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本想告訴他,她和他早就已經分手了,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打斷了,“夏小姐,我們這裏要打烊了,我一會還要去醫院照顧我媽,你看......”


    “好吧,我馬上過去。”


    夏以沫無奈的應了下來,迅速的起床趕往了那家酒吧。


    打車趕到酒吧的時候,顧忘川趴在吧台上,喝的爛醉如泥,身上更是有著許多傷痕,看樣子,他喝醉之後沒少鬧事。


    夏以沫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顧忘川麵前,“顧忘川,你這是做什麽?”


    聽到夏以沫的聲音,顧忘川起身倏地撲了上來,“以沫,你是我的以沫。我就知道,你也是愛我的,我們複合好不好?”


    他鬧了一夜,臉色蠟黃,身上更是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衣服也皺的不成模樣,再配上身上的傷,簡直有些慘不忍睹。


    此刻,夏以沫忽然覺得顧忘川很可憐,隻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如今的這一切,都是自己釀成的。


    從他的懷中掙脫,夏以沫後退了幾步,“顧忘川,我們已經結束了。所以,麻煩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也別作踐自己,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你真的不願意跟我重新開始對嗎?南宮澤真的就那麽的優秀,讓你可以如此狠心的放下我們三年的感情?”


    他的笑容倏然變得陰冷,猛地撲過來強行將夏以沫抱在懷中,甚至吻上了她的雙唇。


    夏以沫嚇得瞪大了眼睛,從他懷中睜開,極其厭惡的抹了抹唇。


    “顧忘川,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曾經相愛過,所以給彼此留一點尊嚴,別讓我覺得我曾經瞎眼了三年。”


    她已經和南宮澤結婚了 ,他卻還要苦苦糾纏,突然覺得三年的相處,還是沒有看透過他。


    “以沫,你真狠心。我們才不過剛剛分手,你就和別的男人結婚了,甚至不給我一絲絲的機會。”


    此刻的顧忘川像失了控一般,又欲要撲上來,夏以沫頓時一陣恐懼,匆匆的逃出了酒吧。


    迅速的攬上一輛出租車,打開手機,迅速的刪掉了顧忘川的電話。


    以後,他們不要再有任何的聯係了。


    此刻,夏以沫忽然好想念南宮澤,想要聽到他的聲音。


    從通訊錄裏找出他的號碼,迅速的撥通。


    隻是許久,那一頭都沒有接通。夏以沫索性掛掉了電話,或許,他還沒有起床吧。


    而此刻的酒店房間裏,卻上演著另外的一幕。


    “澤,讓我抱一會,好嗎?就一會......”


    南宮澤打開房門,還沒有反應過來,上官雪兒就撲進了他的懷抱之中。


    他的心猛的一緊,整個人僵在了那裏。隻是想到曾經,他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將懷中的女人倏然推開。


    “雪兒,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已經有了楚莫宇,而我,也有我的小白兔。五年了,我們之間的一切,早已消失了。”


    上官雪兒垂著眸,眸底滿是難以掩飾的失落。


    隻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澤,我知道你恨我,你娶那個女人也是為了氣我而已。沒關係,我消失了五年,那麽現在,我願意用無數個五年來彌補和等待。”


    夏以沫,你隻是一個替身而已。就算你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也無法抹去我在他心底的地位。


    此刻的上官雪兒眸底閃過一抹濃濃的凜冽,令南宮澤瞬間覺得,她變了。五年的時間,人,真的會改變。


    隻是那種心痛的感覺,卻永遠不會消散。


    這一刻,他突然很期待他們的婚禮了,他要徹底的讓小白兔成為自己的女人,讓一切,都落下帷幕。


    隻是,想到上官浩發過來的那個視頻,他的心,更加的不淡定了。


    小白兔居然......


    如此一來,歸心似箭,剛剛忙完工作上的事情,他便吩咐助理定了返程的機票,走的那樣著急,甚至,將一直緊緊跟隨著的上官雪兒都落在了身後。


    晚上迴到家裏的時候,觸到屋子裏亮著的燈,夏以沫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難道,她走的時候忘記關燈了?不會吖,她走的是天那麽亮,她並沒有開燈啊。


    這樣想著,她不禁害怕起來,難道,進賊了?


    倏然,她的粉拳緊緊的握在一起,從包包裏掏出寧語曦友情饋贈的防狼噴霧劑,躡手躡腳的走進樓上。


    隨著一點點的逼近,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一下下加速起來,好似要從心口裏跳出來。


    她咬著唇瓣,甚至顫抖著雙手,終於來到了臥室裏,一腳邁進去,觸到那抹黑影,便對準那個人麵孔,閉著眼睛按動著噴霧劑。


    甚至,嘴裏大喊著,“噴死你,噴死你。”


    伴隨著一聲熟悉的尖叫,夏以沫才一陣怔然的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啊!夏以沫!”


