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夏以沫差點將喝進嘴裏的咖啡噴出來,“第一次看你對一個男人恨之入骨的模樣,寧語曦,有點不符合常理吖。你視男人如糞土不假,但是很難有糞土能夠挑起你所有的戰鬥細胞哦。”


    寧語曦支著腦袋抬頭看向夏以沫,眼底滿是疑惑,“什麽意思?”


    “咳咳,往往這種時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你們是歡喜冤家,也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夏以沫淺抿著杯中的咖啡,眼底滿是得意的神色。


    比起寧語曦之前交過的那些所謂優良品種的男人,她倒是覺得,寧語曦和上官浩簡直是絕配。


    “夏以沫,月老也不敢給我亂牽線。看來,是你的小羊羊把你寵壞了。”


    提到小羊羊這個字眼,寧語曦故意加重了語氣。


    夏以沫頓時徹底的將喝進去的咖啡噴了出來,寧語曦不提醒,她早已忘了南宮澤的這些具有紀念意義的小片段。


    “寧語曦,這話要是被南宮澤聽到,他一定會剁了你的。”


    這可是南宮澤最不願提及的一段迴憶,就連夏以沫,也再沒敢提起了。


    “喲,還真是中國好媳婦,你這麽怕他,你們夏少將造嗎?”


    提到夏少將,夏以沫的眸底不免沉了下來,算起來,真的有許久沒有看到夏少將了。


    不知道他一個人,過得好不好?


    倏然,口袋裏的電話響起,“喂。”


    “小白兔,最近我要去外地一趟,大概要一段時間才能迴來。”


    電話裏傳來南宮澤的聲音,隔著話筒,夏以沫也能夠感受到他的不舍。


    “沒關係,你去吧,這幾天我正好迴去陪陪夏少將。”


    夏以沫正想著許久沒有見夏少將,南宮澤就突然要出差。


    看來,還真是天意了。


    這樣想著,夏以沫不禁興奮起來。


    若是南宮澤在家,她迴去陪夏少將,一定超不過24小時就被強行接迴來。


    這一次,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多陪伴夏少將幾天,想著,不禁美滋滋的樂起來。


    “夏以沫,你傻笑什麽?”


    看著夏以沫此刻的表情,寧語曦一臉的無奈。


    “沒什麽,南宮澤要去出差。”


    “老公要出差,作為妻子的,你高興什麽?看你這**的笑容,怎麽像是要去偷吃的節奏。”


    寧語曦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極度的不理解。


    “你才偷吃,寧語曦,我咒你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上官浩。”


    語畢,夏以沫迫不及待的起身欲要趕迴到夏少將的身邊了。


    隻是,此刻的她並不知道,有偷吃節奏的人是南宮澤。


    興衝衝的迴到家裏的時候,夏少將又在和隔壁的李大爺切磋棋藝。


    “嘿嘿,夏少將,我又將了你一軍。”


    李大爺搖著手中的蒲扇,一臉的得意。


    夏少將眯著小眼睛,看著這盤輸定了棋,不由的瞥緊了眉頭,忽的聽到了身後傳來夏以沫的聲音。


    “夏少將,我迴來了。”


    夏少將扭頭看著出現在麵前的夏以沫,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興奮,“又鬧離婚了?”


    聞言,夏以沫一頭的黑線,夏少將,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哪有,我專門過來看你的。”


    夏以沫俯身,攬上了夏少將的手臂。


    此時的機場裏,南宮澤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女人,不由的瞥眉,“你怎麽會在這裏?”


    上官雪兒摘掉墨鏡,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當然是出差嘍,沒想到會遇到你,看來,還真是緣分呢。”


    南宮澤眼底滿是凜冽,並沒有開口,徑直走進去。


    上官雪兒拖著行李箱,步步緊跟著。


    臨上飛機之前,南宮澤撥通了小白兔的電話,“小白兔,等我迴來之後,一定好好籌備我們的婚禮。你乖乖在家等著我迴來。”


    身後的上官雪兒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心頭不禁覺得苦澀至極。


    “看來,你和你的小白兔倒是蠻甜蜜的。”


    南宮澤許久才冷冷吐出,“比起你跟你的楚莫宇,確實甜蜜許多。”


    這句話中帶著諸多的情感,但卻字字帶刺,聽得上官雪兒心中極其的不滿。


    “五年前我有我的追求和無奈,澤,你能原諒我嗎?”


