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和將娜麗在客運站旁下六哥的轎車後,他們又和六哥說幾句告辭話語後,六哥就開車離開了他們。將娜麗看過了腕表說:“大哥,現在的時間才五點十分,六哥請咱們的這頓飯還是沒有超時,咱們現在就去往客運站等車。”


    柳樹說:“妹妹,六哥請咱們吃了這頓飯,咱們往後就要把這個情份找補迴來。”


    她說:“咱們往後和六哥他們還是有著交往機會,我從前和他們的交情和你關,你不要認為你虧欠了六哥。他前些年和他叔叔承包工程賺很多錢,他並不算計請咱們吃的這頓飯費,他的口袋裏有錢才敢花錢。”


    柳樹不再和她過多爭辯和解釋,他們一路無話就到達候車室,候車室裏的乘客有些見少,幾排靠椅就顯得有些空落,喇叭中播音員的話語聲還顯得很稀少。柳樹從小件寄存處拿迴來他們的包裹後,他把包裹放置在她座位旁邊上的座位上,他就去往了賣水果和飲料的櫃台,櫃台上擺放著葡萄香蕉和香瓜,還有鴨梨李子和脆棗等,保鮮櫃中放置著各種飲料,貨架子上還有餅幹麵包等零食。柳樹就購買了四瓶紅茶飲料,他還購買了三斤鴨梨。售貨員收了他二十二元錢。他提著水果和飲料走到了將娜麗的身旁後,她臉上就顯露出笑意說:“大哥,你買來的是什麽水果和飲料?”


    柳樹說:“妹妹,我買的是十元三斤的鴨梨,還有四瓶三元一瓶的紅茶,我沒有買麵包和餅幹等零食。客車中途要停車吃飯,咱們夜間還要在飯店中吃頓飯。”


    柳樹把那個食品袋放置在靠椅下後,她就從她的提兜中撕出塊衛生紙,她又從食品袋中拿出個鴨梨,她用衛生紙擦拭過那個鴨梨的表麵後,她又遞給他說:“大哥,你先嚐嚐這種鴨梨好吃嗎?”


    柳樹接過鴨梨說:“妹妹,這些年我每年秋季幾乎都能吃到這種鴨梨,這種綠皮鴨梨的產地靠近京城的山區,這種鴨梨是甜梨。”


    她用衛生紙擦拭著另外一個鴨梨說:“我是吃過這種甜梨,它不是冬季中那種黑皮的大酸梨。”


    柳樹就坐在座位上吃起手中的鴨梨,他嚐出甜潤的味道還是從前的那種味道,他還知道這種鴨梨是剛剛上市的鴨梨,他前些年在海港市做小買賣時,每到秋季他都購買這種鴨梨,那時這種鴨梨的價格最高是兩元錢。她吃著手裏拿著的那個鴨梨說:“大哥,城裏的水果要比大集上的水果價錢高,飯店的飯菜都比鄉下飯店的飯菜價格高。”


    柳樹說:“妹妹,我和你說說那幾年我在海港市每天的花銷,我先不和你說出租房的費用,我就說出我每天花掉的錢數,早餐要花十元左右,午飯和晚飯都要花掉二十元左右,主要是房東不允許自己做飯。我每天吃飯錢就要花掉四五十元錢,如果每天喝礦泉水和飲料,這還要多花出幾元錢,每天要是買包最便宜的香煙,還要花十元八元,自己要是沒自行車靠租自行車,租自行車費每天還要十元,如果打出租車起步價就是十元和十五元,這就是那時我每天的生活成本。”


    她說:“大哥,你每天吃飯錢就要花掉四五十元錢,這還不算你外出所花掉的零花錢,這麽算下來你每月的生活費用就接近兩千元,你要是拉家帶口花銷就更大。”


    柳樹說:“妹妹,現在的物價要比過去那些年還高些,那時去小吃店吃伸麵,最便宜的是幾元錢,高價的才十元錢。現在伸麵的價格最低十元錢,還有十五元超上的伸麵。咱們這次進貨盡量不能在市裏停留,隻要多停留一天每人就要多花出去一百元錢。”


    她說:“大哥,咱們做擺地攤的小買賣就要算計著花,咱們在攤上買出的貨看著多加出塊八毛的毛利,這要算起總帳還要扣除平時報各項花銷。”


    柳樹說:“妹妹,六哥今天的請客錢我都覺得花費高,咱們和他都算是做買賣,咱們所處的層麵不能和他做比較,他社交麵廣是很正常的事。咱們做的是買賣就沒有太多的社交,同行聚餐時最後的花銷都是平攤。”


    她又說:”還是咱們掙的少,平時就不能總請親朋好友聚餐。“


    柳樹說:“妹妹,我那年建蓋雞舍時,我手裏還是有閑錢,我請客送禮就花過錢。我最後混到破產的地步時,我才知道了人情的冷暖。我現在正處在困難時期,我就要避免無效社交,再說我這種情況不能和你比較,我不是你們本地人,我就沒有那麽多親朋好友,我隻能做好自己這行小買賣。我現在就欠下了六哥這頓飯的情意,往後我就要找補迴來。”


    她說:“你的想法還是符合我的想法,我們家和六哥家過去就走動的近便,我在年齡小的時候還在他家吃頓飯是常有的事情,他還在我們家吃過飯。這些年他混的很發達,他遇見我請我吃頓飯就吃頓飯,往後咱們在城裏要是遇到困難,他能給咱們幫忙解決。”


    柳樹問:“妹妹,你們說話時就說出原來居住村子的名字,你們原來所居住的村子名稱是小荒地嗎?”


