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推開門,床上的傅惟慈睡得正酣,他放輕腳步走上前,湊近她脖頸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


    要獨自一人過漫漫長夜了。


    從床裏拿起薄被蓋好,雙手探進被子裏把圍在她身上的圍巾解下,免得潮乎乎地讓她睡著不舒服。


    季方不敢和她睡一個被窩,生怕自己隱忍這麽久會在今夜亂了方寸。


    他故意洗澡洗得久了些,就是見她昏昏欲睡,久一點就能讓她先睡著。


    這姑娘心太急了些,成親的儀式還沒辦,怎麽能先洞房。


    而自己又拒絕她太多次,此番若是再說不可,她肯定覺著難堪,不如順著她的意願,再從其地方哄著她。


    小娘子對洞房一事格外的在意,一想到她這麽急切地想成為自己名副其實的妻子,心口就暖暖的。


    傅惟慈一早醒來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捂著被子看了看身側的季方,臉頰緋紅,杏眸含水,怯生生地把頭埋進被子裏仔細想了想昨夜的事。


    她怎麽毫無知覺......著實不該喝那麽多酒,興許是斷片了,連這事兒都忘了!


    居然錯過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件大事......不過季方能對自己下手就說明倆人已經上升到最親密的夫妻了。


    從今日起,她就真的是季方的女人了,分明以往自己最討厭電視劇裏的大總裁說誰誰誰是我的女人。


    可今日她隻要在腦海裏想到“我已經是季方的女人了”這句話,小心髒就亂跳的狂烈。


    這種身體上的歸屬感讓人羞恥又興奮。


    她探出兩隻如兔子般發亮的眼睛,又看了眼熟睡的季方,大膽地掀開他被子的一角,緩緩地鑽了進去。


    摟著他精瘦的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傅惟慈想,這大概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


    季方正迷迷糊糊地睡著,感覺懷裏鑽了個軟綿綿的小東西。


    下意識地伸手一摟,心裏瞬時一驚,阿慈她......


    季方仍合著眼裝睡,身上僵硬地不敢動分毫,腦袋裏想著到底要不要在今日收了她,讓她總是一次次挑戰自己的底線。


    天底下沒有男人會對自己愛的人坐懷不亂。


    腦袋裏清醒著,脖子以下似乎有些不受控製,抬手撫上她的背,使勁兒地往懷裏按了按。


    就算不能吃粽子,感受一下粽子的軟糯算是望梅止渴吧。


    感受了下軟糯,又想好好摸一摸糯米的滑膩,越摸越是欲罷不能。


    埋頭在她脖頸間細細地嗅了下糯米的香甜,季方漸漸有些神誌不清,滿腦子被撩撥得嗡嗡直響。


    他一個激靈坐起身,轉身把傅惟慈用被子包好,用雙臂按著她的肩膀,確保她不會在爬上來。


    有些微紅的雙眼露出投降的意味來,極近乞求地道:“阿慈,你餓不餓?”


    傅惟慈搖了搖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觀察著季方的局促,問:“你餓嗎?”


    “嗯,餓極了。”季方不假思索地迴答她,的確是餓極了,差點直接開動吃掉。


    “那我先去煮個粥。”她朝著屏風勾了勾手指頭,羞怯地咬了咬嘴唇:“幫我把衣服拿來。”


    季方把衣服遞給她,急忙轉身奔向門外,慌張道:“我先去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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