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脆響過後,已經疼暈的傅丞又“嗷”地一聲喊叫起來。


    風林晚趕忙鬆手。


    她剛剛下意識用力,沒有控製力度,竟然將傅丞的手臂捏骨折了。。。


    傅丞的母親看著兒子慘白的臉色,心疼地無以複加,怨念地瞥了一眼風林晚。


    顧溪橋注意到風林晚的反應,心中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意。


    他彎下身對著風林晚麵無表情的臉冷酷地說道:“風林晚,你可別後悔,花花世界這麽大,哥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你就跟這個弱不禁風的男人過下半輩子吧。”


    風林晚咬緊了嘴唇,依舊未出聲。


    顧溪橋掏出個墨鏡帶上,起身挽著身畔的女人走了。


    直到跑車開出這條巷子,風林晚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一臉頹敗之色。


    她不想當聖母,可無論是羅修還是顧溪橋,她都無法看著他們受傷害。


    救護車很快也到了,除了風林晚捏斷的那截手臂,其他地方都是皮肉傷,並無大礙。


    有傅丞母親照料,風林晚便離開了醫院,去了學校。


    風林晚找老師要了間宿舍,她不想迴風家,顧溪橋家也沒法再去了,先在宿舍裏麵湊合著吧。


    學校方麵對她很重視,專門收拾了一間一室一廳的教師宿舍給她住。


    高考還有一個月,正好趁這段時間好好授課,幫同學們複習備戰高考。


    ……


    當日,顧溪橋一上了跑車,臉色瞬時冷了下來。


    車內並沒開空調,白秘書依舊覺得車廂內溫度很低,冷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到了顧氏集團,白秘書趕忙從車上跳下來,遠離這個渾身寫著‘別惹我’的氣壓極低的男人。


    顧溪橋黑著臉來到總裁辦公室,郝勇拿著資料來匯報工作,顧溪橋全程對著電腦,未發一言。


    郝勇還未察覺出不對勁,末了,還在征求顧溪橋的意見,“顧總,一聽娛樂那邊已經放棄了風林晚的續約優先權,晚橋影視正在籌備風林晚的簽約儀式,你對這個儀式有什麽建議嗎?”


    集團下屬公司的明星簽約儀式,並不需要集團總裁來提建議,隻是這事兒事關風林晚,郝勇還是多問了一句。


    顧溪橋終於有了反應,他的目光如利刃一樣,朝著郝勇看了過來,“簽約儀式?誰讓你們籌備的?!這個人不簽了!”


    “不簽了?”郝勇十分詫異。


    明明前一陣他還在催促這件事的進度,怎麽今天突然變臉說不簽了。


    兩人鬧矛盾了?


    雖然詫異,郝勇也不敢去問原因,顧溪橋的臉色極其難看,眼中是滔天的怒火。


    保命要緊,郝勇順從地應道,“是,我知道了。”


    郝勇退出去之後,顧溪橋將門反鎖,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胸腔裏湧起一陣悲憤的情緒。


    他怕她被經紀公司欺負,特意成立影視公司,專捧她一個人。


    可她呢?


    她說不要就不要他了,當他是垃圾嗎?


    顧溪橋眼角有點濕潤,他閉上了眼睛。


    在辦公室一直癱倒下班點,顧溪橋才神色怏怏地起身,不想迴公寓,便去了老宅。


    車子開進老宅,剛從車裏下來,在花園喝茶的顧長明就衝著他戲謔道:“今天怎麽不開麵包車了?”


    顧溪橋的情緒立馬又不淡定了,沒好氣地迴了一句,“砸了!”


    “你這孩子,怎麽跟長輩說話的。”顧長明不悅地嘟囔道。


    看著顧溪橋一個人進了門,又伸長脖子往車裏看了看,再沒有人從車裏出來。


    顧長明茶也不喝了,起身也進了屋,喊住正要上樓的顧溪橋,“晚晚呢?你今天沒接她?這個點也該放學了呀。”


    顧溪橋脊背一僵,咬牙切齒地說:“我把她給甩了!”


    說完他繼續往樓上走。


    為什麽個個都提風林晚,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如同孫悟空的緊箍咒,讓他一想到就難受。


    “什麽玩意兒?”顧長明瞪大了眼睛,抬步追了過去,“你給我站住!說清楚!”


    霍閔正在廚房吩咐下人為風林晚準備滋補湯品,聽到客廳的動靜急忙走了出來,拉住顧長明問:“怎麽迴事?”


    “你問他!”顧長明看著腳步沒停還在網上走的顧溪橋,氣緋緋道:“這小兔崽子,甩了咱們的兒媳婦!”


    霍閔驚訝過後,叫住了顧溪橋,“橋橋,你先下來,跟媽媽說說,到底怎麽迴事,晚晚她——”


    “不要再提這個人!”顧溪橋像是受不了了,嘶聲吼了起來,他側身冷冷道,“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他現在一想到她,就心口疼。


    “反了天了你,還敢吼你媽!你給我滾出去,我們顧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


    顧長明見他吼霍閔,氣得就想上去抓他。


    霍閔聽出顧溪橋吼聲裏麵不易察覺的哽咽,她攔住了顧長明,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激動。


    “兒子,你先下來,飯菜馬上好了,吃了飯再上去。”霍閔柔聲道。


    顧溪橋沒有對長輩這樣無禮過,剛剛吼完就已經後悔了,聽到霍閔沒有責怪他,歉疚地答道:“好,我去換身衣服。”


    吃飯的時候,顧溪橋情緒依舊不快,顧父顧母也沒有多問,晚餐沒有人說話,這頓飯吃的很壓抑。


    看著父母擔憂卻又不敢問的樣子,顧溪橋心中極為傷感,父母年紀這麽大了,還要為他的情感之路操心,實在是不應該。


    風林晚不要他了,他以後還是要結婚的。


    顧溪橋想了想,抬起頭看著霍閔道:“媽,你給我安排相親吧,越快越好,我想盡快結婚,為顧家傳承香火。”


    “相,相親?”霍閔拿著筷子的手頓在半空,迴過神之後,又道,“兒子,這事不急,你先緩一緩。”


    顧長明脾氣沒這麽好,重重地將手裏的筷子一摔,指著顧溪橋憤慨地罵道:“相個屁的親!晚晚就是我們兒媳婦!除了她你別想娶別人!”


    “晚晚哪點不好,你憑什麽甩了人家姑娘,都一起睡過了,你還想不負責任,你把人家姑娘的清白當兒戲嘛!我們顧家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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