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老鷹以為年頭多,而呈現出比原本木頭稍深的顏色,外麵更是光滑地


    傅惟慈雙手接過木雕老鷹,麵帶微笑地點點頭:“好,鬆柏哥哥放心,我會親手交給她。”


    “那便多謝你了。”江鬆柏拱手道謝。


    “有哥哥真好,那我便先走了。”傅惟慈微微點頭便放下竹簾,把木雕老鷹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腦海中浮現傅堯的模樣,當初因為背自己花轎的人是馮昭,他還鬧了脾氣呢。


    不知他會不會在平西王府,自從次雨夜見過一次,便再未見過了。


    季家的馬車停的稍遠些,傅惟慈抄近路來的,比起繞盛京城中的迎親隊伍快了不少,平西王府門前站了不少人,她下意識地尋找傅堯的身影。


    季方一直站在人群外麵等著她,看見她走在陽光下,一隻手時不時揉一揉腰間,這些日她總說腰酸,今日又累了這麽久,定是不舒服了。


    他疾步前攙著她的胳膊,一隻手替她揉著腰間,輕聲問:“累不累?”


    “不累,就是乏得慌,一會兒湊個熱鬧,咱們早些迴府吧。”她把重力都放在季方攙扶的手,長長地籲了口氣:“方才在馬車,險些睡著了。”


    季方心疼她懷孕辛苦,時而恨不得替她受這份辛苦,眸中透著幾分疼惜,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抱著她的肩膀揉了揉:“一會兒他們拜了堂,咱們就先走一步。”


    “見到傅堯了嗎?”傅惟慈的目光仍在平西王府門前等候的諸人中尋找。


    “他早來過,但金吾衛有要事,匆匆走了。”


    傅惟慈映著太陽的麵容倏然多了份落寞,眼前盛大的熱鬧與人聲鼎沸,襯得她心中空落落的,傅堯是她在世唯一的親人。


    “再等等,等他再長大些,有些事自然而然便能釋懷了。”季方把她摟得更緊些,枕邊人的心思他如何不懂?


    若是傅堯同其他傅家人那般無情自私,阿慈也不會牽腸掛肚,可傅堯不同,從小到大他護著她,護著唯一的親姐姐,自覺得兩人在傅家是相依為命的。


    忽然間,親姐姐不再是姐姐,喚了多少年的姐姐是毫無血緣關係的閑雜人等,認了多少年的母親並非親生母親。


    這麽大的謊言被戳破,換做任何人都會接受不了的。


    迎親的隊伍才從街角顯了影子,平西王府的炮仗便劈裏啪啦的響起來,王府內開始有人往外撒銅板,好幾筐的銅板直接撒到長街,引來許多百姓的哄搶。


    薛之孟跳下馬,拿過空箭朝著天地和轎子各射了一箭,在眾人起哄聲中將新娘子背了起來,背到平西王府的大門,邁了火盆,踩了碎瓦片,正式步入拜堂儀式。


    平西王與平西王妃端坐在堂屋的正位,麵帶和煦地微笑看著下方玉樹臨風的兒子,再看身形端正的兒媳婦,甚至滿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平西王府的喜宴大開,薛之孟笑得嘴角咧到耳根,牽著紅綢把江書嵐引入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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