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死的這麽淒慘,旁邊的兩條蛇也被流星那模樣嚇到了,慢慢的爬到了一起,朝著流星吐著信子。


    看見流星也渾身是血,也想知道流星是不是死了。


    擎陽劍一動,流星抬起頭,看著那條花蛇和白蛇,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這些血都是黑蛇身上的,也帶著一股腥臭味。


    流星隻覺得胃裏有些翻滾,又立馬壓製了下去。


    “畜生!還來嗎?”


    流星看著那兩條蛇,它們確實是長得很大,尾巴還有一截在那石柱之中,可是卻也限製了它們的行動。


    “你們是尾巴被鎖在了那下麵吧?所以不能全部冒出來!”


    流星嘲笑著。


    她也是斬了那條黑蛇才知道的。


    那黑蛇的尾巴參差不齊,像是斷了一截。


    應該是因為那擎陽劍上的靈力將那黑蛇疼得受不了,想要逃開,卻又因為尾巴被什麽東西鎖住了,隻能將尾巴扯斷了,以為這樣能夠逃了,卻沒有想到還是死在了擎陽劍下。


    而這兩條蛇,看起來像是沒什麽,但是從它們在地上爬的樣子也能看出來,它們是被牽製住了的。


    “兩條爬都爬不遠的蛇,還想守著這天牢?”


    流星站在那中間的白骨上,擎陽劍上還滴著那條黑蛇的血,又朝著那兩條蛇衝了過去。


    這次的花蛇和白蛇有了之前黑蛇的經驗,沒有和流星硬來,而是一條拖住流星,一條攻擊。


    流星沒辦法,一手拿著擎陽劍,一手揮著降魔杵,一個遠攻,一個近防。


    那兩條蛇也沒有討到什麽好處。


    流星見這兩條蛇配合的十分密切,她也隻能夠保證自己現在不被它們傷到,可是再這麽下去,她沒了力氣,那就不一定還能保證自己能夠護住自己了。


    流星咬牙,拚死一試,一個旋風三連踢,將那白蛇踢開來,可是自己卻被那花蛇一口吞進了嘴裏。


    這花蛇的嘴裏一股難為的味道,流星在這裏麵別說唿吸了,連喘氣都不行。


    收起降魔杵,揮著擎陽劍,朝著花蛇的上顎奮力一刺,一抹溫熱的鮮血灑在流星的臉上,那花蛇疼得張開了嘴巴。


    隻見流星抓住那擎陽劍,被吊在半空之中,擎陽劍刺在了花蛇的上顎,劍身全部沒入了那花蛇的上顎,在蛇頭頂上出現一點劍尖上閃的光。


    流星腳踩在花蛇的上顎,擎陽劍一拔,那花蛇更是疼得不行,整個身子蜷在了一起,還撞倒了身邊的一個大石柱。


    白蛇還沒有反應過來,流星就已經站在了它的頭上,擎陽劍狠狠一刺,直接刺瞎了白蛇的一隻眼睛,又拿著降魔杵一刺,再一劃。


    白蛇的腦袋被流星開了一個大口子,身子雖然還會動,但是卻是無規律的抽搐,根本對流星沒有任何的威脅。


    這三條蛇確實是兇猛,但是有擎陽劍在,對流星也沒有多大的阻礙。


    流星對著白蛇和花蛇又補了幾劍,確定它們不能再動彈了之後,流星連忙穿過那三條蛇的蛇身,朝著裏麵走了去。


    從那蛇陣離開了沒多久,流星就看見一處懸崖,而懸崖的中間,吊著許多的籠子,籠子裏麵關著許多人。


    而且這籠子也十分奇特,比起一般的大鐵籠還要再大上幾分,像是一個個的小房子,隻是被吊在有成年人大腿那麽粗的鐵鏈上,懸在半空之中。


    “這就是天牢?”


    流星看著那些籠子,也不知道長卿和蘇木是在哪個籠子裏,而且也不知道燕卿說的最後要怎麽過去。


    “蘇木!長卿!”


    沒辦法,流星隻好對著那些籠子喊著。


    這裏吊著的鐵籠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一個一個的去看的話,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不過,流星這麽一喊,還真是有人應了她,但是不是蘇木,也不是長卿。


    “是不是木家的二丫頭?”


    流星一愣,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流星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會是誰。


    “你是?”


    流星繼續喊道,難不成這裏還關押了那些陰陽師和驅魔師?


    長垣的禁術不是都要練成了嗎?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費叔叔!”


    這話一說,流星還真想起來了一個人。


    小時候,父親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姓費,經常會買很多好吃的給流星和木流雲吃,還會買些漂亮衣服。


    流星小的時候也特別喜歡這個費叔叔。


    隻是父親去世之後,這個費叔叔也沒了下落,那個時候她還埋怨了一陣子,是不是因為父親去世了,所以所有人都不要她們姐妹倆了,包括對他們那麽好的費叔叔也是一樣!


    “費叔叔?你怎麽會在這裏?”


