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腳踩兩條船,抱著噶禮作威作福,卻也從胤禩那裏得了好處,甘心做爪牙。


    胤禛派人將韓琦押送淮安府,以後交割給陸維安收押。但是證詞卻自己收了起來。無論是對付噶禮,還是胤禩,韓琦的口供都不堪大用。隻能先放起來再說。


    不過,收拾掉韓琦,至少河道工地上少了一個絆腳石。


    素素覺得自己可以起床走動了,便主動催著胤禛趕緊迴淮安河道工地,“王爺,咱們這趟出來,辦的是河道的差事,還是先把那邊的事情了了。再者小方在那邊守著巨款,王爺還是趕緊過去把用度和去處與施大人商議交割好。這兩樁大事情妥當了,咱們才好盡快趕迴京城。”


    胤禛知道素素說的有道理,可是擔心素素身體支撐不住。


    素素笑道,“反正是座船,我待在艙房裏不出來吹風就是了,有什麽打緊?”


    胤禛猶豫片刻,便立刻吩咐準備啟程。畢竟,張伯行已經去往京城,不僅是前途堪慮,更怕有性命之憂。這是大事。


    於是,當天夜裏,他們便搬去了座船上。


    這艘座船是張伯行的官船,暫且便借過來用。


    船過揚州的時候,有人在劃了小船到船邊打招唿,“船上可是雍親王側福晉?小的是揚州鹽運史運同張大人府裏的管家,我家夫人想求見側福晉!”


    素素還沒說話,胤禛先皺起眉頭,“揚州鹽運史已經被鎖拿入京,雖然不是主要嫌犯,流放是跑不了的。下麵的運同豈能幹淨?光是那幅《穠芳依翠萼詩帖》的來曆到現在還說不清楚,這種人別理她!”


    素素不好意思地說,“這次慈善募捐會多虧了她呢,借到了拙政園的東園不說,還拍走了好幾麵清水鏡,又捐獻了《穠芳依翠萼詩帖》,怎麽說都是大功臣。我說是不理睬,豈不是活脫脫的上演一幕卸磨殺驢嗎?再說了,張翰不是還沒有坐實什麽貪汙劣跡嗎?”


    胤禛知道她心軟,便耐心給她解釋,“你隻是不理睬她,哪裏就談得上卸磨殺驢了?張翰貪墨的事情一查一個準,隻不過是現在顧不上他罷了!你何必去趟他的那道渾水?”


    素素想了想,也對,便商量道,“要不,我讓劉張氏去問問她什麽事?”


    胤禛見她不死心,便隻好允準。


    劉張氏便站到船舷邊,朝下問張府的管家,“你家夫人有什麽事?不如說給我聽,我替你家夫人傳個話!”


    那個管家似乎料到會這樣,張嘴便說道,“我家夫人讓小的帶封書信給側福晉!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


    劉張氏奇怪道,“你為什麽先前不說有書信傳遞?現在才掏出來?”


    那個管家迴道,“我家夫人說了,若是沒人理睬小人,便不用提及書信。若是有人來問,便把書信叫出來。”


    劉張氏接過書信,又問道,“那你家夫人到底要不要見我家側福晉?”


    管家搖搖頭,“我家夫人說了,暫時且不必了!迴頭你家夫人自會又定奪的!”


    他既辦成了差事,調轉船頭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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