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翀和聲稱是他親生父母的陌生人理論不清的時候,粟清寒和沈鈺已經來到了喬家。


    沈鈺第一次來喬家,看到眼前這棟被植物藤蔓纏滿的老宅子,不覺有些吃驚。


    “雖然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舊宅,但這也太老了吧。”沈鈺在粟清寒耳邊嘀咕個沒完。她這樣神經大條也是少有,從危險中才脫出不久,現在又變得神氣活現了。


    “不如,進去看看?”粟清寒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說著,他就將沈鈺帶進了喬家的宅子。


    過了幾道門才來到宅子的堂屋。堂屋很暗,剛走進去,沈鈺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看來還是你小子來得快點。”


    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深處傳來,嚇得沈鈺驚叫了一聲。


    “我做下的事,自然要親自來向喬老您解釋解釋。”粟清寒將沈鈺拉到身後,平靜地迴了一句。


    緊接著,他拿出一張印滿字的a4紙,遞到喬老爺子的手裏。


    喬老爺子並沒有接手:“老頭子老眼昏花了,不如你讀給老頭子聽聽?”


    “也都是些瑣碎的事,喬老不看不聽也罷。”粟清寒收迴了手,“希望到時候那些煩心事您也不看不聽。”


    “你……那可是我的女兒,你一個毛頭小子,暗算我女兒,居然還敢來喬家挑釁。”喬老憤怒不已,將身邊的桌子拍的連連作響。


    粟清寒並沒有去應他,隻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了下去:“喬家在和城這麽多年可沒有一個幹淨的人了,是要救您女兒這個殺人犯,還是保下喬家這些年的基業,還是您說了算。”


    沈鈺看著喬老覺得他挺可憐的,此時隻剩下蒼老和無力,在沒有當年馳騁商場,拚力廝殺的力量了。


    粟清寒撂下話,又像來時一樣,將沈鈺拖了出去。


    “就這樣就完了?他真會被你幾句恐嚇給嚇住?”沈鈺難以置信,那種話在她看來根本不值一提,真的絕地反擊,還不知道誰贏誰輸。


    “如果你說的話不僅僅是恐嚇,而是每一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的進攻,那對方就是不敢動。”粟清寒冷笑了一聲,便繼續往前走。


    剛到家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便擋在了他們麵前。


    “你是怎麽知道的?”那個人顯得很頹廢,盡管他身上沒有一點酒氣,但看到他不穩的腳步,別人很難想象他沒有喝醉。


    粟清寒示意沈鈺先去開門,然後才緩緩開口:“也許是天意,就是我去送跟喬覓有關的證據的時候,遇到了他們夫妻。他們手裏有你小時候的照片,雖然其他地方都變了,但你那雙眼睛我認得,和現在一樣,像狼一樣的眼睛。”


    “我要是真像狼一樣強悍,早就把你撕碎了。”沈翀苦笑了起來。


    “所以現在是來道別的?”粟清寒看著他,也笑了起來。


    沈翀搖了搖頭:“我會等著看看,有沒有我要負的責任,等一切都解決了,再決定走不走。雖然我是被爸從人販子手裏買來的,但他對我確實很好。該受懲罰的是那些人販子。”


    “你這麽想,他會好受些。進來喝口茶吧。”粟清寒對他發出邀請。


    沈翀卻搖了搖頭:“沒臉喝,我們還是等審喬覓他們的時候再見麵敘敘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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