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早有仇怨,他今日汙蔑我隻為泄私憤,隻是不知湯大人如此信任此人的原因何在呢?”傅惟慈的語氣咄咄逼人,直直地針對湯易勝。


    她微揚起下巴,走到公堂的中央,正麵對上湯易勝的目光,絲毫不畏懼他的肅色官威。


    “既是梁縣的父母官,不是應該對百姓一視同仁的嗎?你聽信一麵之詞就要定我的罪,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湯易勝的眼珠子往傅堯和馮寶成的身上掃,看著臉色沉凝的兩人,他知道不會有人替他求情了。


    “湯大人作何解釋?還想繼續包庇季老三嗎?”傅惟慈的秀顏浮上些許薄怒,瞪著如鑽石般閃耀的眸子望著他。


    “當然不是,本官隻是一時激憤,來、來、來人呐,打季綱二十釘板關入牢房!”湯易勝終於找到一絲理智。


    “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您不是說......”


    季老三還沒說完,就有衙差得了湯易勝的眼色去封口,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二十個釘板就地行刑,傅惟慈看著明晃晃的釘子砸在季老三的臀部,隻挨了兩下就昏死了過去。


    看著人暈了過去,湯易勝的底氣逐漸迴來了,無人能把自己拖下水,等去了牢裏他自有辦法讓季綱閉嘴。


    他看著下方的女子,坐直了身子宣判道:“傅惟慈,雖然口糧田是你們家的,但礦石是朝廷的,你雖無罪,但所得要充公,你們家的豆腐店是靠朝廷的礦石賺來的,即日起嚴封充公!”


    哼......她以為今日會便宜她嗎?查封她所有的家產,讓她滾迴四合村當她的賤民去,不然還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


    他正得意地親筆寫著封條,見著一旁的馮寶成和孟小公子都未阻攔自己,愈發的得意忘形。


    封條寫好正要落章,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衙役們作勢要阻攔,可此人一個眼神便無人敢動。


    “慢著!”薛之孟手中拿著一張泛黃的紙,看著上方噙著得意的湯易勝,大步上前將文書往桌上一拍:“湯大人先看看這個。”


    “孟公子,您怎麽大駕光臨?是不是馮家住著不舒服?”


    “你先看看,要說此事本公子也有責任。”薛之孟負手走下台階,緩緩走到傅惟慈的麵前:“此前我還在夏大人家中住時,夏大人曾托我草擬一份協議給......傅姑娘。”


    夏成龍給傅惟慈協議?湯易勝狐疑不解地皺起眉,忙展開桌上的文書仔細看著。


    “當著夏大人的麵,傅姑娘簽了這份礦石使用書,並且奉上了一百兩銀子作為年供,此協議還有夏大人的手印,湯大人可看仔細了?”薛之孟一轉身,麵帶微笑地看著淩亂的湯易勝。


    傅惟慈垂下頭咳了一聲,掩嘴笑著,抬起頭有十分認真地迴應:“是的,這份協議是夏大人和民婦簽的,民婦也交了銀子的,幸好有這位公子作證,不然民婦可要被湯大人屈打成招了。”


    “我何時打過你?!你休要信口雌黃。”湯易勝捧著協議的手顫抖著,表麵上還強作鎮定,心底早已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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