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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赫再度發揮他的紳士風格,不過對鬱衣衣,他這是表錯了情。心思直率的她聽了他這話後,脫口便說:“那個,我才認識你,你便對我如此體貼,還要送我上樓!白赫,你該不會是對我另有所圖吧?”


    白赫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笑聲過後,他比她還坦率的承認:“沒錯,我對你可真的是另有所圖,不知鬱小姐可不可給白某一個機會,圖一圖呢?”


    開始,她沒聽懂他的意思,待聽懂他的意思後,她又期待她沒聽懂,可她聽懂了,最後隻得裝作不懂的嗬嗬一笑:“你可真能開玩笑!謝謝你,我先上去了。”


    說完,她推門下車,沒敢與白赫再多說半句。因為與這個人說話,她這顆單純的小腦瓜可說不過他。


    鬱衣衣上了樓之後,白赫並沒有立刻就走,直到鬱衣衣所在的房間亮起了燈光。


    而他剛離去,樓下樹蔭的暗影裏,軒轅墨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那輛車,想著車上那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和鬱衣衣相處的那種歡樂融洽,一團怒火就從他心底騰騰升起。


    隨即,軒轅墨往樓上衝了上去。


    開燈的刹那,鬱衣衣奇怪的咦了一聲。


    “他不是剛從首都來的麽?剛才,他問住哪兒的時候,她好像隻告訴他這個小區的名字而已,他竟不用導航就將她送迴來了!嘖嘖,真是神了,難道他和都教授是一夥的?”


    想到這個,鬱衣衣不覺撲哧一聲笑了開來。


    不過隨即她想起了冉冉,就在今晚,白赫和她提到了冉冉!難道他真是冉冉的朋友,之所以突然出現在那裏,是冉冉看到了她有危險,特意讓他出現的!


    不可能,不可能。冉冉這死丫頭走了這麽久了,連她的夢都沒進來過一趟,她又怎的會差遣人來救她呢!


    正胡思亂想中,忽地有人嘭嘭的敲了敲門,將她驚迴了神。


    誰啊?難道又是白赫?不放心她一個人上來,所以特意跟上來確定她安不安全?


    正尋思,門咚咚的又敲了幾下。


    鬱衣衣不耐的拉開門:“你煩不煩啊,我都迴到家了,就不勞煩你……怎的是你?”


    原本的話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軒轅墨後,鬱衣衣迅即閉上了嘴,板著小臉,不悅的瞪著讓她開心激動不夠三十分鍾就傷她一晚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


    沒等她發火,軒轅墨竟怒氣衝衝的一腳踏進來,捏著她的下巴與他對視。


    愚弱恨死了軒轅墨這樣對她,仿佛她不過是個低賤的女人,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而被他如此不屑的盤問!


    “你放開,憑什麽我要迴答你的問題!”


    伸手拍打開軒轅墨捏著她的手,連連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握拳的張大一雙眼瞪著軒轅墨怒吼。


    “憑我是你的男人!”


    軒轅墨氣結的迴應她的怒吼,並欺身上前,伸手抓向她的手臂,鬱衣衣因跳舞練就的運動神經這會展現出它的優勢,往邊上輕輕一旋,躲開了他的手。隨即一聲訕笑。


    “是麽?你覺得你配麽?”


    “你是什麽意思?”


    軒轅墨一張臉冰冷,連帶落向她的目光都冰冷得滲人。


    “我以為你應該有所反省才是,看來你是沒那種自覺了。既然這樣,那我還是直接問你的好。你說憑你是我的男人,那麽我的男人。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你就可以這樣踐踏我,當著我的麵抱著另一個女人裝作不認識我?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你就可以丟下我,讓我被人跟蹤並不允許我被別人拯救?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男人,你就可以隻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為所欲為?”


    她強自挺直腰杆,像個潑婦一樣衝他厲吼,每想起他抱著那個女人裝作不認識的繞過她離去的情形,她的心就一遍又一遍的抽痛。


    “你啞巴了,你怎的不說話?”


    見軒轅墨不語,鬱衣衣心底的勇氣翻滾,越發理直氣壯的瞪軒轅墨。


    軒轅墨盯著她,盯著她,然後扯著唇衝她微微一笑。


    鬱衣衣呆了呆,為毛突然衝她笑,他不是應該生氣麽?所謂反常必妖,他該不會想到別的法子折磨她?


    想到這個,鬱衣衣正要作好防備,但軒轅墨這條大尾巴狼,那個笑還凝在他臉上沒有落下,他的人已經飄到了她的身邊。


    她直覺渾身一輕,腦袋一陣熱血翻滾,接著整個人就被他扛起進了房間。


    “軒轅墨,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心裏一陣緊張不安,緊接著,她被軒轅墨一把扔到了床上。正要翻滾下床,卻是慢了一步,軒轅墨已經虎狼一般撲了過來,將她死死壓在床上,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他單薄的唇就吻了上來,而且,這個吻比起以往更要霸道淩厲和瘋狂!