    她說:“我們居住過的那個村子太小,才幾十戶人家。最早時期那個地方就是一片荒地,後來有人家居住後,村子名就叫小荒地,在大集體時我們的那個村子就定為個生產隊。我父母提起過三年困難時期,周圍的村子都斷過糧食吃,我們那個小村子沒斷過糧食吃,村子周圍的土地太多,生產隊養的牛羊多。”


    柳樹說:“妹妹,我都不知道你們原來所在村子的方位。”


    她說:“我現在和你說出都是白說,往後咱們趕集時到了那個地方後,我才能指給你看。那地方離新村有六七十裏地。”


    柳樹和她又隨意說過幾句話語後,他從候車室的大鍾表上看出時間已經接近六點鍾,播音員用大喇叭說出了大客車已經進站的事情,他們就提起了包裹去往檢票口準備檢票,還是有六七位乘客在這個這個檢票口中檢票,這輛長途客車的售票員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她背挎著那種皮製售票挎包在檢票員的身旁,那位年輕的女性檢票員驗過一張票後,那位大姐隻是從票據上撕下半張票,柳樹認為雙方留有票據可能是結算的依據,他還認為那位大姐就是這輛長途客車的車主。柳樹和將娜麗是最後通過檢票口,隻是他們手裏的車票被檢票員留下一部分。他們通過候車室的出口進入客運站後,柳樹又看到了那輛豪華氣派的大客車,長途客運車和短途客運車的區別在於車輛的形體,因為長途客運車的車廂中設置著雙層臥鋪,在整個客運站的停車場中,長途客運車就顯眼奪目。停車場還停著兩輛長途客車,它們和柳樹他們要乘坐的那輛車外觀相同,隻是車身的色彩和裝飾有著差別,車輛前後玻璃上所貼著的各個地名不同,柳樹看到那輛長途客車前玻璃窗頂貼著的幾種站點,紅色字體所標記出的終點站就是海港市。司機還在車下做著準備,他已經打開車輛兩旁的側箱,幾位乘客正往側箱中裝著行李和包裹。柳樹和將娜麗上了車輛後,他看到客車前半部分的鋪位已經占滿,還有幾位乘客在鋪位上休息。客車上設置著三排上下床的單鋪,柳樹還是找到他們鋪位,他們的鋪位並不算靠後,還沒有占據中間那排的上下鋪,而是左側靠著車窗的上下兩個鋪位。


    柳樹說:“妹妹,咱們的鋪位還沒有靠後,還挨著車窗。你占底層鋪位我占上層鋪位,咱們先把包裹和水果放在床鋪底下。”


    她把提兜放在了床鋪上後就坐在床鋪上,柳樹把手裏提出著的提兜和食品袋放置在床鋪底下後,他隨後又把她的那個提兜放置在床鋪底下,他坐在床上說:“妹妹,現在離傍晚還有近兩個小時,你要是累了就躺在這張床鋪上休息,我這就脫鞋上我的床鋪上。”


    她說:“這個點躺在床上都睡不著,你就坐在裏咱們說會話,天黑後你就上你的床上休息。”


    柳樹答應聲後坐在鋪位上不再言語,她又接著說:“我還是頭一次坐這種有床鋪的客車,從前我去遠處進貨那幾趟,我沒有坐過臥鋪車。”


    柳樹說:“妹妹,這麽遠的路途隻有坐這種臥鋪車,我上次在鋪位上是後半夜才睡著,客車到站停下後我才醒來,乘坐這種臥鋪車能夠及時休息。”


    她說:“咱們在家裏也是後半夜睡的踏實,我平時都是在十點左右上炕睡覺,我這幾年坐車沒有暈過車,我後半夜還是能夠在車上睡實著。”


    柳樹的目光就打量著車上的其他乘客,最後上車的那幾位乘客已經占據子鋪位,後邊還閑置了幾張空鋪位。司機已經坐在駕駛座位上,駕駛室上所掛著的那塊方形電子鍾表還顯示著時間,紅色的數字正是發車的六點數字,司機還是啟動客車,他把握著方向盤把車輛開出客運站後,柳樹又看到駕駛室前掛著的那台電視亮了起來,客車中的音響傳出節奏明快的音樂聲,電視屏幕上顯示出一位歌手正拿著麥克風歌唱,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電視畫麵上,他還是向著車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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