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寒把撒尿時如何尿到狗蛋兄妹身上,在和狗蛋兄妹交流過程中,狗蛋兄妹所說的話簡單地告訴了沙如雪,接著說:“從狗蛋說的時間來看,這輛車就是運鈔車,車是你老爸的,錢也是你老爸的,你老爸也許在車上,也許不在車上,但不管你老爸是否在車上,我都必須把車攔截下來,最起碼能把你家的鈔票追迴來。”


    沙如雪聽羅玉寒說的一本正經,終於相信了羅玉寒,但卻恐懼地說:“他們人多,咱們隻有兩個人,何況我腿上受傷,行動不便,不但幫不了你的忙,還要成為你的累贅,你若攔截不成,再把你我搭進去,豈不是得不償失。”


    羅玉寒笑笑,胸有成竹地說:“我羅玉寒從出道以來,從沒栽倒在任何人手裏,更別說龍幫這等鳥人了,再說,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不能強攻,隻能巧取,我這裏有狗蛋兄妹的衣服,咱們這就換上,扮作狗蛋兄妹,先混上車再說。”


    “不行,絕對不行。”沙如雪斬釘截鐵地說,“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認出我倆。”


    “黑燈瞎火的,我穿著狗蛋兄妹的衣服,把頭發弄亂,再往兩手摸兩把泥,也許他們認不出來。”羅玉寒說。


    “即使他們被咱們坑騙了,可接下來該怎麽辦?”沙如雪問道。


    羅玉寒坦然一笑,說:“這個你不用管,到時候你隻管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趕緊換衣服,不然就來不及了。”


    羅玉寒放下沙如雪,自己先換上狗蛋的衣服,然後幫助沙如雪換上了春花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後,把原來的衣服扔到了草叢裏,順便在路旁的水塘邊抓了一把你胡亂抹在臉上。


    越野車離路口還有五十來米,羅玉寒抱著沙如雪突然出現在東西走向的路中間。


    車燈明亮,照得羅玉寒睜不開眼睛。沙如雪嚇得渾身發抖,小聲埋怨道:“剛從死亡線上掙紮迴來,你就要主動往老虎口鑽,萬一被他們識破了,可就死定了。”


    “要死也是我我死,你肯定死不了。”羅玉寒說。


    “為什麽?”


    “因為你是個姑娘,而且還是漂亮的姑娘。”


    沙如雪明白了羅玉寒的話,惱怒地說:“到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我寧願死,也不願被他們玷汙,到時候萬一他們要對我做什麽,你就弄死我。”


    羅玉寒把嘴巴附在沙如雪的耳邊,俏皮地說:“他們不忍心對你下手,我就忍心對你下手了?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越野車上的有個兄弟發現了路口站著一個人,懷裏還抱著一個人,馬上驚恐地喊道:“前邊有人,不會是姓沙的安排的人吧。”


    虎豹踩了刹車,睜大眼睛審視一番,笑笑說:“我認出來了,是剛才我們抓來的替身,剛才趁著混亂跑了,大概是跑累了,站著休息呢。”


    虎豹發動車子,繼續前行。


    龍爺帶人前來幫忙,在草叢中搜出了沙忠孝之後,把車交給花豹,又給花豹留下兩個幫手,然後帶著三四個兄弟離開。龍爺雖然此時不在車上,但由於留了兩個兄弟,加上花豹原來的一個幫手,現在一共是四個人。


    越野車開到羅玉寒麵前,龍爺踩了刹車,把頭從車窗探出來沒好氣地喊道::“喂,好狗不擋道,趕緊躲開,不然我軋死你們。”


    羅玉寒走到車邊,看著花豹哀求道:“俺們要是能跑,早就跑得沒影了,你看,俺妹妹爬山時跌進了山溝,腿摔壞了,俺也崴了腳,請你看在俺倆曾經幫助你們的份上,就搭俺倆一段路,俺倆保證,你要俺倆今晚辦過事的事俺倆肯定不說。”


    花豹一揚手吼了一聲:“少廢話,趕緊滾蛋,老子從來不認識你的,老子的車輪子也從來不認識你。”


    花豹說著,掛檔踩油門,越野車忽地一聲衝向羅玉寒。羅玉寒趕緊往旁邊躲開,越野車從他身邊擦過。


    “狗娘養的,竟然不上當。”羅玉寒失望地說。


    沙如雪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你誰呀,天王老子呀,別人都要聽你的,我早就說這套不行,你非要試試,這不,被噴了一臉豬糞,味道不錯吧……”


    沙如雪還沒說完,突然尖叫一聲。聲音淒厲,透出無限痛苦和憤怒,叫喊後開口罵道:“小賤男,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麽擰我呀。”


    羅玉寒也不搭話,兩眼望著越野車,又狠狠在沙如雪的大腿身上使勁擰了一把,沙如雪再次尖叫,聲音更加淒厲。


    “疼死我啦,小賤男,你畜生呀,發什麽神經呀,他們不讓你上車,你就拿我瀉火,等我迴家我就告訴我老爸,他會讓你保鏢打死你的。”


    “快看,車停了,還是美女的叫聲有魅力。”羅玉寒得意地說。


    山路崎嶇,越野車開車十幾米,花豹聽到女孩子的尖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本能地踩了刹車,把頭伸到窗外,往後看看,自言自語地說:“這兩個小鬼搞什麽鬼?”


