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見李弘不知道從哪翻出一身黑色緊身衣和一塊麵巾,李弘伸手遞給李仁,李仁弱弱的拒絕了,這就好比掩耳盜鈴呀。


    李弘倒是不想那麽多,他聽不少的說書先生都是這麽說的,準是沒錯的,到時候要是被發現也是李仁的錯,誰讓他不穿夜行衣。


    街邊便有一家大藥房,李弘上前摸了摸那鎖頭,是從外麵鎖上的正合了李弘的心意,要是裏麵鎖上的他們倆個多半就得等著被抓了。


    李弘左右看了兩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李仁瞬間了然,剛才那家夥還給自己拍著胸脯保證,隻要他敢跟著一起來,剩下的事都包在李弘身上。


    李仁隻覺得這就是打臉把,還是啪啪響的那種,李仁沒好氣的瞪了李弘一眼,還真的是什麽都指望不上這家夥,到頭來都得自己來。


    “閃一邊去,我來。”李仁一把就給李弘推開了,自己拿起鎖頭看了一眼,雖然作為21世紀五好青年的李仁也沒有撬過鎖,但不代表他沒有常識呀。


    不就是一根鐵絲的事嘛,李仁眼睛掃向了李弘,兩步就殺了過去,李弘嚇得臉都白了,老仁竟然對他有不軌之心。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李弘十分的緊張,臉都仗紅起來,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那個老仁你別這樣,咱們倆個可是非常好的兄弟,你不能對我有這種想法,我必須及時製止你。”


    李仁是真的懶得搭理這家夥,腦子裏估計除了吃的就真的沒什麽都不剩了。淨想著些沒用的東西。李仁很不想搭理他,可無奈這家夥那一副樣子李仁隻好解釋了一句。


    “我對誰有意思,可不會看上你的,我就是找找你身上有沒有硬一點的絲線。”李仁十分嫌棄的看了看這家夥。


    李弘鬆了一口氣,可他轉念一想,不對,什麽叫就看不上他,這不是直接了當的說他不行嘛,李弘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竟問出了聲來,“我哪裏不如他們了,你竟然選別人也不選我。”李弘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的捂上了嘴。


    李仁確實聽的真亮,知道李弘並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搭理他,仍是自顧自的找起來,總算在李弘的荷包裏找到一根還算硬的絲線。


    李仁握了握手裏的線,徑直走到鎖孔之前,小心的朝左邊擰了兩下,竟然沒有打開,李仁對古代的鎖有些暗暗稱奇,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感覺隨便擰兩下就能打開,萬萬想不到竟是行不通。


    李仁試了好半天也打不開這鎖,眼見著天越來越亮,李弘有些著急,不由的上前了兩步,一張大臉都快要貼在鎖上了。


    “老仁你這到底行不行呀。”李仁不懷好意的瞪了李弘一眼,也就太子殿下好意思說這話了,是真的忘了自己之前是怎麽打臉的。


    李仁放下了手裏的鎖,“行了,我想到更簡潔的辦法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費這勁了。”李仁從地上撿起一塊不小的石頭。


    朝著鎖頭揮了兩下,吧嗒一聲鎖掉在了地上,李弘默默的給李仁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呀,老仁。”


    李仁走在前麵,兩個人躡手躡腳的進了藥方,撲麵而來的是一大股子中藥味,李弘哪聞過這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李仁則是忙著按著藥方尋找起來,雖是這三更半夜無人,兩人也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隻點了一隻蠟燭放在屋子的正中。


    兩個人摸著黑翻找起來,李仁還好隻拿一部分的藥材,李弘則是不同,一整盒子的藥全都倒進袋子裏。


    後院的掌櫃的突然驚醒,正想著去起夜,就發現自家藥房裏正點著燈,還有兩個人影在裏麵翻找。


    掌櫃的腦子翁的一下,心底暗叫不好,竟是有人偷東西,掌櫃的不敢輕舉妄動恐怕打草驚蛇,這人要是跑了那就不好抓迴來了,隻能自認倒黴了。


    掌櫃的趕緊把家裏的下人叫醒,“趕緊去官府報官,家裏著了賊了,千萬記得可小點聲,別讓人知道了。”


    那下人點了點頭,從後門偷偷溜了出去,掌櫃的則是躲在屋裏,在窗上捅了個窟窿偷偷看著前麵的情況。


    跑出門的下人一路狂奔,解釋了好半天要不是自己家主子是這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半夜的可沒有官府會管這事。


    下人匆匆忙忙的帶著官兵到了藥房前,李仁正在做最後的清點,“老弘別裝了夠了,看看有沒有缺,要是不缺咱們這就走。”


    李弘看著這些藥材十分的不舍,他就狠自己怎麽就拿了一個口袋,實在是太虧了,“老仁不急還沒天亮,我再裝一點。”


