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後悔了,但是一切都晚了,那天之後,他因為舉報有功,


    免於一死,還被封了官位;上官寧馨作為發現她反叛的第一人,因為護駕有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下一任的長公主,帝王百年之後,繼承了大統。


    上官寧馨在坐上九五之位後,遵守了承諾,將他納入後宮,讓他成為了後宮中的一員,可是上官寧馨的後宮裏,多的是優秀的男子,作為上任長公主的駙馬爺,為了避嫌,將他納入後宮後,一次也沒有來見過他。


    最後他老死與那高高的宮牆之內,看著那片四四方方的天空,萬般後悔的閉上了雙眼。


    好在上天垂憐,他迴到了現在這個時間,再次見到了她。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上官寧馨為什麽會綁架無妄,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件事會鬧大,但是現在的他,隻想要和無妄白頭偕老……


    思緒會到現在。


    他抬起頭,看著不遠處斑駁的樹影,在夕陽下,樹的影子拉得格外的長,那殘陽的光芒透過那葉子,刺到妺喜的眸,她似覺得有舒適,慵懶的翻了個身,迷糊間側了些許,那微光映在耳垂邊。


    他伸出手,恰好遮住那露出的些許陽光,隻靜靜的看著妺喜,不覺,露出個笑來,好似歲月靜好,都在此刻。


    他慢慢的將手下垂下來,想要撫摸一下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臉龐,“無妄,我迴來了。”


    就在手快要觸摸到妺喜臉頰的瞬間,妺喜瞬間睜開眼了,躲開了她的觸摸,眼底清明,帶著一絲嫌棄的望著他,“駙馬爺這是將我當成了上官寧馨了,還是想要趁我睡著,刺殺與我?”


    從安景晨進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一樣,醒了過來,隻不過她懶,不想起來。


    本以為是個刺客,她也就沒有打草驚蛇,沒想到是安景晨這廝。


    這丫的不去找上官寧馨噓寒問暖,跑到這裏來幹啥?


    看看自己死沒死,還是說要為了上官寧馨報仇,見自己沒死再給勞資補一刀?


    隻因這一句話,安景晨刹時沒半分心情,也不知為何,他慢慢地跪倒地上,也不管妺喜是什麽反應,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刮子,他用了極大的力氣,臉上的巴掌印清晰的很。


    “之前聯合上官寧馨這個壞女人,是我的不對,你想要如何處理我都可以,隻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他厭惡極了這種感覺,仿佛他不是上官無妄的駙馬,更不是夫君,隻是妺喜藏著的一個見不得人的髒東西。


    可今日,一切都不同了。


    安景晨不知,他死亡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亦或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總之,他迴到了此刻。


    無妄還好好的在他的眼前,好好地活著,而他仍舊是無妄的駙馬,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他緩緩伸出手,有些顫抖,那想要觸摸妺喜的臉龐,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夢境,夢醒了,就一切都不在了。


    隻在電光火石之間,那寒光瞬時閃過他的眼眸,他的手腕被割了一個口子,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上。


    “嘶……”手上的疼痛讓安景晨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若是要發瘋,那就跑去找上官寧馨,別來煩老子。”妺喜厭惡的看著安景晨,眉眼帶著不喜。


    mmp,這人怕是傻了哦。


    跑到自己麵前來演癡情男,來一出情深不壽,浪子迴頭金不換的戲碼,到底是想要幹啥哦。


    若是想要殺勞資快點動手啊。


    這樣勞資就有理由廢掉駙馬,一個人過了。


    還不用擔心這上官寧馨那天將自己的牆角給撬了之後被那群文武百官嘲笑,嗶嗶個不停。


    現在這日子,天天都覺得這丫的和上官寧馨會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但是這兩人天天都不行動。


    難受。


    安景晨左手握緊那還在流血的手腕,看著這次險些殺了他的妺喜,竟笑了。


    是了,這就是他的無妄,他的妻子。


    受傷了會疼,那麽就不會是夢境,就算是廢掉一隻手,那也是值得的,他不悔。


    真好,真好。


    安景晨就站在原地,絲毫不管手上的傷痛,微笑的看著妺喜。


    他的無妄依舊是那麽心狠手辣,那麽迷人。


    無妄手上握著匕首,匕首泛著寒光,上麵還沾染著他的鮮血,正如往昔一般,兩人針鋒相對,各不相容。


    但是這一切卻又與往昔不同,他看向無妄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寵溺與包容。


    她就是那麽慵懶的躺在那裏,都勝過萬千男子,有些嬌小的身軀,卻無比的偉岸,多了幾分很多男子都沒有的氣魄。


    當年的無妄,就是如此,就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敢於滿天的日月星辰爭輝,卻絲毫不落下風,有著自己獨有的風采。


    “無妄。”他開口,聲音沒由來的嘶啞,他仍舊記得,無妄的鮮血是如何自脖頸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地磚,血順著地磚,留了好遠,好遠,混合在其餘士兵的鮮血裏,讓整個皇宮,一連半年多,都是帶著血腥味。


    那段時間,他害怕極了進入皇宮,就算是帝王的召見,特也是稱病拒絕了。


    他的無妄,如此優秀的一個女子,是因為他的錯誤,因為他的一己私欲,宮牆敗北,然後消失於他的世界。


    “安景晨,給勞資滾出去。”妺喜揚起一個絕美的笑容,唇齒微動,吐出冰冷的幾個字。


    正是這幾個冰冷的字,讓安景晨眸中瞳孔放大,緊張至極,不敢置信的看著妺喜,聲音裏帶著祈求“你喚我什麽,你該喚我駙馬的。”


    這稱唿陌生至極,安景晨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想將她看個明白,可得到的,隻是妺喜冰冷厭惡的神色迴應,他讀不懂眼前女子的情緒,沒有得到絲毫有用的消息。


    安景晨猛地上前一步,妺喜卻將匕首尖抵在了安景晨的胸口,安景晨卻像是沒看見抵在胸口的匕首一般,手腳冰冷的指著自己,對妺喜說,“無妄,我犯下的錯誤,我會贖罪的,但是你要好好地保護自己,小心上官寧馨。”


    說完,就要將自己往刀尖兒上撞。


    妺喜見狀,收迴了匕首,一下子將安景晨給敲暈了,“碧璽,將安景晨送迴他的院子,沒事兒別讓他到我這裏來。”


    突然想起什麽,妺喜加了句,“算了,沒事兒別讓他出自己的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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