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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空殼什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皮夏夏看著白蛇,腦海裏有不少疑問。


    “念念的母親身體並不很好,她在偷走池寒的笛子,並且重創池寒的同時,自己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傷。”白蛇解釋道“之後她和邵宿在一起,但沒過多久就去世了。門派裏的少部分人知道她在門派裏,卻不知道她已經死了。邵宿不願意接受她已經死了的事實,用自己的靈力做了一個泥偶陪伴自己,假裝她還活著。隻不過因為不想讓別人揭穿他的妄念,他甚少讓這個泥偶出門。門派裏許多人聽說過她,卻從未見過她。邵少念也以為那個泥偶是他的母親。但事實上,他的母親早就已經去世了。”


    皮夏夏不解“你不是邵少念的靈獸嗎邵少念都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麽你會知道”


    “我不僅僅是念念的靈獸,也是他母親的靈獸。”白蛇支著的身體略微頹喪似的趴下,鼓成了一坨“我是看著念念長大的。他是個好孩子。”


    皮夏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邵少念是個好孩子可拉倒吧。別說好不好了,連孩子都不是。古有“情人眼裏出西施”,眼前這個靈獸也不遑多讓了。


    不過它這麽一解釋,皮夏夏心中關於邵少念的靈獸比邵少念高一階段這一點疑惑倒是沒了。既然是從親媽那裏傳下來的靈獸,實力比邵少念強也是正常的。


    “那個笛子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他們爭奪來爭奪去的”皮夏夏問道。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白蛇並不想迴答這個問題。


    “你需要我幫忙,那至少要拿出誠意來吧。”皮夏夏道“說實話,你所能給出的利益,並不是很吸引我。所謂的內丹,雖然能提升修士的實力,但說到底是捷徑。既然是捷徑,就是有副作用的。我的天賦有多高,我想這一年來你是看得見的。我能靠自己的本事修煉,為什麽要靠捷徑,這難道不是目光短淺嗎至於所謂的靈器。我師父和師兄送我的就夠用了。我並不缺靈器使。”


    “我要給你的靈器,可是能讓你以你區區凝實期的實力,都能殺死分神期巔峰大能的靈器。你的師父和師兄能送你這樣的靈器嗎”白蛇吐著蛇信,並不著急“更何況,內丹不僅僅能拿來提高你的修為,也有很多其他的用途,不管是製藥,還是用來做煉器的材料,都是極佳的。你莫說你半點不心動,就算是想給自己增加籌碼,也太過了。”


    “”說實話,還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說到底,不管是內丹,還是靈器,能給她帶來的,都是一些表麵上的增強罷了。於她的實力沒有半分用處。


    但那樣的話,說出來對不了解她真正實力的其他人來說,實在是不怎麽可信。一個修士說她對分神期巔峰的內丹、對能讓低階修士殺死分神期巔峰大佬的靈器一點興趣都沒有,這話聽著也太假了。如果真的不想要,那就是傻子。隻有傻子才會不清楚這兩樣東西的好處。


    若把這兩樣東西拋出去,大概有不少人願意冒這個險試試看。


    皮夏夏看了眼任務麵板,任務上有這次的事件。接下來的任務是答應白蛇的請求,在白蛇幫助下找到機會引出池寒。在這個任務之上,是上次梅雨的任務失敗了,字鮮紅鮮紅的,和早前紫幻島上的鮮紅一樣,掛在新任務上頭。但這並不影響新任務的出現。


    坦白說,皮夏夏現在都不怎麽樂意看任務麵板了,她大概了解到,要讓她完成這任務麵板基本是不可能的。之前紫幻島上一次,梅雨的事情一次,讓她清楚地明白到,身處這個世界中,要跟隨著任務做事,實在太難了。她沒法把這個世界當成遊戲,自然也無法對別人的苦難熟視無睹,更沒法眼睜睜地敗在一些討厭的家夥手裏。若隻是一些小事情,她輸了就輸了,雖然稍微憋屈了一點,但不是不能接受。可大事上,實在沒法含糊。


    任務完成後到底能不能迴家都不知道,說到底隻是她的一個猜測,哪怕這猜測是真的,她也做不到。就算她真的有心完成,可她怎麽知道,她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別人的反應也和遊戲中的劇情一樣,沒有任何參考,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完成任務麵板上的任務的不確定性實在太大了,兩個任務的失敗,讓皮夏夏對完成任務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對任務麵板的依賴心理。一方麵,她會在穿越後跟著任務麵板做事,是抱持著傳統套路“完成後就能迴家”能實現的想法,另一方麵,也是她對前途感到渺茫的下意識反應。


