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飯店不僅僅是免了單,穆安還打包了七十個大閘蟹,還有自己的糖醋魚。


    “劉明東是什麽時候猥褻女孩了,那警察看著不是這裏的人。”在車上局長公子問道。他來送穆安,局長和他的小女朋友是都沒有意見。反而還是很高興,尤其是那個女人。


    穆安心底裏涼涼的,最是討厭牽扯進這些破事。


    “都是髒事,有什麽好知道的,對了,能不能我半路去一個地方。”穆安轉頭一笑。


    “好啊。”局長公子臉上帶著笑,心裏更是笑,根本就沒有女人能夠阻擋得了他的魅力啊。他本以為穆安是跟他出去度個良宵。


    “一中?”很是意外。來這裏幹什麽。


    “穆安老師。”剛到了門口,黑漆漆的門口一個人從那陰影裏鑽了出來,局長公子都是差點抬腳跟他打一架了。“這是我們的獎品。”班長拿著獎狀,厚厚的一遝。


    “這是老師額外的給你們的獎品。”穆安將分出來的六十個大閘蟹遞給了班長。


    “老師,老師。”班長抱著六十個香噴噴的大閘蟹隻是能夠看到穆安老師絕塵而去的車子。


    “你的學生,你現在不是在雙語嗎。還掛念著這裏的學生。對了,你剩下的大閘蟹有沒有人幫你剝。”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這是要毛遂自薦。


    “前麵右拐。”穆安一指前麵的路燈都是帶著一些的昏黃的陳舊的氣味的地方。


    “糧食局宿舍,你住這裏。”局長公子的語氣明顯是變了,帶著一些的探究和謹慎,與權勢有關係的人是會讓人警惕的。


    “租的,這裏是獨門獨院,很是適合。養狗,到了。”穆安下了車。


    後院的小門開著,小地毯一下子衝了出來。穆安看著那門口微微一笑。


    “我送你吧。”局長公子直接就是在後座拿出來大閘蟹。“正好是剛剛沒有怎麽吃飽呢。這十個剛好是夠我們吃的。”


    “不夠,是個不夠兩個人吃的,男生吃的多一點。”穆安說道。


    “我今晚上少吃嘿嘿。”局長公子越來越是覺得自己就要踏進一步了。眼中開始有一些的不在意。


    “這是給我男朋友吃的,他會來接我。”穆安向著那個小巷子一扭頭。


    “咳咳。”還圍著圍裙的薑朗行幹咳了兩聲。“你同事嗎,進來喝杯水吧。”眼睛一直是微微的低著昏暗之中隻能是看到這個男人模糊的俊朗的麵龐輪廓。看不清楚真實的臉。


    “哦。”公子唿吸裏都是帶著尷尬。


    “那不用了,我還要迴去有事呢,先走了。”公子吧東西交給穆安的男朋友,逃也似的上了車。自從是他亮出自己的身份,或者說是自己的老爹的身份,泡妹子就是從來沒有失手過。


    “汪汪汪。”小地毯在穆安的腿邊一直是蹭蹭。


    “好好,抱抱,抱抱。”穆安抱起來小地毯,像極了是一家三口一樣。


    “局長的兒子,去飯店買飯的時候碰上了,聊了幾句。”穆安簡短的幾句解釋道。“一個花花公子。”


    “哦。”薑朗行低著頭,嘴角的笑容不自覺的蕩漾開,穆安願意解釋就是已經是表明了對於薑朗行的在意,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是願意解釋的。


    “那個男人怎麽看著那麽眼熟呢,又想不起來是誰。”局長公子迴去的時候一直在想什麽。


    “我們搬家吧。”穆安喝著湯說道。“我不喜歡無關的人知道我住在什麽地方。局長公子不是一個善茬。”


    “好,聽你的。我找房子。”


    “我想要一個隱蔽,有院子,有一個書房,有一個酒屋的。可能,以後還需要一個嬰兒房。”穆安咬著勺子細細的想著。


    “嗯?”薑朗行頓了頓。


    “當然這些得是爸爸準備,你去準備吧,”穆安笑著說道。


    “穆安。”薑朗行低頭看著穆安那平平的肚子,眼中帶著震驚和失落,更多的是懊悔,四年間,他從未覺得這般的無能為力過。


    穆安摸著自己的肚子。“小地毯也該找個老公了,聽說狗狗生小狗也就是三個月,還得讓它適應新的環境。已經是有點緊張了。”


