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馬車之中,傳來隱隱笑聲,無人知曉這馬車是主人是誰,大白天掛著兩盞燈籠,巧合的是與監牢之中,魏珣留下一段懸念文字,便消失無蹤,此事成為江湖上最神秘的事情,皇帝隨之發出通緝令,天下各州各縣,追查三公子的下落。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之前是臭名昭昭的三公子魏珣,現在真正成為紈絝子弟,甚至傳說紛紜,一夜之間,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傳開。笑麵僧人見馬車裏麵之人想都是相當神奇,上前擾戰,當然,別人不知馬車裏麵是什麽玄機,李菲安是早就知曉,礙於三公子是戴罪之身,聽馬車裏麵嬉笑怒罵之聲,也隻能忍住其心焦。


    李菲安見笑麵僧人大大咧咧上前,堵到前麵道:“前輩,本公主是出來遊玩,請莫要在此打架,壞了我的興致。”


    石道人一聽,上前道:“是,我說大和尚,既然公主殿下不想看見血腥場麵,我等豈能在此動手。”


    店小二拎著茶壺出門,聽到石道人與笑麵僧人的談話,嚇得麵色發青,止住步子說道:“公主。”


    皇族之尊,不管是公主還是其他子嗣,若亮出身份,百姓自然是不敢怠慢,要三拜九叩,店小二本意是先給神秘馬車裏麵的人送茶水,聽到公主駕臨,這才注意起李菲安一行人,再看,李菲安妝容高雅,超凡脫俗,如仙子一般。不說有多美,看身前身後有無數壯漢跟隨,卻不敢近身,便知身份不一般。店小二跪了下來,顫抖著身子。在


    店裏忙忙碌碌的掌櫃一望店小二模樣,以為是被人欺淩,便丟下生意不做,叫來其他兩名夥計出門理論,一望珍珠馬車,一群壯漢,便慫了下來,笑嗬嗬說道:“不知這位姑娘,我這小夥計何處得罪姑娘。”


    神秘馬車之中傳來嫵媚聲音說道:“掌櫃的,我飛花走月可不是一般人物,別說是公主,就是皇帝老子前來,也不能耽擱我等,還是叫店小二將茶水帶來,稍後再招待耀武揚威的公主殿下。”


    馬車之中發出很嚴重的咳嗽聲,咳得是上氣不接下氣,雖然聽見是一個病懨懨別的男子,咳嗽幾聲之後,發出甜蜜的笑聲說道:“兩位,既然有貴客在此,我等還是到前麵人家再說。”


    馬車病懨懨,氣力喘息,道出馬車裏麵有三個人,而且是一男兩女。掌櫃得知李菲安身份,萬分緊張,便請李菲安到裏麵就坐,招唿著隨從。馬侍衛湊到石道人與笑麵和尚的桌前,一望李菲安安靜的模樣,沉聲說道:“兩位有所不知,在三公子魏珣離開監牢早就準備以後,監牢之中留下兩句話,其中便提起這飛花走月,看起來定然是這馬車裏麵之人潛入大牢劫走魏珣。”


    石道人一聽說道:“這不可能,昨晚我們都守在天牢之中,那些武林高手,沒有一個成功進入大牢一步,隻是在外麵激戰,魏珣的離開,那就說明天牢之中有內奸,趁我們阻攔那些不知死活的武林之人,喬裝打扮,裝扮出獄卒,事後才離開監牢。”


    馬侍衛一聽,斟酌片刻說道:“可是。”


    李菲安一望鬼鬼祟祟馬侍衛,唿道:“馬侍衛,你來一下。”


    馬侍衛一聽嗎,心中自然是興高采烈,自出皇宮,李菲安是一直沒有說話,聽到叫聲,便上前行禮說道:“公主有何吩咐?”


    李菲安一望馬車離開方向說道:“我看那馬車有些蹊蹺,你現在便跟上馬車,隻探知馬車行蹤,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凡室內要等本公主的命令行事。”


    馬侍衛一聽,匆匆向外走去。


    小安一望馬侍衛,兩眼冒火,深情款款說道:“馬侍衛是真英俊。”


    李菲安一笑說道:“不錯,本公把你嫁給他。你說如何?”


