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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程純晟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後娘娘,權傾朝野的內閣楊閣老又是他的親叔公,母族勢力十分顯赫,加之又身為嫡長子,且頗有賢名,被認定為皇位的最有力競爭者。隻不過因其性格溫厚純良,不喜與人爭鬥,這些年來,才放任三皇子一派日漸壯大起來,繼任皇位的人選也開始有了爭議。


    穆燕兒萬萬沒有想到跟她聊了半天的人竟然是大皇子,她想到自己剛才還說了什麽年青人有前途之類的話,頓時感到汗顏,不敢去看程純晟的眼睛了。


    “那個……參、參見大皇子。”穆燕兒結結巴巴地道,一邊站起身也要拜下去。


    程純晟阻止了穆燕兒行禮,又親自扶起了林熙,笑道:“今日難得在這花燈盛會上偶遇,又並非在朝堂之上,就不必如此拘禮了。”


    林熙點頭稱是,神色卻仍是十分拘謹。他畢竟是三皇子一派的人,曾經仍身在朝堂的時候,沒少與程純晟的派係對抗,如今在外偶遇,難免有些尷尬。


    程純晟淡然一笑,心中明白他的顧忌,卻也不甚在意,隻是穆燕兒感受到氣氛的尷尬,開口緩和道:“侯爺,我方才與你走散,被人群擠到路邊,不小心扭傷了腳踝。多虧大皇子相救,還帶我來了這茶樓中等你,我們應該好好謝謝他才是。”


    林熙聽聞穆燕兒受了傷,不免有些著急,想查看她的傷勢,又礙於程純晟在場,多有不便,隻好先對程純晟施禮道:“多謝大皇子相助,我代燕兒謝過了。”


    程純晟搖了搖頭,笑道:“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永平侯不要怪我逾越才是。聽聞永平侯的妻子是穆承鑒大人的千金,莫不是便是這位穆姑娘?”


    林熙聞言神色忽然一頓,有些尷尬地道:“臣的妻子確實是穆氏,不過,卻是燕兒的姐姐。燕兒她……是我的妾室。”


    穆燕兒聽到還覺得沒什麽,程純晟卻有些驚訝,這樣的女子竟然隻是一個妾室?雖然知道這不過是別人的家事,卻仍是感到有些惋惜,麵上卻沒表露出來,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林熙一來是覺得自己不便與程純晟接觸過久,二來也是著緊著穆燕兒的傷勢,便告辭道:“時候不早,臣與燕兒出來已有許久,也該迴去了。今日多謝大皇子相救之恩,改日定當上門道謝,現在便不打擾大皇子賞燈的雅興了,微臣告辭。”


    程純晟明白他的難處,便也不強留,點頭應了。又轉頭看了穆燕兒一眼,正好迎上她的目光,二人相視一笑,就此別過。


    林熙礙著程純晟在場,隻好扶著穆燕兒緩步往外走著,待走出了茶樓,這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來,道:“上來,我背你迴去。”


    穆燕兒一驚,推辭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若給人瞧見,不是要治我個逾矩的罪名了。”


    林熙卻仍道:“有我在,誰敢治你的罪?快些上來。”


    穆燕兒發覺他的語氣有些不悅,一時摸不清他的心思,也不敢再多拒絕,便乖乖俯身趴上了他的背。


    林熙也沒有心思再看花燈,背著穆燕兒穿過擁擠的人潮,徑自迴到了侯府。到了府門前的時候,穆燕兒堅持要下來自己走,林熙知道她的顧慮,便應允下來,扶著她迴了房中。


    迴到穆燕兒房中,將錦琉打發出去,林熙便一言不發地抱起穆燕兒往床邊走去。沒有了平日的溫柔,有些粗魯地將她放在床上,沒等她有所反應,便翻身壓了上去,粗暴地吻住了穆燕兒。


    穆燕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瞪著眼睛任他吻了半晌,忽然聽到耳邊響起裂帛之聲,意識到是林熙在撕她的衣服。她不知道林熙為何突然這樣急切,隻是被他的粗魯動作嚇到,便有些不悅,奮力從他的熱吻下掙脫來,穆燕兒伸手想要推開林熙。


    林熙此時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穆燕兒身上,任她如何推都巋然不動。感覺到她的反抗,林熙停下了動作,粗重地喘息著看著穆燕兒。


    “你發什麽瘋?從剛才在外麵的時候就有些不正常,到底受什麽刺激了?”穆燕兒嗔怪道。


    林熙眉頭一皺,臉色分明有些不高興,沉聲道:“你不知道我受什麽刺激了嗎?”