    一個叫甲蟲的開玩笑道:“二當家的,小母狗舍不得你離開哈,叫春呢。”


    花豹板著臉訓斥道:“小母狗叫春,我豈不是成了公狗了。”


    甲蟲接話道:“豹爺,你要不想當小公狗,我們幾個倒是願意。”


    花豹一揮手,說:“平日可以,今天不行,車上這麽多鈔票,如果萬一出了差錯,龍爺絕對輕饒不了我們。”


    “沒事,荒山野嶺的,又深更半夜,我們把她辦了就辦了,神不知鬼不覺,再說,他們是山裏人,沒見過世麵,連報警都不會,能把我們怎麽樣。”甲蟲開導花豹說。


    另外一個也耐不住了,在一邊蠱惑道:“豹爺,山裏姑娘傳統,把清白看的命根子似的,即使辦了,也不會到處宣揚,我們今天這麽大收獲,你就犒勞犒勞弟兄們,龍爺如果怪罪下來,你就把責任推給我們,我們三個擔著就是了,絕不連累你。”


    虎豹似乎心有所動,皺眉沉思一會兒,掛了倒擋開始倒車。


    “如雪,他們來了,你沉住氣,看我的眼色行事,成不成在此一舉。”羅玉寒小聲叮囑道。


    “他們要是非禮我,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哈。”沙如雪哀求道。


    “為了你家的鈔票和你老爸,你做點犧牲也沒什麽。”羅玉寒笑著說。


    越野車倒到羅玉寒身邊,甲蟲把頭伸出車窗外,笑著說:“兄弟,我們爺看在你和你妹妹今晚有功,不忍心把你撂在這兒,所以就捎帶你們一程,還不趕緊上車。”


    車門打開,羅玉寒抱著沙如雪上車。


    車後麵堆放五個麻袋,羅玉寒不禁大吃一驚,暗想道:“如果這五個麻袋裏都是錢,那該有多少呀。”


    沙如雪往人堆裏看看,沒發現她老爸,又不敢明著埋怨羅玉寒,伸手摸著羅玉寒的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羅玉寒忍著痛,沒敢叫出聲來。


    除去花豹,車廂裏一共擠了五個人,後麵堆放五個麻袋,人都擠在前邊,顯得十分擁擠。甲蟲慢慢使勁往羅玉寒身上靠,趁機把手伸向沙如雪的胸部。沙如雪感覺到有鹹豬手襲來,迅速低頭,張開嘴巴,照著甲蟲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甲蟲大叫一聲,把手縮迴來,猥瑣地笑笑,說:“小妮子夠味,等再行幾公裏要你好看。”


    羅玉寒怕花豹聽出他的聲音,捏著嗓子有板有眼地說:“這位大哥別怪,我妹子前連天被狗咬了口,這兩天一直心神不定,逮著誰咬誰。”


    甲蟲怪笑一聲,責罵道:“死妮子,她被狗咬了,找狗報仇去哈,咬我幹什麽。”


    “我家那條狗養了十幾年了,突然咬人,我估計得了狂犬病了,所以——”


    羅玉寒還沒說完,甲蟲就吃驚地質問道:“你的意思是,死妮子可能被傳染了狂犬病?”


    “你說呢。”羅玉寒笑著說。


    “停車,豹爺停車,讓他們下車,趕緊讓他們下車。”甲蟲瘋子般叫喊道。


    花豹嘿嘿一笑,說:“甲蟲老弟,人傳染了狂犬病,逮誰咬誰,他哥哥抱著她就沒事,怎麽就偏偏咬你呢。”


    言外之意,羅玉寒是騙他的。


    甲蟲似乎也明白過來,拍著腦門說:“可不是呢,我怎麽就這麽笨哈。”


    花豹一語點醒夢中人,頓時恍然大悟,竟然明目張膽地湊到沙如雪跟前,嬉皮笑臉地說:“妹子哈,你剛才咬了哥哥一口,總的說點什麽吧,不然,哥哥心裏難受呀。”


    甲蟲說著,竟然把手伸到了沙如雪的臉上。沙如雪把臉貼在羅玉寒的胸前,嚇得不敢吱聲。羅玉寒看著甲蟲,笑笑說:“這位大哥,你如果真心喜歡我妹子,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你說的是真的?”甲蟲高興地問道。


    “現在俺兄妹倆就在你們車上,小命被你們掌握著,我怎麽敢騙你呢,不過呢,我答應你是有條件的。”羅玉寒一本正經地說。


    “什麽條件,你說。”


    “我妹子如果跟了你,你就給豹爺說說,讓他答應我入夥。”羅玉寒吞吞吐吐地說。


    “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麽的?”甲蟲問道。


    “龍幫靈山無人不知,我不不但知道你們是龍幫的,還知道你是龍幫的小頭目。”羅玉寒還沒搭話,沙如雪就搶先說。


    沙如雪話音還未落地,花豹突然踩了刹車,扭頭問道:“小妮子,你怎麽知道我們是龍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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