    “哦。”薑朗行又是放下心來。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嘔。”穆安趴在馬桶邊上,漱了漱口,很是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想忍住的,本來是海鮮的時候就是有點惡心,我這個肚子太不爭氣了,好東西也是享受不了。”眼睛赤城明亮,哪裏舍得責怪她。


    “沒事。”薑朗行輕拍著穆安的後背。“好點了嗎。”眼神溫柔的帶著一股熾熱。


    “薑朗行,你說,我們兩個要是以前就會這麽的安靜平和多好,你沒有那麽多的勝負欲。我沒有那麽多的不安全感。現在的日子竟是覺得很是不真實。再也不會有生活崩塌的那一天了,真好。”穆安咧起嘴一笑,薑朗行發現,她笑的開心的時候,嘴角還會露出兩個小虎牙呢。


    “嗯,現在,以後,都很好,很好。”


    “來,媽媽給你挑一個老公。我喜歡古墓,不過是不是對於小地毯來說太大了。就再挑一隻比熊吧。比熊比較的帥呢。”穆安看著那寵物蛋裏的圖片。看著一個修剪的像是一樣的,指著説,“就這個吧。這個好看,生的小狗也好看。”


    “這個兩千。”那前台一看圖片鼻子裏冷哼一聲。


    穆安正在掏錢。忽然緩緩地抬起頭。“來之前明碼標價的一個八百,怎麽又變成了兩千了。”


    那前台是眼睛就跟吊著一根彈簧一樣。脖子一扭,八十度看著牆角的蜘蛛網。“這條狗是名貴的,跟一隻雜交串串配種本就是降低身份,要是弄傷了,二千塊錢還賠不起呢。”那女人看了地上的小地毯一眼。


    小地毯身上的毛是穆安親手剪得,是比美容師少了十八級的水準,沒有凸顯出來小地毯的美貌。


    “那你這條貨是什麽水準的。多少錢能配。”穆安抱著胳膊說道。


    “你,你這人怎麽罵人呢。”那女人一下子反應過來,穆安這是說她是一條母狗呢。


    “罵你?我其實是想打你的。”


    “嘩啦啦”進來一群人。聶京城在最前麵。“夫人。”微微一低頭,滿是貴婦人的氣勢。


    “來一斤最貴的狗糧,叫了這麽久也累了吧。”穆安拍在桌子上五百塊錢。那女人早就是被這一陣架勢嚇壞了,臉上抽抽了一樣的笑著。


    “夫人,這,這太多了,這都能買十斤了。”


    “不多,萬一吃的不好還得去醫院呢,獸醫,挺貴的。”穆安嘴角勾著。


    那女人臉色一變,也不敢再頂嘴了。“我們這裏有連鎖的寵物醫院,不不,你的狗狗不會有問題的,我們這裏的狗糧都是營養均衡,不....”


    “快點吧,我是做了功課來的,不過,有些事情看來還是出乎意料了。”穆安憋著嘴有些的不滿意。


    “吃了。”穆安將那狗糧放在那女人的麵前。


    “啊。這是給狗吃的。”


    “你有狗金貴嗎。它有人給它撐腰,你呢。吃了。”穆安冷冷的說。


    屋子後麵一陣開門的聲音。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出來,衣服上的標牌寫著院長。聶京城幾個人站在門口,那院長隻是看了一眼,就迴去了。


    孤立無援,這就是她的下場。


    仗勢欺人,你也得有勢。


    “怎麽,是不是還想要肉罐頭啊。”穆安毫不客氣,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誰敢欺負她,她就還迴去。“見過仗勢欺人的,還沒有見過仗狗欺人的。”


    “可咳咳咳,”那前台趴在已經空了的碗麵前咳嗽。


    穆安上了車,小地毯緊隨其上。後麵是那個比熊犬在籠子裏不斷的撓著。小地毯跟她的主人一樣,頭都是沒有迴。


    穆安在車子裏扔了一個漢堡包小玩具,一揚手那玩具落在了聶京城的手裏。小地毯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聶京城剛是把手放在小地毯的頭上。


