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到達上鋪上後,他躺在床鋪上並沒有睡意,他透過車窗的玻璃觀看著車窗觀望著道路一側的景物,當車輛經過草原地帶時,公路兩旁就沒有各種蔬菜地,完全是平坦坦草原自然風光,初秋的草原景象和夏季草原景象差距很大,草原上就顯示出枯黃色調,公路兩旁的護路楊樹的樹頭都變成偏黃色,零零星星的黃色樹葉從樹稍上往下飄落著,喜鵲和烏鴉已經聚群,它們有的在平展的草原上飛起而飛落,還有的在楊樹的枝頭上蹲立著像是曬著太陽。這個下午時光草原上還是有著遊動著的牛羊,放牧的牧民騎著馬和騎著摩托車在跟群牧放,柳樹還是近距離地看到在公路邊吃草的牛兒,公路上還有幾頭牛兒駐足觀望,它們迫使長途客車減速並有所停頓,那位拿著長鞭的大爺正在用長鞭子驅趕著擋道的牛兒,那幾頭兒被驅趕到道路兩旁後,大客車又繼續前行並提高速度,他就近距離看到路旁的那幾頭黃牛膘肥體壯,它們甩動著尾巴顯示出淘氣神情,還有頭黃白花牛正張著大嘴朝向長途客車哞叫。


    駕駛室前懸掛著的那台電視還在顯示著各種風景畫麵的視頻,客車內的音響所發出的音樂聲已經不是流行音樂,而是蒙古族民歌調,馬頭琴悠揚而豪放,雄渾的長調更是蕩氣迴腸。柳樹還是觀望著車窗外美麗草原的景色,他還是感到心曠神怡激情昂揚。遼闊草原上的景色更令他浮想聯翩,他不禁聯想起所閱讀過的那本《通過大草原》的感受,他知道這本名著是波蘭作家顯克微支的作品,他當時閱讀這部小說時,他還是沒有見識過大草原的景物,他就深深陶醉在小說中所描述的大草原美麗壯觀的景色中,他還是記得那部小說中的故事情節,還有那些生動傳神的章節和段落,他現在才知道小說中有關對大草原的景物描寫真實自然,小說中優美的語句激昂而流暢。他當時還是很迷戀那本《通過大草原》的那本小說,他讀完了那本小說後,他後來又閱讀顯克微支的其它小說,小說的書名是《燈塔看守人》和《火與劍》等,他還閱讀過其他名家所描寫的大草原的景色後,他還是單方麵認為《通過大草原》所描寫的草原景物有特色。他那些年通過閱讀自己收集到的各種書籍,他才知道書籍還是有價值,他擺地攤賣二手書籍等就是通過中間的差價賺到錢。他不僅又聯想起母親經常提醒的話語,母親的話語就是人活著就是活的好心情,他還是認為隻要心情好就不在意生活中所遇到的紛繁瑣事。


    柳樹從腰串子中掏出手機後,他看出手機中所顯示出的時間是六點五十分,他這才想起來要和丁老板通話的事情,他知道這個時間還是沒有到吃晚飯的時候,丁老板可能不是在業務最忙的時候,他有空閑後才能夠接聽電話。柳樹就端坐在床上打通丁老板的電話,丁老板還是聽出他的聲音,柳樹就和他說出了已經坐車出發,還說出了明天清早還是準時就到達西客站,丁老板就說出他準時開車去往西客站前去接迎,丁老板還要請柳樹吃頓早餐,柳樹知道吃過早餐後就直接去往庫房中去看貨選貨,柳樹並沒有和丁老板說出將娜麗的跟隨,他更沒有仔細詢問庫房中所存放服裝鞋帽的品類,柳樹知道手機裏是說不太清楚各種貨物的事情,隻有到時候看貨訂價最為現實。柳樹最後說過幾句感謝之類的客氣話語後,他還是結束丁老板的通話,他還是感到這次和丁老板的通話心情很好,他還是認為和前些年剛相識時說話一樣,他並沒有感受到丁老板的話語有陌生和隔閡感,他的話語還像從前那樣平易近人。柳樹心裏還是有過對比,他從前還是有幾位同學或朋友,可是有時和他們見麵說話時就多出很多陌生感,話語間似乎還多出說不清楚的隔閡感。


