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豔婷經這事一折騰,壓根就沒有一丁點胃口,於是連飯也不吃了,她故意從包包裏麵掏出手機,裝作撥打電話的樣子快步走出包間,韓豔婷一走出包間便四下尋找剛才那個小服務員,她心想隻要找到了那個小服務員,把那個小服務員叫來直接向尉遲雲韜說明真相的話,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韓豔婷對站在餐廳每一個包間外麵的每一位服務員,都仔細看看,可是壓根就沒有發現剛才通知她去會所444號客房的那個小服務員。


    韓豔婷於是專門叫來餐廳經理,向她詳細描述了一下那個小服務員的相貌特征,問那經理有沒有看到那個小服務員。


    那餐廳經理不知是刻意隱瞞還是實話實說,反正她說會所壓根就沒有這麽一個小服務員,那餐廳經理甚至還問韓豔婷究竟有沒有看錯?或者是不是對那個小服務員的相貌特征描述有誤。


    韓豔婷心想這什麽狗屁餐廳經理還不是那個鬼巫婆童夢玨的下屬?這個什麽狗屁餐廳經理那還不是幫那個鬼巫婆童夢玨說話?所以問這什麽狗屁餐廳經理也是白問。


    韓豔婷於是不再理睬那餐廳經理,兀自在那餐廳繼續搜尋那個小服務員,韓豔婷足足找尋了兩遍,依然一無所獲。


    韓豔婷心想那個做賊心虛的小服務員肯定已經躲避起來了,不然的話不可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個鬼影都見不著。


    韓豔婷還不死心,還想再去會所客房那邊繼續搜尋,她心想哪怕就是把這個會所的每一個角落找它一個遍也在所不惜;可是這時候韓豔婷的手機“叮咚”一聲,收到一條短信,韓豔婷一打開那條手機短信,是尉遲雲韜催促她趕緊迴到包間裏麵去。


    韓豔婷這才想起她出來不知不覺已經有好一會兒時間,是時候得趕迴包間裏麵去了,不然的話,吉謙岩和項彥芊不定還以為她是對從省城遠道而來的客人有所輕慢呢,尤其是還可能會惹得尉遲雲韜不高興,那她與尉遲雲韜兩人之間的關係發展說不定更會不如人意。


    韓豔婷於是隻好快步迴到包間裏,她不好意思地對吉謙岩和項彥芊說道:“真不好意思,公司裏有點急事要處理。”


    項彥芊對韓豔婷微微一笑:“豔婷,沒關係,你公司的事重要,咱們完全是來瀚海縣吃喝玩樂的,別管咱們就行,再說謙岩與雲韜是那麽鐵的哥們,壓根就用不著客套。”


    尉遲雲韜見了會所444號客房那件煩心事之後,他內心深處鬱悶得很,壓根就沒有心情與吉謙岩和項彥芊喝酒聊天,但是他心想吉謙岩是那麽多年的鐵哥們,而項彥芊又是他直接邀請從省城來瀚海縣遊玩,無論如何也得強打精神把吉謙岩和項彥芊招待得吃好喝好。


    尉遲雲韜於是又舉杯相邀:“來,謙岩,彥芊,咱們再喝一杯,願大家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尉遲雲韜強顏歡笑應酬著吉謙岩和項彥芊,終於熬到把那一瓶法國波爾多紅酒喝了個底朝天,吃完飯後,尉遲雲韜實在沒有心情再領著吉謙岩和項彥芊去瀚海縣城的沿海大道和濱海大道,觀賞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的夜景了。


    這時候,尉遲雲韜假意征詢吉謙岩和項彥芊的意見道:“彥芊,你是想早點休息呢?還是想去欣賞一番瀚海縣城沿海大道和濱海大道的夜景呢?”


    項彥芊看到尉遲雲韜和韓豔婷兩人都忙忙碌碌的樣子,再加上她從省城開車到瀚海縣一路風塵仆仆,也的確有些勞累,於是善解人意地說道:“雲韜,豔婷,你們倆都那麽忙,今天晚上就不再打擾你們倆了;再說咱今天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也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了,你們倆也趕緊迴去,早點休息吧。”


    尉遲雲韜聽到項彥芊今天晚上不去觀賞瀚海縣城沿海大道和濱海大道的夜景,便暗暗舒了一口氣,他於是說道:“謙岩,彥芊,那你們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吧,明天想什麽時候吃早餐?八點鍾好不好?”


