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娜娜本能地低頭看看自己胸部,隻見第三顆扣子脫落,露出了粉紅的罩杯,不禁臉色泛紅。


    原來,羅玉寒的手從山峰掠過時,手指故意掛掉了任娜娜的扣子。


    任娜娜把手放下,本能地拉拽衣襟。羅玉寒瞅準機會,再次出手,一把抓過對講機,順手拋到空中。


    任娜娜氣急敗壞,滿臉緋紅,指了指羅玉寒的鼻子,“你你你”,最後什麽也話也沒說出來。抬頭看天空,隻見對講機飛上去之後並沒有落下來,直接掛在了樹杈上,空後傳來嘰哩哇啦的聲音。


    “交出車鑰匙,這車我必須開走。”任娜娜衝著羅玉寒叫吼叫道。


    羅玉寒舉起兩條胳膊,笑著說:“鑰匙就在身上,你過來搜呀。”


    任娜娜領教過羅玉寒的陰招,這壞蛋一肚子壞水,說要自己搜身,其實不知道又要耍什麽花招,於是哼了一聲,走到一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準備再次唿叫同行。


    羅玉寒嬉鬧過後,才開始正經思考法拉利。


    法拉利轎車來路不正,如果真的被任娜娜弄走,無異於肉包子打狗,再也難迴,羅玉寒繼續胡鬧下去怕自己吃虧,於是就喊道:“美女警花,別到處求人了,我這就給你鑰匙,你可以把寶馬車開走。”


    羅玉寒從口袋掏出鑰匙朝任娜娜晃晃。鑰匙發出叮當響聲,吸引了任娜娜的目光。


    沙如雪看到羅玉寒真的要把鑰匙送給任娜娜,走到羅玉寒身邊,說:“賤男,你不但下賤,而且無能,是無能的下賤。”


    羅玉寒衝沙如雪笑笑,說:“頭發長見識短,井底之蛙難見天,你隻管看戲,我自有應對之策。”


    任娜娜看到羅玉寒手中的鑰匙,以為羅玉寒迴心轉意,走到羅玉寒跟前,掌心朝上把手伸到羅玉寒鼻子下麵。


    車鑰匙晃動兩下,跌到任娜娜的掌心。


    “沙如雪說的沒錯,你果然下賤,脫褲子放屁,何苦呢,卸馬,我要把車開走。”


    羅玉寒彎腰點頭,說:“美女警花放個屁我都奉若聖旨,寶馬是沙老板的你可以開走,但有兩句我想對你說,法拉利是我贏來的,你開迴去就充公了,我就再也要不迴來了。”


    “贏來的?從哪兒贏來的。”任娜娜好奇地問道。


    羅玉寒這才把兩輛豪車的來曆給任娜娜講述了一遍,把任娜娜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到精彩之處,任娜娜臉上還流露出欽佩的神色。


    任娜娜雖然討厭羅玉寒油腔滑調,但卻同時佩服羅玉寒的身手和機靈,看著如此豪車開迴去就要充公,心裏也有所不忍。


    羅玉寒似乎看出了任娜娜的心思,趁機扇唿道:“美女警花,我弄了輛車本來是有打算的,法拉利我自己留著開,可我女朋友暫時還沒著落,既然你碰上了,算你幸運,我把寶馬送給你,先玩一段時間,等我有女朋友了,再把車子還我,你看如何。”


    任娜娜聽羅玉寒把豪車和女朋友混為一談,知道這小子又在占自己便宜,但送車的主題卻極為吸引人,其他的就先不計較了,於是說:“你真的肯把寶馬送給我?”


    “大丈夫男子漢一言九鼎,豈能言而無信。”羅玉寒拍著胸脯說。


    任娜娜朝車子走去,伸手撫摸了寶馬車身。


    乳白色的烤漆在陽光的映射下泛出靚麗的光線,車身油光滑亮,隔著玻璃往裏看,裝修豪華,一塵不染,不由喜歡。


    欣賞過寶馬,任娜娜往前又走兩步,想看看法拉利。


    法拉利通體呈鵝黃色,流線車身,看起來更加排場。


    場內空間開闊,車座全是真皮包裹,前排和後排之間還放著一個大理石茶幾,茶具飲料一應俱全,和寶馬相比,更加顯得雍容華貴,豪氣大方。


    任娜娜嘴裏不停地發出了嘖嘖聲,然後看著羅玉寒,笑眯眯地說:“你的條件我基本答應,但是我也提出一個條件。”


    羅玉寒發現任娜娜的眼睛裏柔光流露,溫存畢現,預感不妙,吃驚地問道:“美女警花,你不會看上了小爺的法拉利了吧。”


    “咯咯咯咯——”任娜娜長笑一聲,露出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拍著羅玉寒的肩膀,笑容可掬地說:“兄弟啊,你太聰明了,我接觸過很多少年,其中不乏聰明絕頂之輩,但他們和你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一個個都是笨蛋,你猜對了,警花姐姐真的看上這輛了。”


