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是真的火熱,熱得燙手,傅惟慈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渾身好像觸電似的哆嗦。


    她用快哭了的表情望著季方,有些人就隻會囂張得瑟,來真章的時候會嚇得屁滾尿流。


    不同於季方淺淺的微笑,傅惟慈從脖子一路紅到耳朵尖,她覺著自己快流鼻血了。


    她使勁兒地收迴手,躲閃著退到門邊,低聲道:“一點沒有,一點沒有難言之隱。”


    在如此大費周章之後,來自狂熱現代的傅惟慈認慫了。


    季方其實心裏也砰砰地跳著,連吞咽口水都困難了,麵帶微笑是因為隻要他表情一鬆懈,那渾身上下都會變成爐子上炙烤過的紅彤彤地熱鐵。


    “笨姑娘,我們連拜堂都不曾有過,名不正言不順之前我會保護好你,等我過了秋闈,好好地操辦,名正言順地娶你過門。”


    季方的話讓傅惟慈心底那點疑惑都消失了,她抬頭看向他,上下嘴唇不停地來迴抿著:“我不是已經是你媳婦了嗎?”


    “是,可我不想讓人說你是奶奶十兩銀子買迴來給我衝喜的,我要堂堂正正地把你迎入季家門,成為我季方真正的妻子,什麽十兩銀子什麽衝喜,讓那群人統統閉嘴。”


    季方的坦誠讓傅惟慈眼眶發熱,她穿好長衫走到季方身邊,吸了兩下鼻子才忍著沒哭。


    這種好男人上哪找去了?怕是都絕種了。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心裏早就認定你是我的妻子,也早在心底想好了一切,你慢慢等著我。”季方長臂一攬將她摟入懷中。


    傅惟慈覺著自己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在這件事上就蠢了呢?反倒是季方,看著蠢鈍如牛的人,在這些事情上怎麽思路這麽清晰。


    “其實,還有一個小小的原因。”季方猶猶豫豫地開口,視線平視著,不敢去看懷中的傅惟慈,難為情地小聲道:“學堂裏成了親的同窗都說那個會耽誤學業。”


    好吧,傅惟慈裝作沒聽見,一頭紮進他懷中深處,既然是這麽迴事,算是正當理由可以延後了。


    當晚,傅惟慈格外的乖順,一起吃了飯,然後乖巧地自己先鑽進被窩裏,再不出聲打擾季方讀書。


    季方準備入睡前,仔細看了看傅惟慈,見她已經熟睡,便放輕了手腳,摸上炕以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摟在懷中。


    “你看完書了?”傅惟慈隻是淺淺地睡著,從他朝著自己靠近時就已經半睡半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覺著臉上被頭發紮的癢,埋臉在他臂彎裏蹭了蹭。


    許是夜深人靜,季方將今日讀書的任務完成後身心放鬆,不自覺地朝她貼近,輕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本想適可而止,卻一發不可收拾,睡夢中的傅惟慈感覺唇畔的擠壓和溫熱,突然清醒,剛想出聲,卻被季方的牙齒咬住了上下唇。


    不知過了多久,嘴唇麻木後季方的氣息才稍遠了些,傅惟慈用手指碰了碰紅腫的雙唇,疼地倒吸了口冷氣。


    這種力度怕是要吃人,她暗暗腹誹著,正想著該如何反擊,季方突然背過身子躺著,沉聲道:“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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