    上官雪兒細若藤蔓的手臂纏上來,令他的身體明顯一緊。


    南宮澤甩開她的手臂,那冰冷的眼神,傷到了上官雪兒的骨子裏。


    被寧語曦再度拉進酒吧裏,夏以沫無奈到了極點。


    若是讓南宮澤知道了,一定又該不高興了。


    本想坦白從寬,先跟南宮澤通報一聲,無奈他人在飛機上,手機關機。


    她無奈的扁了扁嘴,點了一杯橙汁。


    寧語曦取消她夫管嚴,她扁扁嘴,說這是愛的代價。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以沫。”


    寧語曦和夏以沫一同迴頭看過去,潑辣女王嘴角扯起了一抹斜肆的笑容,突然感覺手腳都不安分起來,想好好的找眼前的這個渣男練一練了。


    夏以沫卻是一臉的呆愣,擰眉看著眼前的顧忘川。


    才不過幾天沒見,顧忘川這是什麽節奏?是被炮轟了,還是,剛從雞窩裏鑽出來的?


    簡直頹廢的不成樣子,和犀利哥真的是猶如孿生兄弟。


    “以沫......”顧忘川的聲音是那麽的落寞,“你可以陪我說說話嗎?”


    夏以沫放下手中的橙汁,徑直來到顧忘川的麵前,“我們,有什麽好說的?”


    怎奈顧忘川倏然張開雙臂,將夏以沫緊緊的攬入了懷中,“以沫,告訴我,你還愛我,你不會背叛我,你並沒有跟南宮澤結婚,告訴我,我們可以重新來過。”


    上官浩聽說南宮澤出差,本想用手機錄下的視頻刺激刺激他,卻沒有想到,將這一幕錄下來,甚至,按下了發送鍵。


    瞬間,他神情呆愣起來。


    此刻,夏以沫推開了懷中的顧忘川,眼神冰冷到了極點,“顧忘川,從你和嬌嬌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結束了。我已經結婚了,我的丈夫是南宮澤,這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


    寧語曦咬牙憤憤的走過來,甚至,擼起來袖子,“顧忘川,你如此犀利裝扮的出現在這裏,是想做什麽?”


    顧忘川凝視著夏以沫,哽咽的吐出,“以沫,嬌嬌懷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夏以沫頓時一陣呆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倒是寧語曦大笑著拍手,“這簡直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顧忘川此刻沒有心情和寧語曦鬥嘴,目光深沉的凝視著夏以沫,“以沫,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好不好?我答應你,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今生我顧忘川隻愛你一個人。”


    到現在他才明白,隻有夏以沫是真心的愛他,也隻有純潔善良的她,才值得他付出真心,而錢嬌嬌那種女人,他對她,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而已,他愛的,隻不過是她浪蕩的身體而已。


    “你在開玩笑嗎?”夏以沫嗤笑著搖頭,“顧忘川,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這一輩子,都沒有任何的可能。”


    夏以沫拉著寧語曦的手,欲要離開。


    望著夏以沫離開的背影,顧忘川心碎成殤。


    顧忘川一個人在酒吧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知道和誰發生了爭執,更加不知道,被誰打到渾身是傷。


    迴到家的夏以沫心情悶悶的,想到顧忘川,就一陣可憐。


    畢竟,那是她愛過三年的男人,如今淪為這種地步......


    怎麽說也是顧氏企業的公子哥,卻頹廢成這個模樣。


    夏以沫重重的甩了甩頭,這一切都與她無關。曾經他那樣傷害自己,如今這一切,也算是因果報應而已。


    每一個人都需要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承擔後果,至於顧忘川這樣的男人,隻能說是自作自受。


    倏然,身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夏以沫拿起手機,觸到上麵的號碼,這才扯出一抹笑顏。


    “老公,你下飛機了?”


    “恩,到了,所以電話跟你說一聲。小白兔,我想你了。”


    南宮澤本來是想問視頻的事情,但是聽到小白兔的聲音,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畫麵裏相擁的兩個人確實刺痛著他的心,隻是,他相信自己的小白兔。


    兩個人第一次分開,也是第一次電聊到很晚。


    那一種甜蜜,那一種濃濃的思念,都寫在兩個人的臉上。


    伴隨著甜蜜一覺睡到了天亮,而她,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鈴聲一遍遍急促的叫囂著,她從被窩裏翻了個身,不滿的噘著小嘴,揉著惺忪的睡眼接通了電話,電話裏卻傳來不是很熟悉的男聲。


    “夏小姐,是我。”


    夏以沫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許久才想起來,“是小黎?”


    小黎是一家酒吧的調酒師,和他認識,也是因為顧忘川的緣故,他和顧忘川私交很好,因為以前經常和顧忘川一起去他們酒吧,很自然的就認識了。


    隻是,他們還沒有熟到互通電話的地步,看來,這一通電話,和顧忘川有關。


    “是的,夏小姐,你男朋友在我們這裏喝的爛醉,不停的念著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的住處,便想讓你過來把他接走,他的通訊錄裏,我就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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