    小安羞澀起來,轉眼無語。


    李菲安起身說道:“我先到馬車上等爾等,記得給掌櫃的銀子。”


    李菲安起身,慢慢地向馬車走去。


    進入馬車之後,李菲安拿起長笛思量:“魏珣,馬車裏麵到底是不是你,想不到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


    馬侍衛急匆匆飛身趕上馬車,馬車徐徐前行,這時,馬車裏麵沒有喧囂,看起來無人一般。馬侍衛一瞧,思量:“公主說的不錯,這馬車真的很蹊蹺。”


    馬侍衛一直跟在後麵,走著了一個時辰,忽然大風起,一陣沙塵席卷而來。天地混沌,陰陰暗暗。當大風吹過,馬侍衛定睛一看,驚詫萬分,自言自語說道:“怎麽迴事?馬車呢?”


    此時,揚震天飛身出來,“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連江湖上最神秘的飛花走月兩神秘高手,也到此!”


    馬侍衛一望揚震天,露出一絲絲鄙視之意問道:“你是何人?”


    揚震天拱手行禮說道:“洛陽揚震天。不知閣下是?”


    馬侍衛也慢慢拱手說道:“在下馬宣。”


    揚震天一笑,問道:“閣下也是為追擊魏珣而來?”


    “不錯,那魏珣膽敢刺殺當今聖上,欺辱菲安公主,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馬宣說道。


    揚震天“哈哈”一笑說道:“那飛花走月,無人見過,聽聞武功很高。”


    馬宣一笑說道:“可是那三公子魏珣身中劇毒,無法施展武功,抓他歸案,應該不難。”


    揚震天一聽,“哈哈”笑著說道:“那,馬兄,這飛花走月兩人,實在是很難對付,我願與閣下合作,抓了那魏珣。”


    馬宣一瞧揚震天,微微一笑說道:“那閣下要的是?”


    “哈哈!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在下乃一介草民,想請大人舉薦在下,給一個為國盡忠機會。”揚震天說道。


    “哈哈!那在下也無能為力,如今,在下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馬宣說道。


    揚震天說道:“我看未必,閣下深得皇帝信任,未來駙馬爺,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馬宣冷冷一笑說道:“少在此胡說八道,還是找到飛花走月再說。”


    兩人匆匆離開。


    陳婉嫚,管不事,燕雲怪俠三人到了茶鋪之前,見珍珠馬車,三人止步。管不事一望馬車說道:“三公子魏珣,出了這麽大事情,她還有心思遊山玩水。”


    管不事一瞧,氣的滿臉通紅,將要上前,燕雲怪俠拉住管不事,搖搖頭說道:“切莫動手,笑麵和尚,與石道人在此,莫要自討無趣。”


    陳婉嫚低聲說道:“我等大鬧天牢,好不容易逃出來,莫要再生事端。”


    管不事“哼”一聲說道:“下次讓我見到公主,在下非殺了她。”


    陳婉嫚一聽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追兵跟在後麵,我等不能在此逗留。”


    “那我等成為朝廷的通緝犯,何處能容身?”管不事說道。


    陳婉嫚說道:“現在隻有先去單家寨。朝廷的人,絕不敢去那裏。”


    管不事一聽說道:“隻能如此了。”


    陳婉嫚三人匆匆走過馬車,走過之後,迴眸望著馬車思量:“李菲安,此生我會與你周旋到底。”


    李菲安掀起珠簾,見三人慌忙離開思量:“是陳婉嫚,她可能有也是為了找魏珣。”


    一行人起身,小安將一錠銀子放到桌上唿道:“起駕了。”


    過了幾個時辰,天漸漸地黑起來,神秘馬車在一片樹林之中,忽聞樹林之中傳來“救命,救命!”


    驚慌唿叫之聲從樹林之中飄來,越來越近。馬車停了下來,有一個女孩子慌慌張張跑到馬車旁,後麵有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馳騁而來。狼狽不堪躲到馬車後麵。來人有六人,有一個胖墩墩的男子,脖子後麵插著扇子,穿的極其奢華,帶人到馬車前,喝住馬唿道:“小娘子,跟本公子迴去吧!”


    “什麽人?”馬車裏麵傳出嫵媚聲音。


    胖公子下馬唿道:“爾等是什麽人?膽敢擋住本公子。”


    馬車裏麵咳嗽兩聲說道:“你是何人?”


    “嘿嘿!本公子是潼關總兵之子,此地是京城東大門,我爹深得皇帝信任,在此地,還沒有人敢在此對本公子無禮”


    “哈哈!姑娘不必擔心,亮他也不敢造次。”馬車裏麵之人說道。


    “哈哈,本公子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拿本公子如何?”