    穆燕兒白了他一眼,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了,你到底怎麽了?”


    林熙盯著她看了半晌,卻遲遲不肯迴答,隻是眼中的怒意愈加明顯,良久,再次吻上她的嘴唇,更加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穆燕兒奮力掙紮著,卻隻是徒勞,沒多久便被剝了個精光。林熙絲毫不給她適應的時間,挺身侵占了她的身體。


    穆燕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占有弄的有些不適,忍不住低吟一聲,眉頭瞬間糾結在一起。林熙看到她的神情,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接著一狠心繼續抽動起來。一邊在穆燕兒身上大肆侵占著她,林熙一邊低頭在她唇角,耳邊,頸窩中用力地吻著,恨不得將她吞入口中一般。


    穆燕兒因為還沒有準備好,此時感到身體有種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加上被林熙的無禮舉動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難過加上疼痛,眼淚便忍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林熙看到穆燕兒流淚,意識到自己的過分,一時又有些心疼,方才的怒火便消了大半。停止了動作,林熙卻仍停留在她的身體裏不願出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她仍是他的。


    沒有了剛才的粗暴,輕柔的吻落在穆燕兒眼角,舔去了她的淚痕,穆燕兒卻把臉扭到一邊,不肯看他。


    林熙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裏蹭了蹭,如同請求主人愛撫的小貓,低聲叫了一句:“燕兒……”


    穆燕兒心中怒氣未消,仍不理他。


    林熙見她不說話,便張嘴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穆燕兒吃痛,身體一顫,這才又轉過頭來看著他,道:“你不發瘋了?”


    林熙的神情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半晌才道:“你還怪我?”


    穆燕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不怪你難道還怪我嗎?莫名其妙地發起火來,絲毫不顧我的感受,你把我當作泄欲的工具了不成?”


    林熙聽她把自己說的這樣不堪,忍不住又一挺腰身,進入的更深了幾分,以示懲戒。穆燕兒猝不及防之下,輕吟出聲,這聲音在林熙聽來卻仿佛催情的藥劑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繼續侵犯她的衝動。


    “好了好了,”穆燕兒服軟道,“我不說就是了,你到底怎麽了?”


    林熙不說話,又將臉埋在穆燕兒胸前,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總怕你離開我。”


    穆燕兒一愣,抬手摟住了林熙的脖子,道:“怎麽會?我不是說過了,隻要你的心在我這裏,我就一定不會離開你。”


    林熙用鼻子蹭了蹭穆燕兒的胸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事:“我受不了你與別的男人那樣親熱。”


    穆燕兒忽然呆住了,過了半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沒有想到,林熙竟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這分明是吃醋的表現。


    “那哪裏是親熱,我不過是與他閑聊兩句,他好心救我,我也不好太過冷淡不是?”穆燕兒解釋道。


    林熙雖然也相信她不會與別的男子有染,心中卻仍是不情願,道:“我知道,但仍是不喜歡。”


    穆燕兒有些戲謔地笑著,看著林熙道:“吃醋了?”


    林熙一時赧然,隻“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穆燕兒忽然開心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若銀鈴,惹的林熙幾乎又按捺不住了。


    “你笑什麽,很好笑嗎?”林熙沒好氣地道。


    穆燕兒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是因為高興,因為知道你這樣在意我。”頓了一頓,又道:“你放心,沒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裏的位置,無論他是皇子也好,帝王也罷,在我眼裏,都比不上你。”


    林熙的心情這才好轉,嘴角也浮現了一抹笑容,看著穆燕兒的眼睛,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穆燕兒被他吻的又快斷了氣,才從他口中掙脫出來,道:“你知道嗎,你吃醋的樣子,像小孩子。”


    林熙的唿吸越來越急促,熱辣的氣息噴薄在穆燕兒臉上,他嗓音低沉地道:“是嗎?那要不要再看一看,我大男人的一麵?”


    沒等穆燕兒迴答,他腰身一用力,便聽見身下的穆燕兒低吟出聲,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用力地占有著穆燕兒的身體。


    欲望的氣息如同海浪一般撲麵而來,穆燕兒周身都被男子熾熱的氣息包裹著,如同陷入在溫柔的欲海之中,漸漸沉淪了下去,周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起來,耳邊聽到的隻有林熙粗重的喘息聲,和自己細碎如海沙的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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