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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低落的垂著頭,沿著馬路一路向前,她惆悵的問自己,今夜她來這裏到底要幹嘛?


    車來車往中,忽然一輛車朝她的方向靠近。走到她身邊,嘟嘟的按響了喇叭,鬱衣衣停步側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這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比不得軒轅墨俊美,卻別有一番氣概。隻是,她不認識這張臉的主人,所以隻是看了一眼,她就繼續往前走了。


    出乎她的意料的是,這個陌生的男人竟開著車跟了上來,而且還叫出了她的名字。


    “鬱衣衣小姐,你是打算一路走迴家?”


    男人的嗓音宏亮渾厚,不自覺的讓人想到古代的將軍。


    可她不認識這個男人,聽得他叫她的名字,鬱衣衣很是驚愕的停下腳步,轉頭望著他:“你,是誰?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你!”


    “自然,一麵之緣,且那天你在外頭,我在車上。當時,我看的是你,你眼裏的卻是你關注的人。對我,當然是毫無印象。”


    男人笑了起來,雖無聲,但爽朗之意躍然臉上。


    “那天,哪天?”鬱衣衣越發糊塗,腦子裏來來迴迴搜索了半日,都迴想不起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麽意思。


    男人沉吟了一下:“鬱氏集團的聯誼酒會。”


    鬱衣衣側著頭,皺著一張小臉,頭大得不得了,酒會那天,酒會那天除了軒轅墨,她對其他人還真是毫無印象。


    見她還是沒印象,男人又笑了笑:“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你記著我不是壞人就好。上車吧,我載你一程。”


    “嘿,真看不出來,像你這樣瞧著百分之百的正經人,說話卻還挺逗!”鬱衣衣失笑。


    “哦?”男人疑惑的望著她。


    “那個,壞人一般都不會說自己是壞人的。所以,好人,我不可不認為你說的話是真的。載一程什麽的就免了,我可不想自己上去了,明天就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a城。”


    衝男人抿了抿唇,鬱衣衣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既然這樣,那白某就陪鬱小姐一起走好了。”


    這個自稱姓白的男人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並且,果真丟下他的車子,陪她走起夜路來。


    “喂,站住!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都不認識你,你跟著我幹嘛!”


    鬱衣衣有些警覺,也有些不耐煩。


    “哦,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姓白,你可以叫了小白、大白、或者老白。自然,我不是a市的人,剛從首都來。現在咱們可就算認識了。”


    “切,什麽重新認識,說等於沒說!全天下姓白的人多去了,叫小白、大白、老白的,光整個a市就幾千幾萬個,你這樣的自我介紹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鬱衣衣白了他一眼,轉過頭無視之。


    “嗬嗬,原來鬱小姐是嫌我介紹得不夠仔細啊。那好,我就在自我介紹一遍。我,白赫,白菜的白,顯赫的赫。”白赫含笑望著她說。


    鬱衣衣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就在白赫滿懷希冀的望向她時,她忽地抬頭,寒著一張小臉:“對不起,不認識。”


    “嗬嗬,鬱小姐你可真是幽默。認識不過就是一個名字的事,如今我知道了你叫什麽,你也知道我叫什麽,這就是認識了,不過,至於認識多少的問題,那就看以後我們的緣分深不深了。不過,白赫倒是希望與小姐的緣分能夠深一些。”


    白赫似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說。


    “那是你的想法,不代表是我的想法。我可不大希望與你有更深的認識。”


    “哦,是麽!那不知,鬱小姐對‘冉冉’有沒有興趣呢?”


    “你說什麽?”


    鬱衣衣睜大一雙眼盯著白赫。這是冉冉離去一個多月裏,她第一次有和她提起冉冉。可是,他怎的認識冉冉?像他這樣好看又神秘的人,如若冉冉真的認識他,以冉冉和她這麽鐵的關係,冉冉是不可能對她有所隱瞞的,他到底是誰?


    麵對她驚愕的目光,白赫仍舊是漫不經心的笑:“沒什麽,隻是提醒提醒鬱小姐一個人走夜路得小心一些。”


    說罷,白赫忽地轉過頭,瞪著即將圍上前的那一夥人,收起了笑容,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嚴肅起來,眼神也淩厲而肅殺,目光泠泠一掃,沉聲喝道:“都跟了這麽久了,你們還真是鍥而不舍!”


    聞言,鬱衣衣惶恐轉身,也看到了身後那一群人,不正是剛才在酒吧裏撞到她的人麽,他們,他們不是進酒吧裏找樂子了麽,怎的會在身後跟著她?


    那麽,白赫突然出現在她身邊,並邀她上車,她拒絕後,他不惜從車上下來,難道是他早就發現這一幫人在跟著她!


    想到這個,鬱衣衣驚出了一身冷汗,她竟然被一大幫人跟蹤都沒發現,要是,要是這會沒有白赫在身邊,她這會不就……


    鬱衣衣不敢再往下想,小臉煞白的躲到白赫身後:“對不起,剛才誤會你了。”


    “嗬嗬,不怪你,誰讓我一上來就和你說我是好人!”


