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凡和雪兒萬家鎮一行,不但把數月以來獵殺的蠻獸皮和采集來的草藥換成金銀,還買了兩匹令人滿意的良駒,可謂收獲良多。


    張帆兩人騎著馬兒一路往迴趕。


    當他們經過張家村村口時,一個黑胖子隔著老遠就向他們打招唿。那胖子高聲喊道:“凡子!凡子!”張凡帶著雪兒騎馬走近一看,發現和他們打招唿的胖子竟是張聚財。


    張凡從黑風身上一躍而下,迅速落到地麵上,接著便來到張聚財身旁。他發現張胖子穿著一件寬大的藍布袍子,拉著一條一米來高,看上去有些笨拙的三品狼狗,站在三岔路口,向著自己憨憨地笑,於是笑著上前打招唿,道:“狗子,你這是遛狗迴來了?”


    張胖子聞言,有些尷尬,胖胖的黑臉蛋上隱約透出一抹紅雲,笑道:“是啊,凡子,我剛才帶著大黃到外邊散步去了。”


    張凡笑道:“你家的大黃長得有些壯實可愛,是一條良犬,哈哈。”


    張胖子得意地笑了笑,心想:“那是當然!我家大黃不但是良犬,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和護衛,數次幫我打敗了天鵝的小黑和花貓的老虎。”不過他沒有和張凡談論自家的狼狗,卻問道:“凡子,這段時間我數次去你家,卻尋你不著,你去幹啥了?”


    張凡微微一笑,道:“狗子,我數月前去了山裏采藥去了。”


    張胖子聞言,有些驚訝,也有些羨慕,道:“你能獨自到山裏采藥,沒有爹媽管教,確實自由清閑。我成天呆在家,無聊極了。”


    張凡笑了笑,心想:“小胖子,你卻是不知你爸媽的好,我要是有爹娘在家,也不會冒險進山的,不過我確實在山林裏學到了你們所不能學到的東西,也算有所得。”於是對胖子道:“哈哈,其實在山上采藥和呆在家裏差不多,也很無聊。不過,你有沒有聽到和我爸媽一起進入十萬大山采藥的采藥人迴來了?”


    張胖子聽到張凡問起這事,心道:“我怎麽這麽糊塗,原本就想把這事告訴凡子,我才大老遠地叫住他。”他臉上帶著幾分悲傷之色,迴道:“凡子,我把這事說了,你可不要著急。我聽我們張家村的張老伯說,他們數百位經驗豐富的采藥人被昌榮城鎮南王府雇傭,分成數隊到十萬大山深處尋找百年靈藥,可惜十萬大山深處高級蠻獸遍地,毒蟲毒蛇出沒,超過九成的采藥人都永遠留在那裏,沒有迴來。張老伯他們那一隊,五十個采藥人,在最後采到百年人參時隻有四人活著迴來,其中兩人已經殘廢。可惜那鎮南王府沒有幫他們醫治,看來他們以後生活將更加艱難。你爸媽沒有和張老伯在一起,到現在仍然沒迴來,可能在十萬大山遇害了。”


    “啊!”雪兒驚叫了一聲,她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辯解道:“怎麽可能,老爺和夫人不會出事的。”


    張凡聽到胖子的話,心中有些悲傷,心想:“盡管兩人是這具身體前任主人的爹娘,但是我現在繼承了他的一切,他的爹娘就是我爹娘。這鎮南王府簡直是草菅人命啊,讓這麽多采藥人喪生在茫茫山林,而且不賠償采藥人的損失,這讓人齒冷。我前幾天剛殺了一個疑似鎮南王兒子的紈絝子弟,現在爹娘又被他們害死在深山,屍骨不全,看來我與鎮南王府的仇結得深了。”他並沒有把悲傷之情表露在臉上,隻是淡淡地道:“哦,也許我爹娘有事耽擱了,再過些時日就會迴家。”


    張胖子聞言一愣,隨後想了想,覺得張凡做得沒錯,於是也沒有安慰張凡,卻道:“我也是這麽想的,畢竟叔叔和阿姨是我們村最出色的采藥人。”


    雪兒聞言,心中的恐懼和擔憂得到了些許緩解。她佯裝沒事,先前的驚懼消失不見,自信滿滿地笑道:“我相信老爺和夫人不會有事的。”


    張凡心情不好,和胖子聊得差不多,就和他告辭。


    張凡兩人心情有些差,也沒有再騎馬,隻是讓黑風和白雪馱著從鎮上買來的東西,牽著馬兒默默往家裏走。


    張凡兩人迴到家中,匆匆整理了這次從集市上買來的東西,吃了晚飯,就早早歇息了。


    第二天,雪兒起得很早,天還沒亮她就到院子裏修煉內功,演練步法,練習劍技了。


    清晨,雪兒把早餐準備好,見公子還沒有起來,於是氣衝衝地跑進張凡的臥房,嬌聲道:“公子,你怎麽能還像小時候一樣賴床呢?現在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


