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慈表麵上乖順地答應他,佯作走到門口,看著他鑽入廚房,就躡手躡腳地趴在廚房門邊仔細看著。


    隻見季方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然後打開米缸,探著胳膊把紙條塞進米缸裏。


    如此舉動,讓傅惟慈更是滿頭霧水,這是搞的什麽邪術迷信呢?


    季方進屋時,她已經脫了披風和潮乎乎的鞋子,往炕灶裏添著柴火。


    屋裏的熱乎氣驅走了潮濕陰冷,季方看著她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個,笑著把她抱上炕。


    “你坐著。”說著自己把炕灶填滿,用鐵皮擋住裏麵的火星子。


    “你告訴我,你在高興什麽?”傅惟慈拉著他的衣袖,不依不饒地想問個究竟,看看他會不會把在米缸裏藏得東西坦白出來。


    季方笑而不語,順勢坐在炕上,把她光溜溜的腳丫子抬起來放在懷裏暖著,笑了笑道:“當然高興可高興的事。”


    “那什麽是可高興的事?”


    雙腳在他懷裏暖和的不得了,一股股溫熱讓她忍不住找了個枕頭躺著。


    兩人成丁字形躺在炕上,季方一下一下緩緩地搓著懷中嬌嫩的雙足,悠悠道:“是件大事。”


    “大事當然要說給我聽啦,你不要再賣關子了,我要是沒了耐性,再大的事我也不高興。”她望著屋頂打了個哈欠,雙眼被水霧覆上迷蒙之色。


    “年前,咱們就成親。”季方笑得很是燦爛,對未來的美好充滿了向往。


    阿慈她終於能名正言順地成為自己的妻子了。


    “那跟你在米缸裏塞紙條有什麽關係?”她撐著身子看著季方的笑臉。


    “你偷看了?”季方斂了笑意肅色問。


    “當然!萬一你下毒害我怎麽辦?”她一本正經地撒謊。


    “我為什麽要害你?”


    “當然是你看上別人,要謀害親妻咯。”她振振有詞地反駁,如同在說一個毋庸置疑地事實一般。


    季方起身朝著她身邊靠著,當兩人肩並肩躺在熱乎乎地炕上,他的眼睛隻容得下她一人時,笑道:“你再說一次?”


    “你......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別撓我的腰。”


    季方下手是穩準狠,靈巧的手指在她的腰間一下一下地掃弄著,癢得傅惟慈扭動的像一條魚。


    “你還敢胡說?還敢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季方舉起一隻手在嘴邊哈著氣,在伸到她腰間掃癢。


    “我、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別鬧了,我不亂說了,哈哈哈。”傅惟慈覺得自己笑到缺氧,連連躲著他的手,偏偏他的手也像條魚一樣滑不溜丟的捉不住。


    鬧著鬧著,傅惟慈身上腰間的衣裳就被撩了起來,露出白皙地巴掌大的肌膚,季方的指尖一碰到上麵,就不想移開。


    傅惟慈正想穿鞋下炕,好好地教訓他一頓,就感覺一隻溫柔細膩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探入。


    雙頰登時如紅透的番茄,雖然兩人同床共枕一年多,每晚她也總是抱著他的胳膊睡,可這種肌膚接觸卻是少之又少。


    即便之前隻隔著一層衣裳,也與今日這種溫熱貼切不一樣。


    倒像是曾經他夜裏幫自己擦藥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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