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一聽這位壯實光頭漢子所提的這點區區小事,心裏不禁如釋重負,他暗暗舒了口氣;但是魏夏璀覺得給身旁這位壯實光頭漢子立個規矩,於是他悠悠地說道:“叔叔,咱們明人不做暗事,剛才在包房裏麵已經當著阿姨和芳芳的麵,明確了就剛才在裏麵所提的那些要求,咱才會同意解決,其他方麵的要求,咱是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但是看在你不管怎麽說都算芳芳老爸的份上,最主要的就是考慮到你提出的壓根就不是什麽要求的份上,咱就幫你這個忙,你明天就讓你家那小子直接到咱的房地產集團公司人事部去辦理入職手續,當然咱會先給公司人事部打好招唿,記得不用讓他直接來找咱,叫他直接去公司人事部報到就行了。”


    魏夏璀不願單獨與這位壯實光頭漢子相處,憑他的直覺,他認為這位壯實光頭漢子壓根就不如包房裏那位掃大街的老婦女那麽豪爽大氣;甚至覺得這位壯實光頭漢子身上既有些匪氣,又有些邪氣,於是,他給這位壯實光頭漢子遞過一支名貴香煙:“叔叔,咱們進去吧,別讓芳芳媽媽和芳芳等太久啦。”


    當服務員把一桌名貴生猛海鮮擺上桌子上的時候,那位壯實光頭漢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暗暗咽了幾口口水。


    魏夏璀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什麽原因,他內心深處竟然對身旁這位掃大街的老婦女有些敬佩的感覺,他問道:“阿姨,我叫服務員上兩瓶法國紅酒,一會兒咱好好敬你和叔叔幾杯!以表示咱對你們兩位的一份敬意。”


    魏夏璀身旁這位掃大街的老婦女連連擺手,她斷然拒絕道:“魏老板,不瞞你說,咱今天的心情糟糕得很,咱壓根就找不出喝酒的理由,吃散夥飯又不是什麽開心事,壓根就沒必要喝酒;況且今天傍晚咱還得去掃大街,待會兒吃完飯還得迴去休息呢。”


    魏夏璀聽完身旁這位掃大街的老婦女的話,不禁心有戚戚兮,他由於打心眼裏覺得身旁這位壯實光頭漢子惡心,因而魏夏璀不願意征求壯實光頭漢子的意見,魏夏璀於是順水推舟地說道:“那阿姨,叔叔,咱們開始吃飯吧,這些生猛海鮮得趁熱吃味道才鮮美,大家多吃一些,都是來自深海的名貴海鮮。”


    魏夏璀於是給他身旁這位掃大街的老婦女和這位壯實光頭漢子以及芳芳夾起了菜。


    魏夏璀借給芳芳夾菜的機會,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芳芳,他的心裏頓時五味雜陳起來,這麽一位天使麵孔、魔鬼身材的女孩竟然就要分道揚鑣了,還真是對芳芳難舍難分,魏夏璀於是在內心深處拿定主意: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與芳芳單獨兩個人再吃一餐最後的晚餐,之後親自開遊艇載著她出海去玩一把,也算彌補一下昨天晚上沒有讓她實現的願望吧。


    魏夏璀轉念一想:芳芳的老媽為了防止芳芳與咱魏老板繼續接觸,把她的手機都親自保管起來,怎麽能跟她聯係得上呢?莫非隻能眉目傳情,甚至鴻雁傳書?不可能近在咫尺還弄得遠隔天涯一樣吧,活人豈能讓尿憋死?以咱魏老板縱橫商界多年的豐富經驗,辦法肯定大把,咱魏老板隻要眉頭一皺,腦洞就可大開:眼下就能夠實現願望的辦法說來就來,咱魏老板先找個借口出包房門外去,之後叫服務員幫忙進來通知芳芳出去,咱魏老板自然就可以順利與芳芳聯係上,並且相約今晚出海遊玩嗨皮去,也算留下最後一段美好迴憶吧,芳芳她老媽剛剛不是說她今天傍晚咱還得去掃大街嗎?那她怎麽能抽得出時間和精力來監管芳芳呢?


    魏夏璀於是說幹就幹,他說既然大家不喝酒,那就多加一兩個菜吧,於是趕緊站起身出去通知服務員。


    魏夏璀走出包房門外,便從隨身攜帶的錢包裏麵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站在包房門外的服務員,並笑嘻嘻地對她說:“美女,麻煩你幫忙做一件小事,請你進包房去通知那個女孩,說酒店有個服務員說是她以前的朋友,想跟她打個招唿,聊兩句天,但是咱們酒店有規定服務員不能進入包間與客人聊天,隻好請她出包房外麵去見個麵,聊一會兒天,謝謝你啊!”


    盡管服務員覺得魏夏璀的做法頗有些怪異和搞笑,但由於她得了百元大鈔一張,這可足足抵得上她一天的工資,於是她還是趕緊進了包房去幫魏夏璀如此這般地傳情達意。


    芳芳聽了服務員的話,覺得莫名其妙,她想來想去壓根就想不起來她什麽時候有一個瀚海大酒店做服務員的朋友,她一再問服務員有沒有搞錯,服務員笑眯眯地對芳芳說絕對沒有搞錯。


    當芳芳半信半疑地走出包房門外的時候,她東張西望也沒發現什麽認識的服務員朋友,卻看見魏夏璀在樓梯的轉角處朝她頻頻招手,芳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壓根就不是什麽服務員朋友,而是魏夏璀這個親密的“搖錢樹”朋友。