    任娜娜伸出芊芊玉手,用五根細長的手指在法拉利車頭輕輕地拍了兩下。


    “不可能,這實話告訴你,這輛寶馬是沙老板的,我答應給你,也隻是暫時借給你玩幾天,想要法拉利,那是牆上掛門簾——沒門。”


    任娜娜聽羅玉寒口氣堅決,心想如果來硬的,她又不是羅玉寒的對手,於是就板著臉故作深沉,走到一邊,打開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對著手機低聲地說:“局座局座,我是任娜娜,現在向你匯報情況,平安路上攔截一輛法拉利,車子沒有手續,我懷疑該車來路不正要扣車,可車主不肯配合,請求支援,再說一遍,請求支援,另外,車主武功高強,蠻不講理,請求派特警前來,報告完畢。”


    任娜娜雖然不高,但足以能讓羅玉寒聽得見。羅玉寒惱怒,走到任娜娜身邊,皺著眉頭問道:“警花姐,想當初在派出所我替你擋了一箭,幫你脫離苦海,免遭任秋生糾纏,今日我有麻煩,你不但不肯幫忙,反而要置我於死地,既然如此,咱們就來個玉石俱焚,索性一把火把這車子燒了。”


    任娜娜剛才根本就沒撥通手機,隻想嚇唬羅玉寒,沒想到羅玉寒不但不肯屈服,反而想焚車。任娜娜不能眼看如此豪車被付之一炬,但又不肯讓步,就撇著嘴不冷不熱地說:“好呀,你敢燒車就再給你定個故意縱火罪。”


    羅玉寒跑到寶馬車旁,拉開車門,麻利地從車裏拿出一個打火機和一塊紗布,然後打開油箱蓋,把紗布塞進油箱。


    羅玉寒走到法拉利車前,掀開引擎蓋,一手惦著沾了油的紗布,一手打著了打火機,並把打火機迅速朝紗布靠近,嘴裏還不停地嘟囔道:“哼,我就不信玩鷹的還能被老鷹叼了眼睛。”


    說話間,紗布忽地一聲點燃,紅藍火苗嘟嘟燃燒,羅玉寒直接把紗布扔進了發動機上。


    任娜娜一看羅玉寒來真的,頓時傻了眼,心想這小子可真是愣頭青,兩步就竄到了羅玉寒跟前,先推羅玉寒一把,然後伸手去抓紗布。


    燃燒的紗布被拋到了車外,任娜娜雙**替踩滅了火,朝羅玉寒喊叫道:“你個傻逼,真的要燒車呀。”


    羅玉寒嘿嘿笑了兩聲,說:“你才傻逼平方呢,這麽好的車你竟然要充公。”


    “我剛才電話就沒打出……”氣頭上,任娜娜說話沒過腦子,一衝動便說出了實情。


    羅玉寒一臉諷刺的微笑,手指不停地戳著任娜娜,說:“好呀,我還以你多大公無私了,原來也會玩陰的,說到底還是想把豪車占為己有,如此齷齪,玷辱了警察的身份。”


    任娜娜一看露餡了,臉上羞得掛起兩朵桃花,把羅玉寒拉到一邊,悄悄地說:“姐姐我實在太喜歡這輛車了,所以剛才衝動了些,請你原諒啊,你看,法拉利是你贏來的,對方肯定不會給你手續,沒有合法手續,這就是一輛黑車,而黑車又不能上路,我是警察,可以通過渠道給車子上戶,你沒有別的選擇。”


    羅玉寒感覺任娜娜說的有道理,於是就點點頭,說:“你替把車子上戶,然後玩一段時間,才把車還給我,是這意思吧。”


    “按說是這種意思,可你沒駕照呀,不如這樣,車子即使入戶,也必須放到我那兒,如果你想開車了,姐姐免費給你當司機,這樣即使你沒駕照,警察也不會找你麻煩,再說,姐姐長得那麽漂亮,給你當司機不但不辱沒你,還給你長臉呢,這機會多難得啊。”


    羅玉寒低頭考慮片刻,說:“車子你可以開走,但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入戶必須寫我的名字,也就是說,車主隻能是我。”


    “咯咯咯——,你的就是我的,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任娜娜爽快地說。


    “可我怎麽才能相信你呢。”


    任娜娜微微一笑,說:“玉寒老弟呀,我是警察,是公職人員,這輛法拉利價值幾百萬,我如果擁有這樣的豪車,人們會懷疑我的。”


    “嗯,沒錯,我就相信你一迴,這是鑰匙,你現在就可以把車開走。”


    羅玉寒把手插進口袋,掏出鑰匙塞給任娜娜。


    沙如雪見羅玉寒答應了任娜娜把車開走,不禁氣得胸膛起伏不平,上前問道:“羅玉寒,法拉利是你把我當賭注好不容易贏來的,你憑什麽要她開走。”


    任娜娜已經開始倒車,沙如雪來不及聽羅玉寒解釋,就跑到法拉利車後麵,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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