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他綁了?什麽事兒?”丁振心不在焉地隨口問著,有準備要離開這裏的意思。


    “嗯,好像是得罪了阿蘭姐才被綁的,但好像沒什麽了不起的事兒。”白劍說道。


    丁振一聽是剛才見過的那個傻小子,立馬眼睛一亮,問道:


    “他是你什麽人?他功夫如何?”


    “他就是遊手好閑的主,偶爾給我跑跑腿兒什麽的,功夫還是有的。”白劍不知丁振的用意。


    “讓他跟著你幹,給他個位置,最好是給阿蘭當保鏢,嗯?”


    其實,丁振想重用白劍,但是白劍太完美無缺陷了,反倒是然他放心不下,一直想找個機會試探白劍,今天這個機會來了,就用這個傻小子來試探吧。另外,這個傻小子無緣無故接近阿蘭也很蹊蹺,弄個水落石出也好。


    “這,...”白劍有些糊塗了,不知道這是禍還是福。不管了,先給人領出來再說吧。於是他圓滑地表示:


    “這可真是讓他受寵若驚的事兒,隻要阿蘭小姐沒意見,豈敢怠慢!”


    “不用管她是否同意,做暗鏢。有事兒我兜著。”


    “好嘞,丁總,謝謝!”


    “客氣!跟我走,陪我找個地方好好泡一下,乏死我了!”


    其實,白劍這一趟j國差事兒,若不是讓真一替身他按時迴到k國就位,真一他還真的不會有這個麻煩纏身。


    白劍這會兒,他解救真一算是有眉目了,暫且走一步算一步吧。況且,昨夜為了婉兒的事兒了忙活了大半夜,坐了大清早的飛機才趕迴來的,他全身也是乏的不得了,正好就應了丁振的邀請,去好好兒享受一把芬蘭浴也好。


    於是,他們二人,各踹各的心事兒,安安靜靜地洗了幾個小時的蒸氣浴。不過,白劍還是決定將情況找機會告訴頭兒,以免節外生枝。


    幾個小時的放鬆,讓丁振精神了百倍。


    他精心打扮,西裝革履一絲不苟,覺得還算滿意了,就驅車前往他的主子的老巢趕去。


    丁振的主子就是阿蘭的父親,在k國有一大宅產,叫pce莊園。


    pce浦燊莊園,它的總體規劃,突顯了私家島嶼和城堡的特點,設計極為親近大自然。不小於1000畝廣袤占地,上麵擁有七座島嶼兩片兒湖泊,近70%高綠化麵積覆蓋。


    島嶼和海洋之間相依相伴,上麵蓋了近幾十套頂級豪宅,每戶至少占有30000平方米私家大花園兒。在莊園內部有一條自然河流,和覆蓋莊園的若幹支流形成綠景與水景內外互動,呈現著翠綠祥和的歐陸風格的群島式莊園別墅,形成了風情多姿的莊園別墅。


    這裏就是一個現代“水佬”,在經濟大爆炸時期試機嗟來的巨額財富,還隻是冰山一角。


    除非主子在此設宴招待,丁振一般都不會主動來此地。不知何故,對這個他曾經施救於命的人,本來應該是此地的座上客,但多數情況下他還是敬而遠之。


    他的車子駛進了這個戒備森嚴的大門,還要驅車十幾、二十分鍾才到了達主莊園別墅樓。他在門口兒停好了車下來,就有侍從將車子開走了。


    這幢別墅樓真可謂一城堡而一點兒不誇張。雖然隻有三層樓高,卻和它的英文稱謂pce及其相符。看天色不早了,丁振也急忙的走進入了別墅樓內。


    阿蘭似乎早就在焦急地等待著丁振的到來,見他進了門,就從麵對著門的那個寬敞的樓梯上,幾乎是衝下來迎接他,並直接將丁振帶到了她父親的書房。


    走進這個寬敞無比,通透明亮的書房,在座椅靠背的那麵牆,從上到下架滿了各色書類。傳說這個人如今還在大陸掛有“教授學者”身份呢,看來真是不假,他確實應該是個學識淵博之人。


    但是,他從那個背對著門的豪華轉椅上轉迴來,露出全身並站立起來的時候,看見他的手上夾著根兒名牌雪茄,卻讓人覺得,他又像個大土豪、暴發戶的模樣兒。但是,他的臉相實在是太慈祥和藹,和傳說中的貪財惡魔一點兒都靠不上邊兒。


    丁振畢恭畢敬,哈了一下兒要,說話:


    “幹爹,我來了。”


    這個幹爹鎮定淡然,瞥了一眼丁振,哼了兩字兒:


    “來了。”


    幹爹向沙發那邊兒努了努嘴兒,示意他坐下來。之後才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了幾個煙圈兒圈兒。他慢慢地挪動步子,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阿蘭緊隨其父,親昵地坐在沙發上的手扶位置上。


    丁振已經感覺到,而且猜了個大約母。這個幹爹,有名的水佬王,今天一定會對他和阿蘭的婚事兒,是要興師動眾一迴。其實,他這一路已經想好了對策托詞兒,就不知道好不好用了。


    果然,老家夥開了腔:


    “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還沒個動靜啊?”


    丁振很狡猾,他先來了個順毛碼刺,說:


    “快了,幹爹還用您為這事兒煩心嗎!”接著,他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故意吞吞吐吐地道來:


    “隻是有兩件事兒,一直讓我吃不香睡不好的,可能處理完了,才能安心辦喜事兒啊。”


    老家夥也視乎被什麽東西蟄了一樣,急忙問:


    “對了,臥底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還沒有著落啊,是不是那邊兒疑神疑鬼,捕風捉影地瞎說啊?”丁振故作輕視。


    “不,不要小看這件事兒,你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那邊兒人的位置可太敏感了,我現在是安全了,還能坐享這一切財富,可他們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煎熬著呢。”老家夥還有些不安地透露:


    “最近,因為麵臨大陸改變正麵交易的大政策環境,我們的貨運渠道就得馬上自消自滅,不能再用了。你不僅要查出臥底,還要開出一條新的路子來。貨源的事兒呢,你的礦暫時不能暴露意圖,待新的運輸渠道穩定後才能啟用。否則出了岔子,每年上億美金的收入泡了湯不說,還得損失那邊兒的人。”


    “是啊,我現在的壓力挺大的,幹爹,你一定要體諒我啊。”丁振覺得跟緊一點兒,結果一定很好。


    “嗯,行。這事兒得先解決。就是讓我的寶貝女兒,再委屈一陣兒啦。”


    阿蘭撅著嘴,生氣地說:


    “你們一天到晚就是工作,一點兒都不顧我!”阿蘭一看沒有達到目的,她幹脆就跑開,去別的房間了。


    這個時候丁振覺得是個機會,於是他趁機建議說:


    “幹爹,阿蘭上次不是提出,她要歐洲留學嘛。”


    “嗯,是。”


    “這段兒時間她也無聊,要不,就送她留學吧!”


    “我看行,你就辦吧。”


    丁振這才把心放到肚兒裏,如釋重負一身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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