    她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她誰都不熟,她失去了過往的一切,所有的好的壞的,曾經所擁有的都煙消雲散了。她的未來在哪裏也一點都看不見。


    隻有任務麵板讓她感到了熟悉感,讓她找到了點與過往生活的聯係。


    可在這個世界待得越久,她就越無法信賴這個曾經的“夥伴”。


    皮夏夏最後沒有給白蛇一個肯定的答複。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邵少念這件事怎麽處理,皮夏夏沒想好。雖說是邵家的家務事,但涉及到一個據說會惹來禍患的笛子,恐怕就不再單單是家務事了。而且白蛇的說法,她也不能確定是真的。她有些想找掌門師父出主意,好歹掌門師父比她多活了千年。她雖說是穿越的,但除了經曆過的事情比這個時代新奇些,開了個掛外,論閱曆,論思維境界等等,都是遠遠比不上掌門師父的。她想不到圓滿解決辦法的,師父說不定就能解決。比如梅雨的事情,她能打敗梅雨體內的靈獸,卻不知道怎麽救下她,但師父卻能救下她。


    可若她告訴師父,知道邵少念不是律唐長老親生父親、律唐長老做了接盤俠的事情就又多了個人。加上邵少念父親和母親都不是禦仙派的人,而且疑似都是壞人,到那時,邵少念真的還能像現在這樣嗎不管怎麽樣,掌門就是掌門,必須為門派負責,一個潛在的危險,真的能好好留在禦仙派嗎


    但若是讓皮夏夏自己下手殺人,一方麵她有心理障礙,另一方麵,那個人真的是壞人嗎笛子真的有這麽危險嗎白蛇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問題太多了。


    涉及到人命,皮夏夏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才是對的。


    任務麵板所引向的未來不一定是好的,悲劇放在劇本裏,也會引起讀者共鳴。對於一個遊戲來說,故事的意義在於動人,是不是喜劇反而是其次。事關重大,她需要撇開任務麵板,認真去思考。哪怕目前為止,她完全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


    梅雯帶著自己新寫的一期書稿進了山洞。自自己來了禦仙派後的第一本書大賣後,她又緊接著出了第二本。倒也不是她速度快,而是因為她在第一本出版前,就寫了大半了。寫完新的這本書後,她又琢磨了一下,把希望讀者給自己寫信的話隱晦地藏進了字裏行間。


    她希望能收到迴信。僅僅隻有兩個讀者,皮夏夏和丁小月和她交流的寫作生涯實在太過寂寞了。她想要有更多的人能和她討論她的書。


    不過,在新書出版前,她帶著書稿先來找了趟神秘美男。自從發現他後,她可以說是天天都來找她。因為行蹤的離奇,連丁小月都跟蹤了她好幾次,隻不過因為她跟蹤技巧太差,一直沒成功。


    這兩天,梅雯恨不得早上來找人,中午來找,晚上也來找。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麽積極,大概是因為神秘男人實在太寂寞了,她想讓他的寂寞少一點。


    她很好奇,他若是看她寫的書,會有什麽感想。


    “你會寫書”男人坐在水潭裏,伸出一隻手接過梅雯遞過來的書。


    “我會啊。很奇怪嗎”梅雯臉上帶上了笑意。說實話,她很喜歡看別人知道她寫書後的驚訝表情,這會讓她產生一種難言的得意。雖然眼前的男人表情變化很小,但那也是變化,看在梅雯眼裏,比往日裏被其他的陌生人發現這一事實更讓她覺得高興。


    當然,最開心的時刻,是別人誇她寫的書好看的時候。若是他也喜歡她的書就好了。他作為一個修仙人士,絕對不會像山底下的凡人一樣,對她的書的評價也肯定不會受到她是禦仙派弟子這一點的影響。


    “倒並不奇怪,”男人搖了搖頭“你看起來,很適合這些。”


    “她很喜歡看這些。”男人小聲道。


    “什麽”梅雯沒聽清他在自言自語什麽。


    “沒什麽。”男人搖了搖頭。


    “你如果閑得沒事,就看看我的書吧。如果能給我些建議,我會很高興的。”梅雯笑眯眯地看著男人。


    “我會看的。”男人點了點頭。


    這一次再被男人“趕”走時,和往日裏被趕走的鬱悶不同,梅雯的臉上都是笑容。顯然,自己多了個讀者的事情,驅散了她被趕走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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