    馬車前麵燈籠忽然飛起,燈籠在胖公子麵前飛旋,胖公子一瞧,臉上露出驚恐之氣,嚇得哆嗦起來。後麵在馬背上的幾個人,立即調轉馬頭,折迴去。馬車裏傳出咳嗽之聲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放你走,若再執迷不悟,飛花走月不會善罷甘休。”


    胖公子一瞧,撇下坐騎,倉皇出逃。兩盞燈籠在空中盤旋飛行,又重迴到馬車兩邊,神奇地掛在馬車兩邊。


    狼狽女子從馬車後麵走出來,向馬車行禮說道:“多謝恩公搭救。”


    “哈哈!我看那惡少爺不會就此罷休,定然會對你的家人動手。”


    說著,馬車裏麵咳嗽聲越來越劇烈。


    女子急切問道:“請恩公設法搭救。”


    “本公子救不了你,可是你一直向京城方向趕去,見有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求馬車主人,便能搭救姑娘一家人。”馬車裏麵之人說道。


    女子起身問道:“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日後小女子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不用了,夜深了,你一直向前走,切莫迴頭看馬車。”馬車裏麵傳出嫵媚聲音。


    女子無精打采向前走去。


    馬侍衛與揚震天兩人上前,到了神秘馬車前,馬侍衛堵住馬車說道:“飛花走月,兩位還真是忠心耿耿,魏大人對兩位有救命之恩,兩位便冒天下之大不韙,救走魏珣,焉能不知這是大逆不道事情。”


    馬車之中傳出嫵媚聲音說道:“馬大人,你休要在此耀武揚威嗎,我等隻忠心逍遙公子。”


    揚震天一聽說道:“逍遙公子,是什麽人?”


    馬車之中傳來:“逍遙公子,正是在下。”


    馬侍衛拔劍,緩緩上前說道:“那在下見見逍遙公子,不知閣下是什麽意思?”


    “哈哈,本公子不想見人嗎,也不會見,閣下還是離開吧!”馬車裏麵之人說道。


    馬侍衛一聽,輕輕飛身到馬車上,將要掀開布簾子,打開一瞧,心中一驚,然後轉身跳下馬車,搖搖頭說道:“裏麵沒有一個人。”


    揚震天心中疑惑,飛身到馬車上,撩起簾子一瞧,馬車裏麵有一張桌子,放著一些茶具,裏麵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揚震天兩人站在一邊納悶,馬車又開始緩緩上前行駛。馬車裏麵傳出:“難道兩位不知道飛花走月是兩個聽起來有的人,卻縹緲無有之人。”


    揚震天沉思說道:“明明裏麵什麽人都沒有,為何有聲音從馬車之中傳出來。”


    馬侍衛一望說道:“跟著馬車,一定有玄機。”


    兩人跟著馬車向前走去,兩個身穿紅衣裙女子扶著病懨懨的魏珣走出來,有一個女子說道:“公子今蟬蛻殼,讓那群人跟著馬車而去。”


    三公子魏珣咳嗽一聲,慢悠悠地說道:“我等去單家寨,那裏可暫避一時禍患。”


    另外一個女子說道:“公子,你去那兒,我們兩個也去那兒。”


    三公子麵色發黑,有氣無力地說道:“飛花走月,你們兩位能夠舍命救我,本公子感激不盡。”


    飛花說道:“公子莫要如此一說,當年若不是當年公子與老爺搭救了我們姐妹,我們姐妹早就死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請公子不要在意嗎,這是我們姐妹應該做的事情。”


    走月在左,點點頭說道:“妹妹說的不錯,有我們姐妹在,公子便不會出事。”


    三公子魏珣一邊走,一邊說道:“在下是亡命天涯之人,兩位姐姐跟著我,豈不是危機重重。”


    飛花在右說道:“是,是亡命天涯,可是我與姐姐不會離開公子。”


    三公子魏珣:“唉”一聲說道:“當務之急是到能避難之地,刺殺皇帝的事情要從長計議。”


    馬侍衛兩人一直追著馬車到了深山之中。馬車停了下來。揚震天小心翼翼前行,到了馬車前,躡手躡腳上了馬車,掀開簾子一看,裏麵小桌子被晃蕩的亂七八糟。揚震天跳下車,翻身到馬侍衛麵前說道:“我們上當了,裏麵一個人影都沒有。”


    馬侍衛“哼哼”一聲說道:“好一個飛花走月,我看你們能跑到那兒去。”


    揚震天歎息說道:“看來這飛花走月真的很神秘。”


    馬侍衛深思說道:“最可怕之人便是逍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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