    柳樹和丁老板通過話語後,他又想到要和瑞豐哥說幾句話語,他這些年還是用手機和瑞豐哥通過幾次話語,他還是知道瑞豐哥的大概情況,柳樹已經知道他全家就算是在市裏落戶,因為他是在東房子村購買樓房。東房子村就是最靠近橋東區的村莊,當初那個村莊所居住的外來人口太多,柳樹當時聽別人說過有成千上萬的外地人口,那個村落當時並不算是城中村,算是靠近城市的近郊。柳樹當時所租的房屋是靠近舊貨市場的市裏,租住的房屋小可是擺起地攤很方便,可是他平時要購買各種書籍和圖畫就要去往東房子村,因為東房子村的廢品收購站點太多,那個村所居住的收購廢品的人員太多,他們收迴的廢品能夠及時送往廢品收購站去換錢,他們大多都是中午在外邊吃飯,早晚能在出租房中自做飯菜,自做的飯菜省錢還吃著順口。柳樹知道那個村周圍的廢品收購站太多,還有些細分的種類,收購廢銅廢鋁的專業就收廢銅廢鋁,收購廢舊輪胎的就專業收購廢舊輪胎,收購廢舊報紙的就專業收購廢舊報紙。柳樹隻去往收購廢舊報紙書本的收購站,他和那些老板就有小買賣上的來往,因他挑選的各種書籍和字畫要比製作紙漿的價格高,老板還是願意把書籍和字畫出手。柳樹知道東房子村的廢品收購站最多,可是其它郊區還是有廢品收購站,那些收購站所處的地方他都去往過,他對郊區的地形地貌比市裏的地形地貌還熟悉。柳樹還是和瑞豐哥海頭哥經常去往東房子村,他們在凍房子村的那個主幹路口蹲過點,每當到下午五六點鍾時,在東房子村所居住的那些收廢品的人員就要收工迴家,經過那條主幹路上的三輪車輛幾乎是不斷溜,收購廢品的大爺大娘大哥兄弟都蹬著三輪車迴歸,他們在那段幾裏路的寬闊道路上走走停停,因為路邊就有收購各種廢品的人員,專業收購廢舊電瓶的人員就專業收購廢舊電瓶,專業收購舊家具床鋪的就在路邊收購,專業收購廢舊家具電器的還是在路邊收購,收廢品的那些人員其實都知道誰收什麽貨,誰給的價錢高,他們就把當天收到各種廢品賣給專業人員。


