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唇畔與脖頸的摩擦使得季方的聲音朦朦朧朧,像嗜血而喪失理智的猛獸,壓抑著內心的渴望。


    傅惟慈縮著脖子,屏住唿吸,聳起的鎖骨抵著他的下巴,接觸變為噴薄而來的熱氣。


    這是哪門子的惡趣味?從前小白兔的模樣都是裝的?自新婚之夜就化身為大灰狼了,而自己這隻小白兔不得不卸下大灰狼的外皮。


    “我才不求你。”她憋了許久,從嗓子眼裏擠出幾個字,說罷仍咬著下唇不喘氣。


    “為什麽不?”季方用下巴頂著她的鎖骨,感覺她已然撐不住在微微顫抖了,不禁笑著:“不難,像昨晚那樣求我。”


    馬車晃動,傅惟慈終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胸口連連起伏著,一聳一聳地貼近季方的胸口。


    肉包子似的軟綿綿,季方眸底浮上更濃的渴望,不再執著於她的求饒,轉而探向肉包子捏扁搓圓。


    方感受空氣舒暢的傅惟慈,渾身一哆嗦,小臉漲得似榴花欲燃,被胸口的力度壓得聲音細如蚊鳴:“求你......”


    事態發展的如此地步,若是再不妥協,怕是真要在馬車裏寬衣解帶了。


    外麵四個人守著,她怎麽敢?要是別人察覺,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你說什麽?”季方抬起頭看著紅彤彤地臉蛋,薄唇微微抿著笑:“你再說一次......我就放了你。”


    他說罷動了動修長的手指又捏了捏了,引得傅惟慈又一陣顫栗,忙道:“求你......”


    季方眼底迷離之色漸漸清明,本就沒想在這種地方對她如何,隻是想嚐點甜頭罷了。


    馬車倏地停了,馮昭看了一眼跳下馬的傅堯,嫌棄地動了動嘴皮子。


    怎麽有人對有夫之婦獻殷勤?這盛京貴公子的腦袋莫不是被門擠了?


    傅惟慈沒看季方直接撩開簾子,外麵的冷風吹得她臉上的燥熱感褪去,神智情緒恢複如常。


    傅堯要攙著她下馬車,她卻搭了紅袖的手腕,斜眸看了一眼弟弟,警告他別做出格的事兒來。


    馮昭若是知道眼前這群人的關係,怕是要驚得跌下馬,若是知道這群人合起夥來蒙的就是自己,定然要把肺氣炸了。


    紅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可憐人馮昭,難得露出幾分取笑的神色。


    對男人們來說,放煙花倒是其次,痛快暢飲才是主要的,山腳下的涼亭裏亮著兩盞燈籠,桌上擺好了酒壇酒盞。


    傅惟慈的注意力都在煙花上,喝了兩杯酒就拽著紅袖一同下去放煙花。


    傅堯登時要跟著去,馮昭睨了一眼季方沒反應,皺起眉也嚷著一起去。


    兩個弟弟想左右護法似的跟著,季方反而能放心飲酒了。


    薛之孟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感歎道:“阿慈好像又變迴小時候的模樣了。”


    季方偏頭看著他,笑問:“有何不同?”


    薛之孟掛著欣慰的笑容,看著季方舉起酒杯道:“她六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醒來全然不記舊事,從此性子變得十分安靜......說安靜不如說是沉鬱。”


    季方凝神聽著,對自個兒媳婦過往的事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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