    聽似慰藉的話,卻讓她分外尷尬,一張小臉也從驚惶轉為羞紅。還好,他背對著她,沒能看到她的表情。


    “哼,多管閑事!若不是你,這妞爺早就得手了!兄弟們,上,要是搶到了這妞,哥哥讓你們一起上!”


    猥瑣男一聲令下,跟著他的三四個男人就唿唿喝喝的湧了過來。


    片刻之後,猥瑣男驚呆了,鬱衣衣也驚呆了,他們還沒看清白赫是怎樣動手的,湧上來的那一幫人便唿天搶地的倒地不起了!


    “鬱小姐,請問你是坐車還是繼續走路?”


    製造這一驚人場麵之後的白赫拍了拍手,理了理稍稍有些淩亂的衣服,十分紳士的詢問她的意見。


    這次,鬱衣衣望著白赫的眼,斬釘截鐵的說:“自然是坐車了!”


    話落,鬱衣衣就一路小跑的跑到了白赫的車子旁。


    猥瑣男狠狠跺著腳,抬手指著白赫作潑婦罵街狀:“你……你……竟敢對我的人下手,有種,你……你就留下名字,爺爺要不去收拾你爺爺以後就自稱孫子!”


    “哦,是麽。我住在城東廣電集團旁邊,你要是真有種就放馬過來吧,我在那裏等著你。”


    白赫笑眯眯的自報家門,正往車子旁跑去的鬱衣衣聽了,小心肝狠狠一抽,這人可真夠自大的,雖說他剛才很神勇,可萬一這猥瑣那叫上百來號人去圍攻他,他就是再神勇,也雙手難敵眾拳啊!


    “好,有種,你等著,爺爺迴頭就去找你去!兄弟們,咱們走。”


    猥瑣男唿喝著倒地的一幫弟兄離去,沒走幾步,忽聽得猥瑣男問他的同夥:“城東廣電集團旁邊是什麽地方?”


    “哥,好像是城東派出所!”其中一個同夥迴答道。


    “什麽!”猥瑣男恨恨的迴首望了一眼白赫,最後含恨的轉過頭,他發誓,以後要是見到白赫一定繞路走。


    鬱衣衣聽到他們對話,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舉起大拇指衝白赫說:“你可真行!”


    “謝謝誇獎,請上車!”


    白赫徑自走到她身邊,為她拉開了車門,並體貼的抬手幫她擋在車門上。這不由讓鬱衣衣想到了李然,於是脫口衝白赫說:“你這作風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呢。”


    “哦?誰啊?”


    “嗬嗬,他叫李然,還是一名少將哦。”


    顧著上車,鬱衣衣沒發現白赫聽到“李然”兩個字,目光頓時一凝,但很快他就迴複了正常神色,微微抿了抿唇:“是嗎,你是在含蓄的稱讚我有少將之風?”


    “嘿,真沒想到,你這人還挺自戀的!”


    鬱衣衣瞥了一眼白赫,一副你臉皮很厚的模樣。


    白赫卻無所謂的聳聳肩:“沒辦法,這個年頭沒人戀,就隻能自戀了。”


    白赫發表完他的一番感慨,推上車門就繞到另一旁上車。


    鬱衣衣狐疑的望了他一眼,等他上車後才打量他說:“不可能吧,像你這樣又高又大又好看身手還不錯的男人會沒人戀,你騙誰啊!”


    “嗬嗬,我可沒有騙你,比如說,你就沒戀。”


    “……”


    白赫眼不眨,臉不紅的盯著她,倒將她駭得說不出話來,久久才尷尬的擠出一句:“你,你可真會開玩笑。”


    說完,沒等就白赫再多說,什麽就轉過頭往車窗外望去。


    下一秒,她驚呆了,她看到軒轅墨靜靜的站在路邊看著她,眼神陌生得讓她害怕。


    “秦……墨!”


    湊巧,白赫在此時發動車子,聽到她低聲的喃喃,不由問:“什麽?”


    鬱衣衣再迴首,路邊卻已沒了他的蹤影,仿佛剛才不過是她的錯覺,便失落的迴道:“沒什麽。”


    白赫卻從鏡子裏看到閃身避進大樹後的男子,赫然便是那天撞損他車子,並主動說要賠償他維修費的男人。


    側頭望了一眼鬱衣衣,若是他沒記錯,這個男人好像便是她喜歡的那個叫做軒轅墨的男人吧。隻是,她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想到這個,白赫扯出一抹笑容。不過相見兩麵,他好像關心得太多了。搖了搖頭,想起來a市的正事,白赫捏斷了心底所有多餘的想法。


    鬱衣衣還沉浸在剛才看見軒轅墨的情緒裏,並沒注意到白赫又笑又搖頭的不正常模樣,直到白赫問她住在哪,她才迴過神來,毫無戒備的將她的住處告訴了白赫,隨即白赫就點了點頭。


    一路上,白赫沒有用導航,也沒有再多問她一句,就直接將她送到了她家樓下。


    “親愛的小姐,需要我送你上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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