    柳樹和海頭哥瑞豐哥在那條路邊蹲點時,他先就在路邊擺放幾本書籍和幾張字畫,無論是小說還是雜誌,他擺放的都是很淩亂,路上蹬三輪車的人員就能看到柳樹所要收購的貨物,他們就及時把三輪車停在路旁,他們還會從三輪車上找出所收購到的廢舊書本和圖畫,數量少就用手拿著幾本送來,數量多就裝在蛇皮袋子提到柳樹跟前,柳樹就要對書本和字畫進行挑選,他要是挑選到能夠及時出手的書籍和字畫後,他就要和他們討價還價,這行當的規矩就是滿天要價就地還錢,雙方認為價錢合適就成交,不合適就成交不了,他們還會再賣給下一家。柳樹經常在那個固定位置蹲點,他就認識很多大爺大叔大嬸和大哥大嫂等,他們還是認識柳樹,他們還知道柳樹所收購什麽樣的書籍和字畫,熟悉的顧客幾句話語就能成交一宗小買賣,柳樹深知書籍和字畫的種類太多,他有時還要收購些精美的圖片和畫報,精美的圖片大多都是世界各地的自然風光,還有名星的寫真照片,還有的是世界名畫等種類,他認為自已能在攤位上賣出去的就收購,他收購打眼的圖書和字畫還是很多,還有從來沒有人翻動過剛出版的書籍,因為那些書籍根本就沒有坼信封,那些書籍大多都是些詩集和散文集,還有郵件人的地址,還有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他閱讀過那些詩集和散文集,他認為詩集和散文集絕對有思想內含,還有很高的藝術價值,詩詞和語句就是比小說中的語言精辟和優美,詩集和小說集遠遠超過小說和故事的價值。他賣不出去的書籍不能總存放在出租房屋中,他隻能把高價收購到的書籍和字畫再當廢品賣掉。他在那條路上蹲點還是和海頭哥和瑞豐哥挨著,他還是能夠看到他們收到的貨物,瑞豐哥所收購的鍾表類價錢最低的是三元五元,無非是那些不怎麽走字的石英表,也就是能上電池的電子表類,他收購價錢最高的表類上千元甚更高價,海頭哥所收購所謂的古董類的器物太多,比如用於喝茶的茶具這一項種類就太多,瓷壺銅壺銀壺還有各種紫砂壺,這就不用提及其它選項了。柳樹就知道隻要是沒有花錢的書籍和字畫,別人白送給他都不會接受,瑞豐哥也不要別人白送的那些鍾表類,因為收廢品人員收購到的鍾表類價錢太低,瑞豐還是能夠撿漏,柳樹所收購的書籍就是按書籍的重量計算價錢,賣主並不關心各種書籍的內容。柳樹那時還遇到過丁老板,丁老板有時也在路邊蹲過點,他當然要收購勞保服裝和鞋帽,收購廢品人員收購這些隻能上秤按斤算錢,他們收購的價錢低往出賣時價錢也不會太高。


    柳樹這幾年還是和瑞豐哥通過幾次手機,他聽出瑞豐哥的口音並沒有變化,他還保持著他的家鄉口音,柳樹從來沒有問過他家鄉的小地名,他隻是聽他說過老家是河南,可能還靠近安徽邊界。柳樹從來沒有去往過南方,他對南方的了解僅限於從書刊報紙和電視上等掌握的大概情況,他更不知道瑞豐哥的真實姓氏,他隻記得那次瑞豐哥為賣件老古董的手表,他在攤位上差兩千元錢,他向柳樹借錢時柳樹就借給了他,他成交的那塊老古董的手表還是賺了錢,他還過柳樹錢後還請柳樹吃頓三鮮餡餃子。柳樹這幾年和他通過幾次話後,他還是知道瑞豐哥還像從前那樣,他的生活狀況是比柳樹的生活狀況強很多,可是他的話語還像從前那樣和氣並沒有說教成份,他隻是提議柳樹最好還是上大城市謀生,但是他還是尊重柳樹在生活中的各種選擇。柳樹還是從手機上找到了瑞豐哥的手機號,他就打通瑞豐哥的手機,瑞豐哥還是和柳樹說起了話語,柳樹大概說出自己的處境,瑞豐哥還說出他持近況,柳樹就知道他的狀況很好。當柳樹說起這次要去進貨的事情時,瑞豐哥感到非常高興,他就說出無論如何要和柳樹見麵說話,柳樹知道他平時太忙就拒絕了他的好意,瑞豐哥知道柳樹是在丁老板家進貨,他還是知道丁老板的情況,瑞豐哥就答應要幫助柳樹進貨,他還答應要請柳樹吃頓午飯。柳樹還是拒絕他請客的事情,他還說出往後再進貸要和瑞豐哥見麵說話的事。瑞豐哥還是堅持他的決定,他要求柳樹在進貨前就給他打手機,他知道柳樹的具體方位後,他很快就能到達現場幫助柳樹進貨,柳樹最後還是覺得很有虧欠地答應了瑞豐哥,他和瑞豐哥通話結束後,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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