂死邊緣。


    “賤/人,你別跟我裝死!”劉天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厭惡,他突然發現這人並不如他之前想象的那般美麗,他突然發現她與陰溝中的母狗無異。


    劉珊珊流出的鮮血在增多,眼中的生機卻在減少,她張開蒼白顫抖的嘴唇,哀求道:“救我,那孩子真的是你的,我沒有說謊,我隻跟你一個人好過,從來沒有愛過其他人,救我……”


    劉天冷哼了一聲,道:“胡說!我隻碰過你一次而已,哪有那麽巧,你就懷孕了,你還敢騙我!”


    劉珊珊眼中的生機變得越發暗淡,她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是不停重複道:“救我父親,救我父親,救我父親……”


    劉天冷笑一聲,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隻不過在騙你,我隻不過在玩弄你,劉青山那個老東西,就讓他死在商盟的地牢地吧,我可沒那本事去救他,哈哈!”


    劉珊珊倏地瞪大了眼睛,拚盡最後一分力氣,一把抓住劉天的脖子,厲聲道:“騙子!騙子!死,死,死!”


    劉珊珊本是平常百姓家的女兒,其父親十天前被人陷害,被商盟打入地牢。在她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危難時刻,劉天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她帶著感激之情自然而然地落入魔掌。


    刺啦!劉珊珊的五指劃破了劉天的脖子,留下整整齊齊的三道抓痕。


    “媽的,臭婊子,你找死!”


    蓬!劉天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劉珊珊的胸膛,不但將她整個人擊下了床,更將她打暈。


    “哼,不知好賴的臭娘們,要不是看你長的不錯,少爺我才不稀罕睡你。”


    劉天換上了新衣服,旋即將那大床和小幾收迴空間戒指中,他凝望著暈死過去的劉珊珊,望著她兩腿間流淌不息的鮮血,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殺了她,以絕後患?”


    “不殺她,要是老爹知道了,恐怕對我不利。”


    “我的珊珊小妞,對不住了,就讓那些妖獸飽餐一頓吧,嘿嘿,寂寞的時候,我會再想起你的……”


    劉天手中戒指倏地一閃,手中已多了一隻大黑袋子,她將劉珊珊裝入袋子中,旋即扛在肩頭,邁著爽朗的大步向妖獸森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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