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說開車太直白,顯得太低俗了,所以很多書都被舉報,被封殺。我覺得這些情節可以有,但要看你怎麽寫,怎麽樣寫的有內涵,卻又讓人欲罷不能,同時又不會被封殺。就好比罵人不帶一個髒字,講的很有道理,卻讓別人無法反駁。


    這是我從烽火的書中學來的,明明隻是很簡單的描寫,卻能讓人想入非非。


    最後,李茂春和王氏帶著兒子李修緣拜別慧遠禪師後,便一同返迴。


    途中,李茂春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兒子一言不發,但也不像丟了魂,就好像,腦子是空的。


    破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到李家的,因為他的腦海中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也不知道應該想什麽,就這麽一直迷茫著。


    入夜,國清寺。


    大堂之內燈火通明,其他僧人都已經歇息,唯有老僧一人,獨自站在佛祖麵前,默然不語。


    看著佛祖真身慈悲麵相許久,老僧終於開口,道:“大夢三千,各有不同,或至過去,或經未來,也許是機緣,也許是禍根,但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因果輪迴,我等唯有接受。”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老僧再次開口,道:“那麽,破戒佛友,既然你知曉李修緣的一生,那麽,這一世,你為李修緣,你的路會是如何?”


    再次停頓,最後,老僧雙手合十,虔誠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


    夏天,在現代,因為天一年比一年熱,人們隻能躲在空調間裏乘涼,因為隻要站在太陽下一刻鍾,就已經汗流浹背,如同烤肉了。到了晚上,更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即便是出門也要找涼快的地方。可以說,夏天,是四季當中夜生活最少的。


    但是古時不一樣,或者說截然相反。


    在古時,一到夏天的晚上,就是酒肆、茶樓、賭坊、青樓等等娛樂場所,皆是人員爆滿,隻進不出的。


    可能有人要問,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那麽熱的天他們不早點歇息,反而還在外麵玩樂?


    這裏要科普一下,古代的晚上其實是透著涼意的,加上確實比其他季節都要熱一些,人們就會產生燥意,而一旦產生了燥意,那就睡不著了,睡不著怎麽辦?躺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那還不如去外麵逛逛,等到有睡意了再迴家,就可以倒頭就睡,全然沒有燥意了。


    酒樓之上,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才子喝著酒,意氣風發,慷慨激昂的討論著國家大事,民族大義,時而感慨,自己不能高中狀元,為國效力,時而憤怒,奸臣當道,皇帝昏庸。如如此,盡顯年輕氣盛,氣血方剛。


    茶樓之上,文人雅士聽著小曲,喝著名茶,高聲闊談,比如那東晉時期的書聖王羲之,筆力深厚,入木三分,又比如絕代畫聖吳道子,其隨手一揮,便是江山社稷圖,妙不可言,可惜生不逢時,不然定要討教一二,見識一番,如此之類,等等等等。


    在賭坊門口,就能聽到裏麵激烈的喊叫聲。“大大!”、“小小小!”、“開!”、“我贏啦!”、“我輸了。”諸如此類,贏得自然是如同春風拂麵,須盡歡,輸的就好似黴運當頭,恨恨恨。但無論是贏得人還是輸的人都沒有離開,因為贏得人想贏更多,輸的人想將輸的贏迴來。須知,此道,有贏就有輸,有輸就有贏,實力是一方麵,運氣占了大部分,可以說,這就是一個因果循環,生生不息,錢財一會兒在你手裏,一會兒在他手裏,永遠沒有個盡頭。


    而在男人最喜歡去的地方,早在百米開外就已經見到幾個衣著曼妙的可人兒正在門外攬客,無論是其動作還是言語,盡顯妖嬈撫媚,直鉤男人的心、男人的腎。而到了裏麵,更是一派令男人心癢難耐的美景,恨不得立馬就能持槍上馬,盡情馳騁。但這一切,取決於他們口袋裏銀子的多少,銀子多的自然享受的更多,所能感受的也就更美妙。而銀子少的隻能唉聲歎氣,過過手癮就沒後續了,雖然嘴上說著這次隻是來看看,其實心裏正在痛罵枕邊人:平日裏給老子的零花錢就這麽點,隻能喝喝花酒,什麽都做不了,加上平日裏那麽保守死板,還不如這裏的小娘子多情多意,看著就舒心,哼哼。但真要到了家裏,卻是老實正經,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隻能乖乖的交了公糧,笑臉相陪。


    這就是男人的夜生活,至於女人的夜生活,就相對顯得很簡單了。


    幾個婦道人家湊在一起,端上幾盤瓜子、水果,一壺茶水,便能聊上半宿。她們所聊的話題無關乎三個,一、哪裏的胭脂水粉好看好用,自家下次也要去買上一份。二、誰家的兒子多麽多麽有出息,將來是否能有望高中狀元或者當那一國大將軍,或者誰家的女兒多麽多麽美麗,將來會找有錢而醜陋的男子,還是英俊卻平凡的男子。三、誰家的漢子幹活厲害,當然,這裏所說的幹活並非白天的工活,而是晚上床榻上的男女之活。都說巫山雲雨巫山雲雨,那麽誰家的巫山大,誰家的雲大雨大。別看白天皆是傳統保守的婦道人家,一到晚上就會判若兩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害臊、什麽是矜持。


    這便是古時人們的夜生活,比之現代,絲毫不差,甚至可以說,他們的生活,才是真的夜生活。


    當然,那是在城裏的風景,在天台縣永寧村,卻是全然沒有這樣的景象。這裏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規律,井井有條。


    子時,路上空無一人,唯有一個更夫敲著鑼,嘴裏喊著:“天幹物燥,小心火燭。”走到哪,就喊道哪,最終消失在路的盡頭。


    天上的月亮皎潔明亮,使得整座村子在月光的籠罩下,顯得很是安逸、寧靜。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找上了破戒,不,是李修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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