    咦?這賊的聲音怎麽這麽熟悉,甚至,知道她的名字?


    在疑惑中,夏以沫漸漸睜開了雙眼,觸到麵前不停咳嗽,甚至根本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的南宮澤,她頓時一頭的黑線。


    慌忙上去攙扶著難受到極點的南宮澤,不由的噘起了小嘴,“老公,怎麽是你吖?”


    南宮澤此時的是欲哭無淚了,家有悍妻,真的是一件比較悲痛的事情。


    “夏以沫,你要不要這麽狠?”


    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眼,極其隱忍的模樣,令夏以沫更加的心疼起來。


    “我以為家裏進賊了,誰知道是你迴來了。再說,你不是要明天才能迴來的嗎?”


    夏以沫不禁覺得委屈極了,是他突然冒出來的好不好?


    半個小時之後,稍稍好轉的南宮澤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不禁嗤笑,“小白兔,你這是謀殺親夫的節奏。”


    夏以沫不禁扁了扁,“誰讓你搞突然襲擊的,我是正當防衛好不好?”


    “哦?正當防衛?那,如果我這樣呢......”


    說著,南宮澤臉上顯出一抹斜肆的笑容,俯身緩緩壓下。


    他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夏以沫的唇瓣,“小白兔,有沒有想我?”


    “沒有。”夏以沫此時的臉頰微紅,聲音細弱的吐出。


    “哦?真的沒有嗎?那,我問問它......”


    炙熱的大掌滑過她的肌膚,那種觸感,令她不禁微顫著,臉頰上顯出一朵朵紅暈,更加刺激著南宮澤的雄性激素迅速騰升起來。


    “它說,它想了......”南宮澤似笑非笑的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炙熱的氣息惹得她再度輕顫起來。


    南宮澤緊緊摟住懷中的小白兔,抱著她一點點逼近大床上,頓時,屋內旖旎一片。


    明明才不過幾天時間而已,卻好似隔了一個世紀,心中那份濃烈的思念,化作一輪一輪的衝擊。


    纏綿了一夜,翌日直到中午兩個人才醒過來。


    “小白兔,我不再的這幾天,你有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聞言,夏以沫頓時一陣,目光從南宮澤的身上移開,不停的躲閃著。


    “沒有吖。”


    許久,她才心虛的吐出。關於顧忘川的事情,她不想告訴他,以他的脾氣,去找顧忘川,將他胖揍一頓是免不了的。


    隻是夏以沫隻想徹底的放下過去,不要再和過去有任何的關聯,所以,唯有選擇隱瞞。


    有時候,真的需要一些善意的謊言。


    “哦?你確定?”


    南宮澤的黑眸倏然一緊,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凜冽,莫名,帶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他在等,等待著小白兔坦白。他即使相信她和顧忘川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但是還是希望她可以說出來。


    隻是,小白兔卻鐵了心要瞞下這一段插曲。


    “確定。倒是你,出去這一趟,有沒有招來新的桃花運呢?”


    對於這個桃花島主,夏以沫可是各種不放心。


    “當然沒有,我心裏時刻裝著我們家小白兔,哪裏敢招爛桃花。”南宮澤微眯著眼眸,輕輕刮了刮她的鼻頭,但心中,卻不由的閃現上官雪兒抱著他的那一幕。


    自然,他也選擇了隱瞞。同樣的,善意的隱瞞。


    南宮澤將她緊擁在懷中,忽然開口,“小白兔,我想盡快將婚禮補上。”


    懷中的夏以沫頓時覺得心中一暖,其實,她也一直很期待婚禮,雖說隻是一個形式,但是那一種浪漫,是每一個女孩都期待的。


    如今南宮澤主動提及,她的心裏自然開心,“好啊。”


    “隻是,什麽叫盡快?”


    “就是,越早越好。”南宮澤擁著她的手倏然一緊,恨不得將她嵌入骨子裏。


    為了讓某些人徹底的對小白兔死心,南宮澤恨不得現在就舉辦婚禮。


    夏以沫甜蜜的笑起來,翻身支著小腦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南宮澤,“老公,你怎麽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南宮澤伸手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挑眉道,“想知道嗎?”


    夏以沫重重的點頭,“很想。”


    “因為......”南宮澤倏然再一次將她壓在身下,“小白兔不聽話。”


    “我......”夏以沫疑問的話還沒有吐出,便被那熱切的吻堵了迴去。


    此刻的南宮澤好似恢複了威風的大將軍,盡情的馳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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