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自我矛盾的寫法,希望你們能看懂,看不懂就多看幾遍


    聽著老僧和老道為清玉和清顏自報名號,破戒和張如塵一愣。


    為何那麽多經書中記載的人會出現在這裏?


    破戒和張如塵震驚,尤其是後者,第一次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這些人和畫像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當然,這裏所指的書中記載人並非是眾佛,也非群仙,而是在那曆史長河中耀眼的佛、道大家。


    比如這十位老僧分別是:竺法蘭(公元67年-不知)、佛圖澄(232-348)、釋道安(318-385)、慧遠(334-416)、法顯(337-422)、道生(東晉時期)、菩提達摩(不知-528)、、玄奘(600-664)、鑒真(688-763)、道濟(1148-1209)。


    而那十位老道則分別為:範蠡(公元前536-公元前448)、鬼穀子(戰國)、張良(公元前250-公元前186)、華佗(145-208)、諸葛亮(197-207)、王羲之(303-361)、陶弘景(456-536)、李淳風(602-670)、吳道子(680-759)、李白(701-762)。


    這裏可能有人要問,十位老僧還說得過去,但這十位老道似乎並不是道人啊,他們有的是大夫、詩人、畫家、政治家、商家、天文學家,不是道士啊?那麽這就是你們的孤陋寡聞了,或者說,隻知道他們的表麵身份,卻不知曉他們的底細,其實他們皆是道家一派,隻是走的道不同,有人以醫入道,有人以詩入道,有人以畫入道,有人以商入道,正所謂大道萬千,姹紫嫣紅,雖道不同,但卻同為道家之人。(這一點,百度可以迴答你們,那麽為什麽偏偏是這十人?因為其中自有用意)


    當這些人站在一起時,平平常常,破戒和張如塵還不覺得有什麽異樣,但當這二十個人分開時,各自身上散發的那種獨特氣息卻是如同群星璀璨,耀眼至極,不用多說,他們皆是一代高人,冠絕一世。


    那麽又有人可能會疑惑,破戒所在的喜馬拉雅山大乘佛寺常年封閉,如何得知這些個名僧?要知道,這十位名僧乃是不同朝代,為何破戒會知曉?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入世之後看過了很多書,其中自然有佛家名僧典籍,其中唯獨這十人,令他記憶深刻,那麽為何是這十人?因為這十人雖同為僧佛,但所走的路不同,所講的經不同,收獲的自然也不同,但有一點卻是一致,那就是他們皆以普度眾生為己任。


    那麽還有一個問題,張如塵常年不下山,是如何得知這些個曆史長河中的名人?或者說道人。


    對此,張如塵給出的解釋是:這十人皆登過武當山,被山上人所記載,並留下一幅畫像,流傳至今,但那十張畫像是被封存起來,張如塵有幸見過,記憶斐然,並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不像道士,為何自稱道士?


    那麽最後要說兩人此時共同的疑惑,為何這些明明已經消失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老農夫沒有給出他們想要的答案,他隻撂下一句話:“想知道?自己去問。”說完便帶著清玉和清顏去他家做客,他的家是一座草房,很簡陋,但卻是在中間小路上,顯示著他的地位不凡,或者說作用不凡。


    當老農夫帶著清玉和清顏去往自己的住處時,十位老僧和十位老道便相繼離去,返迴各自的寺廟和道觀中。


    也就是說,此處總共有十座道觀和十座寺廟。


    此間隻剩下破戒和張如塵。


    破戒微笑道:“張道友此時有何感想?”


    張如塵一臉感慨,自從下山之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心驚,這是他前所未有的經曆,尤其是現在,他見到了那麽多傳聞中的人,豈能淡定?於是他便說道:“小道想去找他們,論道。”


    破戒點頭,道:“貧僧正有此意。”


    張如塵神色堅定,伸出左手,做出請的動作,笑道:“道友,請。”


    破戒同樣施禮,微笑道:“佛友,請。”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轉身,走向兩邊,去尋找未知的答案。


    直到這一刻,他們還未曾意識到一個最基本,也是最簡單的問題:所見的這些人是真是假,或者說,所見的那個老農夫,究竟是什麽。


    破戒按照順序,走到第一間寺廟門口,止步於前。因為他雙目失明,所以無法看見門上的匾額,這一點,令他有些遺憾。


    那麽作者君便在這裏替破戒大師告訴大家這個匾額上所寫的四個字——佛本生經。


    盡管寺廟大門敞開,但破戒止步於前,而不推門而入,不止是禮貌,也是尊敬。


    似乎是知曉外麵有人來了,門內傳出老僧的聲音,“來者是客,既然已至,何妨一見。”


    破戒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而後雙手合十,邁開步伐,跨國門檻,進入這間寺廟。


    寺廟內除了正中一個佛祖像外,就隻有一個老僧和一個蒲團。


    見到破戒進來,老僧從蒲團上站起身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竺法蘭,歡迎佛友的到來。”


    破戒連忙恭敬道:“貧僧破戒,見過竺法蘭佛友。”


    老僧竺法蘭見破戒閉著雙眼,便問道:“為何有眼不睜?”


    破戒微笑,“視而不見,何必睜眼。”


    老僧竺法蘭又道:“能見要睜,不見應睜,既然有眼,何妨一睜。”


    破戒沒有立即迴答,他在思索,咀嚼這句話,自他雙目失明起,他眼前一片黑暗,他覺得睜眼即是黑暗,不睜眼同樣暗黑,那既然視而不見,不睜也罷,免得他人以為他能看到,產生誤會,也就是說,他覺得別人應該知道他的眼睛看不到,知道他是個瞎子。


    此時聽著老僧簡單的一句話,他卻發現自己找不到能反駁的話,既然有眼,何妨一睜?既然能睜,眼前雖然黑暗,但心中光明,那便等同不瞎,那為何不睜?


    簡單的幾個字,卻是他一直未曾領悟,非是他之前的認知錯誤,而是他自己覺得。


    於是乎,破戒恭敬行禮,道:“多謝佛友。”說話的同時,他睜開雙眼,雖是雙目失明,卻眼睛卻顯得分外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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