    芳芳其實壓根就不願與魏夏璀這一棵“搖錢樹”分道揚鑣,隻是昨天晚上魏夏璀開著勞斯萊斯為了在他家那位黃臉婆麵前以示避嫌,故意把她在全市最大的超市門口放下的時候,竟然鬼使神差地意外地遇見她那原本在其他街區,而前兩天剛剛調整到這一街區掃大街的老媽。


    芳芳由於毫無思想準備,當她老媽突如其來地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有時間做出反應,所以當她老媽責問她如果是在繁華大城市外企做一名讓人羨慕嫉妒恨的白領,怎麽為會忽然出現在瀚海縣這家超市門口的時候,芳芳先是吱吱唔唔,她想一邊吱唔一邊快速思索如何現編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簡單思考一會兒,芳芳便吞吞吐吐地說她是從繁華大城市迴到瀚海縣出差,她說剛剛從酒店應酬吃完飯就出來逛一會兒街,由於今天剛到,有一個應酬,所以準備明天就迴家去看望老媽。


    所謂“知女莫如母”,芳芳她老媽一看到芳芳那尷尬的眼神,一聽到芳芳那結巴的語氣,便推斷出來芳芳肯定是在撒謊,她老媽一看芳芳穿著一套超短裙的清涼打扮,哪裏像是出差和剛剛應酬出來的樣子?


    於是,芳芳她老媽便對芳芳細加盤問起來,從小在單親家庭成長,與她媽媽相依為命的芳芳,一直都對她老媽言聽計從,此時此刻,芳芳哪裏經得起她老媽的嚴加盤問,最後隻好把她被瀚海縣房地產行業大名鼎鼎的一個大老板魏夏璀,金屋藏嬌的事忸忸怩怩地從實招來。


    芳芳她老媽就是由於年輕時候,她那在一個小農貿市場賣豬肉的老公與狐狸精鬼混被她發現而離婚的,所以芳芳她老媽聯想她年輕時的悲慘經曆,此時此刻將心比心,因而對芳芳被一個近五十歲的大老板金屋藏嬌而深惡痛疾,便斷然要求芳芳趕緊與魏夏璀分道揚鑣,並且當即打電話給魏夏璀代表芳芳提出第二天出來談談的要求,而且還親自保管芳芳的手機,以防芳芳與魏夏璀私下聯係。


    魏夏璀與芳芳由於即將分離,因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魏夏璀連他今天晚上約芳芳開遊艇出海去遊玩嗨皮的想法都來不及告訴芳芳,他倆在樓梯的轉角處旁若無人地擁抱親吻起來……


    芳芳她老媽由於魏夏璀與芳芳相繼出了包房而且遲遲不見迴來,便感覺有些不對頭,於是走出豪華包房門想看個究竟,沒料到卻看到她女兒芳芳此時此刻正與有婦之夫魏夏璀急不可耐地摟摟抱抱。


    芳芳她老媽看到她女兒芳芳此刻正與有婦之夫魏夏璀旁若無人地擁抱,年輕時候就遭遇小三拆散家庭的芳芳她老媽怒不可遏地將芳芳一把扯開。


    芳芳她老媽壓低嗓門對魏夏璀說:“魏老板,難道你忘了你剛才在包房裏說了些什麽?一轉眼就忘得一幹二淨了?希望你說到做到,咱們走了!”


    話一說罷,芳芳她老媽拉著芳芳三步並成兩步進了包房,取了芳芳攜帶的包包,便匆匆離去,把不明就裏的芳芳她老爸扔下在那裏目瞪口呆。


    魏夏璀看到今天中午請客吃飯的主角已經離去,便了無興趣地繼續把這頓午飯吃下去。


    就在魏夏璀準備草草結束這頓午飯的時候,他忽然想起坐在身旁的壯實光頭漢子不管怎樣至少是芳芳的生身父親,興許以後或多或少都會有利用價值,正所謂垃圾也可以廢物利用於發電。


    魏夏璀於是收斂起了他對芳芳她老爸鄙視的表情,滿臉堆笑地給芳芳她老爸夾起了菜,同時又掏出名貴香煙給他點起來。


    魏夏璀似乎不經意地問起了話:“叔叔,多吃菜,別客氣,對了,你平時與芳芳有聯係嗎?”


    芳芳她老爸其實在魏夏璀以及芳芳她老媽和芳芳出了包房的時候,已經對桌上的名貴生猛海鮮狼吞虎咽。


    芳芳她老爸聽了魏夏璀的問話,心中暗想:身旁這個大老板難怪突然之間客氣起來,原來他是有求於咱,他分明是想利用咱,咱雖然與芳芳基本沒有聯係,當然不能傻唿唿地如實相告,否則今後咱還怎麽繼續與這個大老板攀上關係?


    芳芳她老爸於是把胸脯拍得山響:“魏大老板,咱與芳芳平時太有聯係了,隔三差五都會電話聊聊天,拉拉家常,芳芳畢竟是咱家閨女嘛。”


    魏夏璀對芳芳她老爸的話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他心想無論如何也是聊勝於無吧,他畢竟是芳芳的親生父親嘛。


    魏夏璀於是收拾心情,與芳芳她老爸天南地北地閑扯起來。


    芳芳她老爸看到魏夏璀似乎心情大好,於是又把他家那小子去魏夏璀那房地產集團公司當保安的事提了一遍,魏夏璀原本抱著隨便應付的態度想敷衍了事,但是眼下他已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起來。


    魏夏璀於是大包大攬地說:“叔叔,這事剛才已經答應你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你現在把你兒子的姓名和大概情況告訴咱,咱立馬就打電話給公司分管人事部的副總經理,讓他趕緊落實這事,你下午就可以叫你兒子去公司人事部辦理手續。”


    芳芳她老爸於是趕緊把他家小子的姓名和大概情況告訴魏夏璀,魏夏璀果然立馬掏出手機遙控落實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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