    流星有些激動,她沒有想到還能在這裏見到費叔叔,難不成父親死後,費叔叔就已經被長垣的人抓到了這天界來了?


    “說來話長!你怎麽也來了?”


    費叔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但是還算是有中氣,流星也放下了心來。


    “我朋友被天界的人抓了過來,我是來救他們的!”


    流星喊道:“費叔叔怎麽知道是我?”


    這裏雖然有籠子,但是卻隻有一麵是那種鐵柵欄的門,其他三麵都是鐵皮包著的,所以流星才會覺得這個籠子倒像是一個個的小房子。


    流星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朝著自己這麵的籠子有熟悉的臉孔,雖然已經很久沒見了,但是費叔叔的臉,流星卻沒有忘記。


    “味道!流星,你的身上總是有一股別人身上沒有的味道,雖然你現在身上沾了血腥,但是我還是聞出來了。”


    費叔叔隔著籠子說道:“你小的時候,我就和你爸爸說過,就你的這個體製,十分適合練陰陽術,可是你卻一點興趣都沒有。看來,我當初是真的沒有說錯,你現在的靈力,隔了這麽遠,我也能感覺到。”


    流星皺眉,她怎麽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味道?


    心裏不由得多留了一個心眼。


    這天界也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雖然之前在蛇陣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但是也不代表長垣沒有察覺。


    如果他已經知道了,特地安排了這麽一個“費叔叔”來對付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就算是真的“費叔叔”,那現在這個人也已經變成了長垣的傀儡了。


    “費叔叔,流星現在還有些急事,等流星找到了自己的朋友,再過來救你出來,如何?”


    流星踩在那籠子的上麵,將那籠子當做踏腳石,一個接著一個的,也不管那“費叔叔”在身後叫喊,直接到了那籠子的最後麵。


    隻是這個籠子裏什麽都沒有,流星又跑到了旁邊看,還是什麽都沒有。


    這下,她就已經確定了,那長垣已經知道她來了。


    所以,這天牢之中長卿和蘇木的影子都沒有。


    流星按照之前聽到的那個“費叔叔”的聲音找到了他的籠子,站在籠子上麵問道:“費叔叔,你知不知道天牢裏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曾經是這天界的仙君,女的是一個蓮妖?”


    聲音冷峻,不像是一個小輩在對著長輩說話,尤其是那句“費叔叔”,流星故意咬重了幾分語氣。


    “費叔叔”嗬嗬的笑了兩聲,然後在籠子裏跳動了兩下,流星因為籠子的劇烈搖動,險些站不住。


    “木家的二丫頭比起原來,還聰明了不少嘛!”


    反正流星都已經發現了,他再裝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如露出真麵目的好。


    籠子的門被打開,那個“費叔叔”從籠子裏爬了出來,跳在了流星對麵的一個籠子上。


    流星這才看清楚,這哪裏是兒時記憶裏的那個費叔叔?


    那削瘦的都變形了的臉,一看就是修煉了不該修煉的術法,導致一身精氣都被那邪術吸收了,眼睛裏閃著邪光,這不是一個正常修煉的陰陽師眼裏該有的。


    還有那渾身散發的氣息,也是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你想要知道長卿仙君和那個叫蘇木的女妖的下落嗎?”


    “費叔叔”佝僂著身子,雙手不停的搓著,像是很冷一樣,有些亂的頭發上也結著一點兩點的冰霜。


    流星看著十分奇怪。


    看來,這個人確實是父親當年認識的那個費叔叔,但是他投靠了長垣,還修煉了不該修煉的邪術,所以變成了這幅模樣!


    “若是叔叔還念在和我父親的舊情上,可以告訴流星他們的下落在哪!”


    “哼?舊情!”


    費林冷笑了一聲,看著流星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厭惡:“當初要不是你爸,我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如果他把冰封術的下半本交給我,我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流星皺眉,冰封術?


    費林是修煉了不完整的冰封術才變成這樣的?


    她曾經在木家古籍上見過冰封術的記載,這種術法修煉起來,一開始就需要七個童男童女的鮮血祭天,到後麵更是需要生人的魂魄輔以修煉,因為殺生實在為人所恥,所以也被列為了禁術。


    難道這個費林不知道修煉這冰封術需要的這些人命嗎?


    “費叔叔,父親不讓你練這冰封術也是為了你好,你強行修煉半本,落得這個下場,和我父親有什麽關係?”


    流星就是不喜歡有人說她在乎的人。


    更何況,她並不覺得父親做錯了什麽。


    既然把費林當做了朋友,身為朋友,阻止他萬劫不複這是應該的!


    可是,費林不領情也就算了,強行練了殘缺的冰封術,現在還怪父親?


    ------題外話------


    今天的三更就到這裏了!我老爸不準我熬夜,要我把電腦上交……不是國家!


    哈哈哈~


    大家晚安~


    明天繼續這個狀態!


    明天我爸迴做事的地方了,我就可以碼字碼的晚一點了!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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