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這樣說不是我很勢力,看不起考不上大學的同學。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很多的事情是說起來好容易,做起來好難。牛郎織女不正是典型的悲劇嗎?”


    “要是兩個人能一起上大學呢?那就可以了嗎?”風覃試探者用低低的聲音問道。


    聽了風覃的話,汪老師就知道這個漂亮又聰明的少女是真的遇到麻煩了,看著似有所指的風覃,汪老師反問道:“意外發生的事情多著呢,誰就敢保證將來怎麽樣?如果事與願違,你覺得第一個喜歡的人一定會成為你一生偎倚的那個人嗎?如果不是你不會覺得可惜嗎?”


    “我……我也不知道。”風覃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個問題,是啊!意料之外的事情有誰可以完全把握?我們畢竟不是上帝,這個世間的事十有八九不如意。


    “嗬嗬,好啦,瞧你那小臉兒繃得,不用那麽嚴肅。總之呢,喜歡一個人和被一個人喜歡,都是幸福的,但是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一點:注意保持距離,你是個很聰明地孩子,不要為了這樣一時地感覺,而影響了你的學習,你自己的前途,不然一切的希望都沒有,沒有機會去上大學,沒有機會去領略外麵精彩的世界,沒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沒有希望建立美好和諧的家園,等等。你明白了嗎?”汪老師捧著許盟的小臉兒,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


    “我……明白……”才剛剛十六歲的風覃,其實被汪老師的一番話說的稀裏糊塗,眼神慌亂,但是內心對於愛與被愛的感覺卻是更加向往和憧憬。


    “愛,到底是什麽滋味呢?”一盞遠航的燈火被悄然點燃,照亮了風覃心底一個緊閉的角落。


    時間在不經意間匆匆擦身而過,曹清泉每天裝作若其事的上班下班,陳仁布每天依舊,除了喝酒,就是給寥寥可數的病人診治,唯一的感到時間過的很慢的就是被人捆綁在一間小屋子中的瘋子。


    袁濤的父母已經迴到了隆興市,四處打探消息,打通關節,希望可以救迴自己的兒子,袁海每天早出晚歸,有時甚至不迴家,沒有人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風覃每天學習到很晚,隻是經常會在不經意間想到瘋子的時候,不能安心。她總是在擔心著瘋子,經常呆呆的看著書本,其實卻是在胡思亂想:“就快要到比賽的時間了,瘋子能按時迴來嗎?耽誤了這麽多天,他可以取得好成績嗎?要是他再考進前三名,他會向自己提什麽樣的三個要求呢?不會要我……”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被風覃深深牽掛著的瘋子,此時正在經曆著他平生第一次,也是令他最為難忘的一次劫難。


    關押瘋子的那個材料倉庫很大,各種建築材料堆放其中。白天的時候,進進出出有很多人,瘋子會被封住嘴巴鎖在一口木箱裏,放到看守倉庫的人住宿的小屋內,晚上進出的人少些,才會被放出來透口氣,吃一點殘羹冷炙。


    渾身是傷的瘋子已經筋疲力盡,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爛不堪,肌膚上青紫一片,麻木的即使是挨打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幾天下來,那些人也就沒有了繼續收拾他的興趣。


    第一次被放進箱子裏去的時候,隻能從木板的縫隙間透進來的一絲空氣,使裏麵的氣息汙濁躁熱,令瘋子有快要窒息般氣悶的感覺。


    就在瘋子即將昏迷過去的時候,恍惚中感覺到體內忽然生出一股自己不熟悉的氣息,先是如絲如縷,一點一點的脈動和著胸口佩戴的玉玨,循環往複,息息不絕。


    清涼的感覺令自己舒適,然後氣息又似小溪潺潺,涓涓細流源源不斷從四肢百骸向丹田中集聚。


    瘋子試著調息內視,丹田中一個氣團翻滾旋轉,慢慢內斂收縮,凝結成實體。繼而散開,又逆向迴歸四肢百骸。


    如此循環往複,不止不休,變得越來越強大,凝實的內核也在逐漸的變大。瘋子不知道怎麽一迴事兒,但是能讓自己暫時不受罪,他也不去多想,任由其在自己身體內自由流動變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七天過去,體內的氣流從脈動已經變的如激流澎湃。瘋子注意到這股氣流,運行的路徑與平時修煉太虛養生功法時意守的經脈完全不同,迴想著自己胡亂修行過的各種氣功功法,武林秘笈,好像也沒有這樣的運氣方式,他也不明白這股氣流到底從何而來。


    太虛養生功是靜守功法,講究的是無為而為,清靜自然。沒有這股氣息那麽有種蓬勃龐大的超然力量感覺。


    瘋子嚐試著用自己的意念去引導,但是那股氣流桀驁不馴,絲毫不理會瘋子強大精神力的束縛,我行我素的徜徉在經脈之中。力量越來越大,衝擊著瘋子已經修煉的很堅韌的經脈,開始變得不舒服起來。