    “不要,軒轅墨,住手!”


    鬱衣衣被軒轅墨這個模樣嚇到,小木屋那段恐怖的記憶再度略過,雙手狂亂的揮舞,試圖阻止他的動作,但軒轅墨卻失去了理智一般在她身上肆虐。


    眼看,他的手即將越過禁區,她死命的抓住那隻大手,淚眼閃爍的和說:“不要,我來那個了!”


    軒轅墨眯了眯,一聲冷笑:“你那個還真是懂事,你想它什麽時候來它就什麽時候來,我可是記得它才剛來沒多久啊,又來了?鬱衣衣,撒謊也得看人,你真當我是沒學過生物的小學生!”


    “不是不是,這次是真的!”


    鬱衣衣急的滿頭大汗,都怪她,上次不該拿這個開玩笑的!


    現在軒轅墨什麽都聽不進去一般,衝動又莽撞的掙脫了她的手,鬱衣衣慌的大喊:“這次是真的啊!”


    喊聲落下,軒轅墨的手也覆在她那尷尬之處,摸到一些撂手的東西,軒轅墨遲疑了一會,隨即閃電一樣抽迴了手,恨恨的盯著她,暗啞的說:“你怎麽不早說!”


    “我,我不早說了麽!是你不信而已。”


    鬱衣衣紅著臉躲開了視線,真恨不得挖條縫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她竟讓軒轅墨摸到了那裏,而且還是在那個來的時候!


    真是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軒轅墨鬆開她,翻身躺在一旁,手卻仍舊搭在她的腰上,她側著臉正好可以望見他那輪廓精美的臉。


    “今晚上送你迴來的人是誰?”沉默了片刻,軒轅墨似是忍耐不住的問她。


    鬱衣衣愣了下:“你剛才那樣對我,就因為那人送我迴來?”


    軒轅墨沒有說話。


    她就越發肯定軒轅墨剛才反常的表現就是因為白赫將她送迴出租處,這家夥,原來是在為她吃醋啊。想明白其中的道道,鬱衣衣心情大好。


    衝軒轅墨調皮的眨眨眼,故意拉長了聲音:“其實吧,我…和他也不過是今天晚上才認識的拉。不過,他說他是在酒會那晚上認識我的。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那晚隻注意你了,其他人根本就沒看,所以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他是誰呢,隻知道他叫白赫,你有印象嗎?”


    “你說他叫白赫?”


    軒轅墨驚坐而起,愕然的望著鬱衣衣。


    鬱衣衣狐疑的衝他頷了頷首:“嗯的,你…認識?”


    軒轅墨卻沒迴答她的話,靜靜的坐在那發呆。


    竟然是他,他也來了a市!看來,a市最近真的熱鬧了。狹長迷人的眸子不自覺的眯了眯,看得她一呆,正要問他著是不是認識白赫,他卻俯首吻住了她。


    那是一個悠長纏綿的吻,吻得她心慌至極,難以喘息,他才離開她的唇。


    “依依,就這樣讓我抱著躺一會,可以麽?”


    柔軟磁性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讓她失去抵抗力,任由他擁著她的身子,閉眼假寐。盡管夏夜屋內還有些悶熱,隻是躺在他的懷中,她隻覺通體舒涼,隻希望這個擁抱能更長久一些。


    或許軒轅墨是真聽到了她的心願,兩人如此靜靜相擁,睡意襲來,她打了個嗬欠,疲憊的眨了眨眼就睡了過去。


    這晚,相擁的兩人都做了一個好夢。


    長夜過後,白晝來臨,清晨的太陽伴隨窗外茂盛夏樹上小鳥的鳴唱撒落窗前,微風拂來,拂起窗前樹影斑駁。


    習慣的抬手揉了揉眼睛,睜開眼,她就看到了眼前那張還在熟睡的俊美的臉。他好像睡得很香,唇角還微微彎著,好像做了什麽好夢。


    鬱衣衣不舍得吵醒他,躺在床上靜靜的打量他的眉眼。看了一會,指尖不由落在他的眉間婆娑。此刻,她忽地有些明白,女人為什麽都愛在她心愛的男人熟睡的時候,婆娑他的輪廓。


    大概,看是不夠的,唯有觸摸才更觸動神經,刻骨銘心。


    用手指細細將軒轅墨一張臉細細描畫了一遍,他卻沒被她弄醒,可真是件讓她驚奇又驚喜的事。驚奇的是軒轅墨向來警覺,這樣的婆娑他都沒有想來,他大概是在她這睡的夠安心吧,她如何不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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