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喬覓和沈諶各自被宣判,盡管掙紮著上訴過,但最終都被駁迴了。


    原本說庭審的時候迴來的沈翀,最後隻讓代理人提供了證據,自己並沒有出現。據說是因為他的生父忽得急症,他慌了神,之後一直日夜陪護。


    這天,粟清寒在沈鈺的勸說下去探望了沈諶。一見麵,沈諶就抱著話筒哭了,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


    直到有人催促,沈諶才結結巴巴叫出了“兒子”兩個字。


    但是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迴答。


    “我不會認你這樣的父親,不然我的父親會痛心的。”粟清寒毫不猶豫地打碎了沈諶的期望,“但如果有一天你還能出來,我會替你養老的。”


    說完,粟清寒就放下話筒離開了。而沈諶目送著他,老淚縱橫。


    粟清寒迴到家,連沈鈺的影子都沒看到。他擔心得很,趕緊去了蛋糕店,卻隻看到粟清心在那裏。


    粟清心告訴粟清寒,她上午去他們家的時候沈鈺正要出門,就約了沈鈺一會在莫憶見麵,誰知道剛剛接到沈鈺的電話,聽上去她情緒很低落,說自己要去墓園。


    不等粟清心把話說完,粟清寒就衝出了莫憶,驅車趕往城外。


    此時,沈鈺正捧著一束繡球花,緩緩地放到沈護的墓前。


    “這樣的結局真的是你想要的嗎?”沈鈺低聲詢問。


    一陣微風拂過她的麵頰,像是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


    “如果你還在,你最終會和清寒相認嗎?”淚水從沈鈺的眼眶中跌落。


    “會的!”


    有一瞬間,沈鈺真的覺得那是沈護的迴答,可當她迴過頭,粟清寒正筆直地立在她眼前。


    粟清寒並沒有看沈鈺,視線落在眼前的墓碑上:“忘了和你說,沈護從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們倆就相認了。隻是當時許下的願望卻沒能一起實現。”


    “世事無常……你聽說了嗎?喬覓自殺了。”沈鈺忍不住還是將堵在心裏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不是病了,喬家人才幫她辦了保外就醫嗎?”粟清寒壓低了聲音,小心詢問。


    沈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據說昨天才到醫院的,今早就……”


    粟清寒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今早的事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既然這是她的選擇,也許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


    沈鈺大概最近操心太過,迴去的路上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直到車停到小區地庫,她才被粟清寒搖醒。


    “有個問題。”


    沈鈺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你問!”


    “你心裏是不是還裝著別人。”


    沈鈺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搖搖晃晃地舉起手,伸出三根手指頭:“我心裏好還有別人,我就不姓沈!”


    “你還真準備一輩子姓沈?”粟清寒一拍她腦袋,就聽到她慘絕人寰的叫聲。


    然而隔天一早,沈鈺就偷偷摸摸出了家門。


    迴來的時候,身份證、戶口本上的名字全都變成了“吳瑜”。


    一推開門,她驚訝又驚喜的發現,生活,也隨著她的名字,一同變迴來了。


    “爸,媽,我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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