    “不會是自己平時亂七八糟的修煉各種功法,導致走火入魔了吧?”想到此瘋子心中大駭。師父曾經說起過練功不當引起的種種不良後果,走火入魔應該是最為嚴重的一種,如果不能得到救治,恐怕會爆體而忘。


    忍受著經脈中越來越烈的疼痛,瘋子雙目赤紅,咬牙切齒的想:“他媽的,想不到老子會是這樣死,不過看那群人的樣子,也不像要放自己走,早晚的事情,還省的受罪挨打。等老子下輩子再找袁濤那小子報仇。隻是……嗨,我還和風覃說出心裏話呢。”


    胡思亂想之際,耳聽得箱子外麵腳步淩亂的響起,隱約聽見有人說話得聲音傳來。


    “什麽?怎麽迴事?為什麽警察會向這邊來?”李彪大驚,怎麽自己前腳剛到,就有警察緊跟而至?難道是他們知道了什麽?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傍晚的時候我們發現大頭沒有迴來,屠哥還以為他一個人偷偷跑去市裏喝花酒,但是一直到這個時候也不見蹤影,而且來了這麽多警察,所以大家估計是不是他撞在網裏,沒有頂住,把大家都給賣了?”


    “一群混蛋,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什麽不早點向我兒匯報?”李彪上前“啪”的一個大耳光抽在那個人的臉上,立即腫起幾條手指印,嘴角也有流血的痕跡。那個人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惶恐的站在那裏不知如何迴答是好。


    身邊的馬俊趕忙拉住要繼續發飆的李彪說到:“大哥,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我們要先想對策。”


    扭頭問那個人道:“警察來了大約有多少人?離這裏還有多遠?我們其它的兄弟在哪裏?”


    “聽說有五六輛警車,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人,還有二十幾分鍾的路程就會到這裏。”那個人捂著火辣辣的臉,小心翼翼地迴答:“我們的人都在倉庫外埋伏著,等大哥下命令呢。


    馬俊眼珠亂轉,踱了幾步,對李彪說道:“如果真的是大頭撞在網裏,那麽這裏肯定是已經暴露,我們不能存在僥幸心裏,小心沒大錯。我們的兄弟雖然多,但是現在還不宜蠻幹,事不宜遲,必須通知兄弟們馬上轉移。”


    李彪苦笑著說:“你說的容易,怎麽轉移,這裏的人除了外圍的一些工人,其它都是我們帶過來的人。要是都走的話,工地馬上就空了一半多,你以為可以騙得了條子嗎?要是老板被引火燒身,你想到會有什麽侯果嗎?我們即使逃迴去也沒有好果子吃。”


    “媽的,爹死娘嫁人,我們暫時管不了那麽多,主要的人必須趕緊走。讓沒有暴露的人先迴宿舍裏睡覺去。我想如果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僅憑大頭一個人的指證,法院不會輕易的批捕,我們主要的人先走,其它的再讓老板想辦法撈出來。”馬俊還這是一個軍師一般的人物,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分析清楚。


    “那……這個小癟三怎麽辦?丟在這裏不管嗎?”李彪還在念念不忘躺在地上的瘋子,指著他問道。


    “嗯——這個孩子現在倒是個麻煩,要是帶上他就成了累贅,我們恐怕難以順利脫身,但是如果留在這裏的話,八成會被條子們搜到,那樣就成了現成的證據,對留下來的兄弟很不利,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們……”馬俊咬著牙,狠狠地做了一個殺掉的手勢。


    李彪為難的說:“恐怕不妥吧?他是老板點名兒要找的人,要是老板要追究下來,怎麽解釋?即使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們手裏沒有了這個籌碼,曹清泉以後怎麽會乖乖給我們通風報信?”


    “嘿嘿,大哥,你想想,隻要我們做幹淨俐落,神不知,鬼不覺,有誰會知道真相?曹清泉有從哪裏直到他的兒子其實早就歸了西天?等到事情結束,我們馬上就離開,他們又去哪裏找我們?”馬駿心中暗自撥打著如意盤算:“而且這裏畢竟是太陽人在主事兒,即使出了問題,也還有他們在前麵頂著,不是正好符合我們剛才定下的嫁禍江東之計嗎?”


    李彪略微想了一下,心一橫,陰狠的對那個小弟吩咐道:“你,把這個小兔崽子扛到外麵的工地上,悄悄地把他丟進五號地梁槽。”


    “啊?那裏……那裏……”那個小弟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那裏正在灌漿打混凝土呢?難道……你要……?”


    “不錯,我就是要送他一副上好的水泥棺材,哼哼,他應該謝謝我才對,最起碼我沒有要他死無全屍。這樣一副鋼筋水泥的棺材,也可以說是永垂不朽了,哈哈——被壓在高樓之下,我要他永世不能翻身。哼!還不快點兒,你這個笨蛋,給他包上一些東西,你想被人發現嗎?”李彪踢了那個人一腳,罵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現代神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龍嘯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龍嘯騰並收藏現代神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