    李仁哭笑不得,是誇太子好還是說他什麽便宜都想占,李仁拗不過李弘清點完自己的便坐在一旁等著李弘。


    “大人,就是這,屋裏還亮著燈,那些賊人還沒有離開,大人可得為草民做主。”掌櫃的得知消息的一瞬間就狂奔到了街邊。


    “進去,抓人。”這一聲驚喝,一下子就傳進了李仁的耳朵,一個念頭在李仁的腦子裏炸裂,那就是快跑。


    “老弘快跑,來人了,東西不要了都扔下,能跑多快就多快。”李仁一把拉住李弘就要往外跑。


    這家夥卻是一愣,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李仁被李弘的體重給拉了迴來,整個人差點摔倒,就是一念之間的事兩人就錯過了逃跑的機會。


    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了,李仁一臉黑線,“人贓並獲。”李仁和李弘兩人立馬就被拷了起來。


    李弘哪受過這樣的罪,立馬火冒三丈,大聲的吵吵起來,“有眼無珠的狗東西,看清楚了我是太子,竟然敢對本宮下黑手不想活了是不是。”


    一眾的兵俑相互看了一眼,笑的都直不起腰來,“小子你要是太子我還是皇上呢,堂堂太子殿下不再東宮會出來偷東西嗎。”


    李弘還真的沒法解釋這一點,無論他怎麽說就是沒有人相信他,李仁默不作聲,你說你悄悄的多好,第二天一早府內發現咱們倆消失了自會有人打聽。


    也就是住一晚大牢的事,現在好了事情弄大了,搞不好還得讓皇上知道,一想到這李仁就覺得頭疼不已。


    本來那守衛沒把李弘的話當一迴事權當他是為了自救開玩笑,可這家夥的態度十分的囂張,蔑視他也就算了,竟然還連帶著太子一起。


    這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在場的眾人全都聽的真真的,這事必定是要通知上級的,“小子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上了邢看你還嘴硬嗎,帶走。”


    李仁唯一慶幸的就是現在不是白天好在晚上人少,要不然他是真的沒臉見人了,李弘湊在李仁的身邊小生的嘀咕著。


    “老仁咱們怎麽辦呀,看這樣子是來真的,他們又不相信我,咱倆得自救呀。”李仁沉思了一會,既然已經鬧大了,還不如鬧的更大些。


    這些人要是真的給太子上了邢,別說他們倆就連李仁也要跟著受牽連的,被皇上罵一頓不要緊,重要的是李弘必須毫發無傷。


    “沒事,一會看我眼色行事,就跟你剛才那樣就行,到時候動靜再大一點。”李仁剛說完兩個人就被士兵給拉開了。


    “少跟我在這嘀嘀咕咕的,到了大牢看你們還敢折騰。”李仁給李弘使了個眼色,李弘壓下了心頭的火氣什麽話也沒說。


    那士兵十分的滿意,早就應該這樣,非要囂張跋扈的樣子,一聽到大邢立馬慫了,那士兵突覺得心情大好。


    李仁對這大牢可是熟門熟路的,就不知道認識他的那幾個獄頭還在不在當值,要是這幾個人在李仁倒是不擔心,要是不再那就隻能使下下策了。


    李弘對這大牢十分的新奇,看著牆上的刑具到不害怕反而好奇起這東西怎麽用,李仁繼續超前掃了兩眼並沒有看到熟人,那士兵和獄頭說了些什麽便匆匆離開了。“你們倆個小子倒是膽子不小,竟然冒出當朝太子還敢偷東西。”


    那獄頭一邊說一邊把兩人壓了進去,李仁鬆了一口氣沒有拷問他們倆這是一件好事,要是真動真格的他們倆這身子骨根本承受不值錢。


    李仁和李弘兩人還沒做一會,門外便傳來一陣說話聲,“小子看你還敢不敢囂張給我帶走。”李仁一直都沒有顯露,這抓走的自然也是李弘,他除了偷東西這條罪名以外並沒有受到李弘的牽連。


    李仁可不敢讓他們把李弘給帶走了,“大人等等,您不能帶走他。”那士兵迴過頭看了李仁一眼,“小子講義氣是好事,可別把自己也搭上了。”


    李仁知道這士兵是誤會了,急忙的解釋了一句,“大我自不是為了他求情,他犯下這天大的錯本就不可饒恕,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望大人明察秋毫。”


    李仁這麽說那士兵反倒毫不奇怪,大難臨頭各自飛在這官場上都十分常見,就更別說這些平民百姓了。


    李仁見這人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嘴角上揚了一下,上鉤了,“大人,小的不得不說,這人他有病,接觸會傳染,大人您沒發現小的都不敢碰他嗎。”


    李仁說的時候還特意往後退了兩步,捏著鼻子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那人本來半信半疑的,可見李仁這表現不像是裝的,而且李弘也是馬上會意,立刻咳嗽起來。


    李弘還故意咳嗽的特別大聲,口水故意往那人的身上吐,李弘今日也是運氣爆棚,直接吐到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嚇得一個機靈,如遭雷擊一般躲避開來,看向李弘的目光就好像看到了瘟神一般,“還傻站著幹嘛,還不快去請大夫給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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