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兩個魁梧大漢很是眼熟,傅惟慈定眸仔細看了兩眼才認出來,這不是於得水在村中的兩個爪牙嗎?


    居然還不死心想陷害自己,看來季老三攛掇人的本事有所長進嘛。


    “草民王五,草民張三,見過大人。”


    “本官問你們的問題,你們要如實迴答,若是有半分謊話,可是要打二十板子的。”湯易勝胸有成竹地瞥了一眼馮寶成,暗暗自喜。


    如今就算他有奇能異術也是迴天乏力了。


    “是,草民不敢有所隱瞞。”張三王五跪在地上偷瞄著季老三。


    “你們可知傅惟慈采白色礦石的地方?”


    “知道,有幾次見過她去山上背一筐白花花的東西下來。”


    “那她采礦石的地方可是她的口糧田?”


    “不是,當然不是,那就是山上的一塊野地,根本不適合種田。”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傅惟慈隻笑不語,看來早就商量好了,她冷笑一聲,寒如冰的眸子瞪著他們兩人:“看來你們合著夥來想給我定罪,當初這塊地可是於得水當著你們的麵兒分給我家的,現在這麽快就忘了呢?”


    “於得水?可是牢房裏的四合村裏長?”湯易勝聞言厲聲問。


    “是,本村的口糧田都是他分的,草民所知那根本不是田,草民沒有撒謊。”王五砰砰砰地磕了幾個響頭。


    “當然是分給我的,因為於得水與我素有仇怨,他故意將最壞的田分給我們,這件事全村人都能作證。”傅惟慈指著王五厲聲嗬斥:“你們本就是於得水的爪牙,勸你們向善卻不聽悔改,今日還敢來做偽證誣陷我。”


    “哼~傅惟慈!你還想狡辯!於得水昨夜病死牢中,今日村民所言便是最有利的證據,你還有什麽話想說?”


    於得水昨夜死了?這真是算不得壞消息的好消息,依著他那般高的心氣兒,怕是度日如年,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硬是把自己憋死了。


    “我沒有狡辯,不如大人教教我如何狡辯,這幾人合謀串供,張三王五每句話都說得一模一樣,這根本不符合常理!”傅惟慈從容不迫地迎上湯易勝的視線,她沒做賊心虛,就不怕任何髒水。


    此時匆匆走進來的衙差抱著兩大筐寒水石走了進來,放下筐將上麵蒙著的布掀開:“大人,從季家豆腐店搜到兩大筐礦石。”


    “人贓並獲!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做何狡辯!”湯易勝激動地站起身,驚堂木拍在桌上的聲音格外冗沉。


    “還不跪下,你已是戴罪之身,不論何人求情都不能枉顧律法!”他幾乎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跪地求饒了。


    就算馮寶成身為縣令又如何?不出三日梁縣的百姓都會知道自己把縣令大人的義女打入牢中,都會知道梁縣到底誰最大。


    手拿殺威棍的衙差就要上前按住傅惟慈的肩膀,可她還沒碰到就被一記拳頭打到在地。


    傅堯站在公堂之上,甩了甩打疼的手,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阿姐。


    “豈有此理!來者何人!竟敢毆打本衙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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