    吉謙岩對尉遲雲韜連連擺手:“雲韜,你們明天就沒必要從瀚海縣城趕過來陪咱們吃早餐了,這會所有自助餐嘛,咱們吃自助餐就好,咱們那麽熟悉的哥們真沒必要那麽客套,再說你也得陪身邊這位美女好好休息啊,真是大可不必那麽早起來。”


    韓豔婷一聽到吉謙岩這番話,她心裏一動:今天晚上還能與尉遲雲韜這個帥哥相依相偎著在席夢思上溫馨共眠嗎?韓豔婷不禁偷偷瞄了尉遲雲韜一眼,她真想在尉遲雲韜臉上找到答案。


    尉遲雲韜對吉謙岩和項彥芊說道:“謙岩,彥芊,那你們就早點休息吧,咱們明天上午見。”


    尉遲雲韜於是把吉謙岩和項彥芊先送出包間讓他們早點迴去客房休息,他叫來會所餐廳經理買了單,便與韓豔婷走出會所餐廳;尉遲雲韜看到吉謙岩和項彥芊已經先行離開,他不必在吉謙岩和項彥芊麵前秀恩愛了;尉遲雲韜於是故意加快腳步,把韓豔婷甩開。


    這時候,在會所的總經理辦公室裏,童夢玨站在窗口望著尉遲雲韜甩開韓豔婷快步走在前麵,童夢玨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上了車,韓豔婷迫不及待地向尉遲雲韜繼續解釋道:“韜,這個會所的所有管理人員和工作人員之中,隻有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是咱的大學同學,隻有她知道咱以前在省內那一座城市電視台工作的時候,曾經有一個電視台主播男朋友,那個鬼巫婆就以這個幌子哄騙咱去那間444號鬼客房,說那個電視台男主播來煙雨山旅遊,想見一見咱,隻要以小學生的智商就可以推測得出來,絕對是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故意設計陷害咱!”


    韓豔婷越想越氣,越說越激憤:“童夢玨那個鬼巫婆知道隻有這個借口才能哄騙得了咱去那間444號鬼客房,所以她哪怕鋌而走險也在所不顧,可見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是多麽的陰險狡詐!也怪咱自己太單純太天真,竟然輕信了那個小服務員所傳的鬼話!童夢玨那個鬼巫婆一手導演出了這出鬧劇之後,她壓根就不敢出來見咱們,這會兒,不知道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正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裏在偷偷地發笑呢;下次要是讓咱見到了童夢玨那個鬼巫婆,即使不能手撕那個鬼巫婆,至少也得啐她一臉口水!”


    韓豔婷聽到尉遲雲韜對她所說的話並無反應,她以為尉遲雲韜依然不相信她是被童夢玨所設的詭計所陷害,於是她繼續憤憤不平地說道:“韜,你可以想一想,咱要是真是與那個什麽王八蛋有什麽事的話,怎麽可能連房間門都不關一下?那怕是腦袋被門夾壞了或者被驢踢壞了也不可能這麽弱智嘛!連腳趾頭都能想象得出來,444號客房那個王八蛋和那個傳話的小服務員,分明就是童夢玨那個鬼巫婆所安排的群眾演員嘛!你說對不對啊?”


    尉遲雲韜聽韓豔婷的一番話裏對童夢玨的稱唿是左一個鬼巫婆右一個鬼巫婆,可見她對童夢玨該有多恨,可是兩個女人明明是大學同學,竟然會有什麽深仇大恨?莫非是童夢玨搶奪了韓豔婷的男朋友嗎?又或者是韓豔婷搶奪了童夢玨的男朋友?


    尉遲雲韜聽了韓豔婷對今天晚上發生在會所444號客房裏那一件煩心事的分析,他覺得韓豔婷貌似言之有理,童夢玨似乎難於逃脫策劃這一詭異事件的幹係,貌似也隻有童夢玨才有這樣的便利和條件。


    以尉遲雲韜對童夢玨這個女子的了解,童夢玨絕對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女子,尉遲雲韜突然之間又覺得對童夢玨了解更深一層,甚至覺得以後在與童夢玨打交道時還是真得多一個心眼。


    尉遲雲韜甚至覺得此時此刻應該打一個電話給童夢玨,直接過問一下今天晚上發生在會所444號客房裏那一件事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他掏出手機正要撥打童夢玨的手機的時候,他轉念一想:就是打通了童夢玨的電話又能怎樣?質問她一番嗎?即便真是童夢玨所一手策劃和導演的,童夢玨豈不會矢口否認?痛罵童夢玨一通嗎?你有什麽充足的證據?如果拿不出充分證據的話,童夢玨豈不會反唇相譏?


    尉遲雲韜想了想,隻好作罷。


    正在這個時候,心機小秘書端木蓮娜的電話打了進來:“親愛的,你公司那副總經理的生日活動結束了沒有呀?咱一個人在家裏蠻無聊的,可是望眼欲穿盼著你早點迴來陪一陪咱呢。”


    當著韓豔婷的麵,尉遲雲韜覺得既不方便也不可能與端木蓮娜說什麽親密的話語,於是他簡簡單單地迴應道:“還沒結束呢,這些家夥剛剛從酒家吃完飯出來,又說要去酒吧瘋呢,他們非得說不醉無歸,你說遇到這麽一群瘋子有什麽辦法?你先休息吧,咱盡量早點迴來,就這樣啊,掛電話了。”


    韓豔婷一聽到那個心機小秘書端木蓮娜竟然住進了尉遲雲韜的家裏,她與尉遲雲韜兩人竟然像一對年輕夫婦一般過起了小日子,韓豔婷的心裏頓時憤憤不平起來:端木蓮娜一個小秘書憑什麽與這個高科技公司的帥哥董事長雙宿雙棲?如果這樣的話,那姐今天中午的極力表現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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