    “吼”小地毯忽然是一翻身齜牙咧嘴的就在聶京城的手背上見了血。


    不愧是穆安養的狗啊,小懲大誡。


    過去的,從未過去。


    寵物店的事情,薑朗行是都收到了消息,隻是他沒有想到那般的就是被人當麵兇了的穆安都會保持著微笑,如今變得是這般的睚眥必報,在自己的麵前就是如此的溫柔。還有,手裏的那個藥單,是穆安昨日在醫院裏拿的藥。


    就算是那個梁超宏不告訴他,他也是有別的辦法能夠查得到。


    難道是穆安會傳染上那種病。薑朗行心裏很悶,很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知道了?”穆安拿著手機。


    “嗯。他已經是通過別的係統查到了你拿的阻斷藥,現在醫院裏的這種藥不可能沒有記錄悄無聲息的拿走的。”梁超宏說道。雖然這也是穆安的本意。她沒有想過瞞著薑朗行,或者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這不是考驗,充其量隻是一個樂趣罷了,起碼穆安還是願意跟他玩的。


    “要是知道自己的身邊的人得了這麽恐怖的病,正常人都會跑吧。”穆安笑著說道。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各有各的苦,梁超宏院長是不是見得生死離別多了,說話這麽的深奧了。”穆安說話之中帶著笑意,似乎,並不會被接下來以後的結果有任何的影響。


    “我鬥膽以一個朋友的角度站在你的身邊說一句,穆安,你這樣的考驗,不會有人經得過的。不如直說了。”


    “我現在能笑出來不是假裝的,是真的,並不是我幻象他不會介意,而是,無論是什麽結果,都是我能夠承受的。”穆安,是真的輕鬆了。


    “好香。”迴了家裏。屋子裏飄著一股清香味。廚房裏忙著一個帶著花圍裙的男人。


    “奇怪了,就是五星級的大廚做的飯我都不喜歡此,就是喜歡吃你做的飯。”穆安衣服沒有換既是倚在廚房門口。“你說,要是我是一個艾滋病患者,我們會怎麽樣。”穆安嘴角一直勾著。“嗬嗬”幹笑兩聲。這個男人的承受能力還是不行,肉眼可見的肩膀抖動了一下,就是手上正在倒著的湯都是因為晃了一下灑了出來。


    可惜。


    “以前的有錢人家都會養一個童養媳,我這也不差,既然是小地毯看不上它們,要不,我們也給它養一個童養公吧。”穆安笑著說道。看著小地毯,滿眼的慈祥,看一個畜生比看任何的人都是要溫柔。


    “咳咳咳。”薑朗行一下子嗆到了。還是被這個機靈鬼逗笑了。


    兩人都未談那件事情。


    “你看,它那麽喜歡喵喵,兩個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在一起,就算是跨越種族也未必不是愛情。或許,這兩個小家夥還不懂吧。”薑朗行把穆安還未吃完的菜撥到了自己的碗裏。係數吃盡。


    就算是荒林古道,看不到遠處前景,我都會陪你走下去,何必承諾。


    承諾是對未來的背叛,是虛假的謊言罷了,真正的能做到的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就做了,何必需要虛張聲勢的承諾呢。


    “你就不怕死的很慘嗎。”穆安忽然湊上來。


    “唿。”薑朗行被穆安忽然湊上來嚇了一跳。


    穆安在驚魂未定的薑朗行的臉上啄了一口。嘴裏的菜都忘記了嚼了,他的眼裏還是害怕的。


    “藥是給別人的。”隻是幾個字就給了薑朗行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穆安在院子裏逗弄兩個小東西,薑朗行躲到了衛生間,一個大男人哭鼻子,是洗完了碗去的。


    原本他以為老天給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讓他再也不可能得到穆安了。真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憑什麽把我開除。”房雙月幾日未見就像是頂著一個雞窩頭的瘋子一樣拍著穆安的辦公桌。“栗功銘他憑什麽能在這裏。”能在你的身邊,這才是他想說的。


    好幾次,穆安都是看到了躲在那房子外麵的房雙月那失魂落魄的身影。這也是穆安的搬家的理由,也是她的殘忍之處。


    明麵上最是柔弱無害的人,做起事來就最是殺伐果斷不留情麵。


    “把學生開迴家。不給迴來的期限,影響太大了。”穆安說道,你不是要理由嗎,我給你一個。


    “栗功銘也是這麽做的。”房雙月明白,討價還價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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