    在木床上睡得正香地張凡被雪兒的喊聲吵醒,緩緩睜開疲憊的眼睛,有些不情願道:“雪兒,你怎麽這麽早就把我吵醒了,我好困啊!”他邊說,邊打哈欠。


    雪兒被自家公子的賴皮樣氣得小臉通紅,生氣道:“公子,你以前總是說我貪睡,現在你怎麽能貪睡?如果你以後還像這樣貪睡,那麽就沒有女孩喜歡你了。”


    張凡聞言,先前臉上的倦容頓時一掃而空,有些擔憂地問道:“這麽嚴重?雪兒,你們女孩子真的很討厭貪睡的男孩嗎?”


    雪兒見自家公子被自己忽悠了,心中小小得意了一把,嬌聲道:“是啊,公子。快起床吧,我已經煮好瘦肉粥等你呢。”


    張凡聞言,心想:“我一個大男人要靠一個小女孩叫醒,確實有些慚愧。不過那是因為夜裏我直到雞鳴時分才睡著,不然我一個三好男人怎麽會被人貶低呢?”他想歸想,起床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


    張凡起了床,洗漱一番,隨後就和雪兒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餐。


    中午時分,偏房臥室,張凡和雪兒正在修煉內功。


    “唿!”隨著張凡唿出最後一口氣息,他站了起來,活動一下筋骨。這時,雪兒也修煉完畢,見自家公子閑得沒事,嬌聲問道:“公子,你這是在幹嘛呢?怎麽有點像鴨子走路?”


    張凡聞言一?澹?南耄骸拔一疃?罟塹淖聳樸心敲茨芽綽穡俊?p>  這時,雪兒的聲音再次傳來。她嬌聲笑道:“公子,你看,我已經煉髓後期了,在這萬家鎮,除了公子你,我就是萬家鎮第一高手了,嘻嘻。”


    張凡聞言問道:“是嗎?”他又看了看雪兒,笑道,“雪兒,你以後可以做女俠仗劍走江湖,公子我呢就給你拿拿包裹,粘粘女俠的榮光,怎麽樣?”


    雪兒聞言,有些臉紅,嬌嗔道:“公子,你都煉血初期了,還要奴婢一個小丫鬟保護你嗎?”


    張凡促狹一笑,道:“那是必須需的,誰叫你們女俠出名特別容易呢,哈哈。”


    雪兒聽到自家公子總是愛逗自己玩,先前心中得意之感也漸漸變淡,於是對自家公子提議道:“公子,我們去練劍吧。”


    張凡聞言,有些驚訝,心想:“這個平時懶懶的小丫頭竟然變得這麽輕快起來,真是鐵樹開花水倒流的奇葩事件,哈哈。”他沒有和雪兒多說,就來到院中練劍。


    中午時分,陽光灑落大地,在綠野中散布點點恩澤。


    張凡和雪兒正在對練。


    雪兒運轉小成無蹤步,手持一九品長劍(飄雪劍)向張凡攻來,頓時一道青綠色劍芒飛向他的腹部。張凡見狀,微微一笑,運轉快達到登堂入室之境的無蹤步,輕鬆躲開雪兒的劍芒,隨後一劍點向雪兒手中的飄雪劍,震得飄雪劍快要脫離雪兒的掌控。雪兒見狀,俏臉微紅,不過並不氣餒,一劍-春暖花開,數道詭異的青綠色劍芒向張凡包裹而來。張凡見狀,知道不能與劍芒正麵對抗,於是趕緊運轉無蹤步躲到一邊,隨後又一劍迴旋斬斬出,頓時一道淡紫色劍芒與青綠色劍芒同歸於盡。雪兒見自己用劍技還沒有觸到公子哪怕一點衣角,於是持劍使出一招暴風驟雨,頓時十數道淩厲劍芒再一次向張凡撲了過去,張凡見狀知道自己沒必要躲避,於是順勢使出一招迴旋斬,雪兒的攻擊再次被化解。隨後兩人又對練了一會兒,方才停歇。


    院子裏,張帆和雪兒盤膝而坐,恢複內息。一會兒後,兩人盡數把內息恢複。雪兒紅著臉對自家公子道:“公子,你太厲害了。我連你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張凡聞言,笑了笑,道:“傻瓜,我們兩人練習的武技都差不多,我修為比你高深,你當然打不贏我了,哈哈。”


    雪兒聞言,尷尬地笑了笑,道:“公子,你又欺負我,不理你了。”隨後她紅著臉跑進屋子裏去了。


    隨後幾天,張凡和雪兒都呆在家練習拳、劍和步法,或訓練一下兩匹良馬,半月下來,都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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