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西,你就是笨。”楚雲錦一副你就是傻的目光看了楚延西一眼,嫌棄的說道。


    楚延西目光真摯認真的的瞅著楚雲錦,道:“你是我雲錦哥哥,誰都不可以欺負你,而且你又那麽笨,所以就由我來保護你。”


    楚雲錦高冷的瞥了一眼楚延西,不說話。


    “既然他不是傻子?你們有辦法證明嗎?”楚嬌嬌緊抓住楚雲錦是眾所周知的傻子這一點不放。


    楚嬌嬌看向眾人的目光,如同沁入了毒藥,眼神裏的怨恨刻薄妒嫉……應有盡有。


    秀才村的村民,目光不善的盯著楚嬌嬌,就算他們村長的兒子,真的不像正常人那麽好,但是村長在他們眼裏就是神聖的存在,容不得任何人半點的褻瀆。


    “宋漢哲你敢做不敢認嗎?”延西憤憤的看著宋漢哲,氣急敗壞。


    “不認,我就把延西受的傷,在你身上重現,證據這個東西,在本夫人的字典還真的沒什麽意義。”懿姚冷冷一笑,因為隻有她才知道延西受的傷到底有多重。


    宋家袖把宋漢哲護在身後,憤恨的盯著懿姚,“你這是屈打成招?”


    “是誰?是誰欺負我孫子?”門口一個頭發發白的衣著整齊打扮亮相的老太太,從人群外擠進來。


    嚷嚷著的聲音,如同憋了氣的鴨叫聲,難聽異常。


    “欺負你孫子?難得我兒子就活該被你孫子欺負嗎?我兒子他才四歲,你孫子已經十歲了,上了學堂學了幾個字,就可以膽大包天的把我兒子給賣了嗎?”楚寄意的話更是擲地有聲,言詞鑿鑿。


    “你兒子不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裏嗎?你還想怎麽樣?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宋家老太腰一扭,指著楚寄意就是一頓無理的反駁。


    “平安無事!”一字一頓四個字,從楚寄意的口中說出,居然是那般的憤怒,“如果昨晚不是懿夫人找到我兒子,我兒子怎麽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裏,你說的平安無事,就是昨晚我兒子在死亡邊境徘徊,你們看看他身上的傷,他才四歲,這就是你們說的平安無事,好,真好!”


    楚寄意抓住楚延西,不顧小人的反抗,強行把他的衣服解開,身上青紫黑紅交錯的傷痕琳琅滿目,正如楚寄意所說,他才四歲,這些傷出現在這麽一個小孩身上,是何其的觸目驚心。


    “嘶……”膽小的婦人,別過頭,都不敢看。


    原本對楚家做法還有些質疑的,此時皆是沒了聲音,隻剩下了對延西的心疼憐惜。


    “爹爹……我冷。”延西害羞的嘟著嘴,委屈之極的看著楚寄意,對於一言不發就解衣服,而且是當著這麽多人,他沒臉見人了。


    楚浩楠看到楚延西滿身的傷,心中自責不已,如果不是昨天不是他,延西也就不會受傷,都是他的錯,每次都害得家人受傷,娘親是這樣,延西又是這樣。


    “疼嗎?”楚浩楠一聲不吭的給延西穿好衣服,手放在延西的肩膀上,看著堅強的延西心疼不已。


    延西順著楚浩楠的胳膊就爬上了他的懷抱,調皮的做個鬼臉,“不疼,懿姐姐給我擦過藥的。”


    宋家袖也被延西的傷給震驚了,心中楚家對宋漢哲的控訴,更是信了幾分,但是事關自家兒子,他隻能死鴨子嘴硬,“這傷又不能證明就是我兒子打的,你們憑什麽賴上我兒子,你們不給出明確的證據,休想定我我兒子的罪名。”


    “對,我孫子才不會做這等犯法的事,不然你們就拿出證據來。”宋老太一邊隨聲附和兒子的話。


    宋趙氏撐著棍子,從屋裏緩慢的走了出來,麵目蒼白,形容枯槁。


    慢慢的走到懿姚跟前。


    “懿姚,你把我打成重傷,現在你又來欺負我兒子,秀才村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撒野了。”一開口就是言詞犀利其中夾雜著深沉的心機,但總體來說比楚楊氏還多了幾分腦子。


    知道引起輿論,從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宋趙氏頭轉向楚寄意,聲音和緩幾分,道:“楚寄意,你也任由他們無理取鬧,就讓這個女人一次一次的欺負我……們宋家。”從這語氣看出,宋趙氏對楚寄意心中還存在期望。


    楚寄意退後幾步,聲音不冷不淡的道:“你怎麽受的傷,在場所有的人,心裏就跟明鏡似的。”


    眼神冰冷的掃過宋趙氏一眼,再道;“而今日,我來,是因為你兒子,宋漢哲欺負我兒子,難道我兒子被你們宋家這麽欺負了,難道我還一聲不吭?那我還有什麽資格做一個父親,又有什麽資格被冠上秀才之名,今日你們宋家若是不能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公堂見。證據,我們不是沒有,我隻是先要你們一個態度,從而取決於我如何行事。”


    “有證據,你們就拿出來啊!我兒子才十歲,還為成年,就算真的做錯事了,律法都有寬待,沒有證據,你們就是汙蔑。”宋趙氏被楚寄意生冷的話,打擊的算還有理智,略加思索,便找到了最適合的法子,反正就是打死也不能應。


    楚軒逸見雙方僵持,抬頭看了一眼,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雲淡風輕的懿姚。


    “證據,自然有,而且就在宋漢哲的懷裏。”懿姚淡淡的聲音響起,楚宋兩家皆是無比的震驚,但是楚家反應是欣喜,而宋家的反應,卻值得深思了。


    因為宋趙氏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兒子懷裏什麽都沒有,你們是戶口亂說的,我兒子隻是肚子疼。”


    宋漢哲揪著衣服躲到角落裏,那架勢是生怕有人搶了他的東西一般,嘴裏還念叨著:“你們都是壞人,不許搶我的東西。”


    楚軒逸眼神掃過一個口碑作風還算正直的男子,一個示意,那名長相正直憨厚的男子,走到宋漢哲的身前,在他懷裏一陣摸騰,抓出了一錠十兩左右的金子,背後還刻著一個疏字。


    這下證據確鑿,人贓俱獲,宋漢哲的罪名成立。


    因為以宋家的處境,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十兩金子。


    宋家人啞口無言,宋老太指著孫子,恨鐵不成鋼,但更像是被掉到錢眼裏,道“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你要是把金子交給奶娘保管,今日他們怎麽可能人贓並獲,落實了你的罪名。”


    十兩金子啊,金子啊,那是金子啊!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金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塊金子,連摸都沒摸著,就這樣又飛走了,宋老太氣得心髒都一陣一陣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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