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親自帶著人來接的兩個曉姐,因為兩個女人已經幾乎奄奄一息了,被幾十個壯漢亂流折騰了一晚,兩個女人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死,可是現在想死也沒有什麽力氣了。


    榔頭也是個熱血青年,可他不是個啥子,盡管她們隻是曉姐,但畢竟是他的人,看著自己的人被別人折騰成這樣,榔頭殺人的心都有。


    不過王麻子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王麻子可以說是風頭正盛,高利貸、毒品、保護費,幾乎沒有他不涉足的,實力也是大增,有錢就有人,以前他靠著黑刮婦罩著,手下隻有十幾個人,可現在手下起碼有百十多人了,也不知道怎麽搞得。


    榔頭頂多算是一個大混混,有那麽十多號兄弟,靠著坑蒙拐騙外加威逼利誘弄來的十多號曉姐,靠他們接客自己來抽些彩頭,再加兄弟們的敲詐勒索,勉強過著酒足飯飽的日子,自然不敢和王麻子對著幹。


    王麻子看著榔頭的樣子,哈哈大笑:“榔頭,親自來了啊?”


    “嗬嗬,麻哥,手下人不懂事,您不要生她們的氣。”榔頭陪著笑,心裏發誓總有一天要宰了王麻子。


    “算了,我會跟兩個野雞計較,也算給我的兄弟們瀉火了。”王麻子大笑道。


    周圍王麻子的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榔頭要死的心都有,不過卻又不敢說什麽。


    王麻子拿出一把鈔票,從裏麵抽出了十多張,扔到了榔頭麵前:“拿著,給這兩個表子看看醫生,還能繼續幹活,別他媽死了,你榔頭到時候西北風都沒得喝。”


    “謝謝麻哥。”榔頭陪著笑,讓兩個兄弟把兩個女人抬了麵包車,榔頭也了車,給王麻子擺了擺手:“麻哥,我們走了。”


    王麻子看也沒看他,帶著人走了開來。


    “榔頭哥,那個夠日的,咱幹嘛要看他臉色?”一個榔頭的小弟叫道。


    “你他媽小聲點,你以為我願意啊,今天咱們要是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滿,王麻子還不把咱們打死。”榔頭氣道。


    “媽的,這個王麻子欺人太甚,道有道的規矩,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叫曉姐哪有不給錢的,幾十個人,就給這一千多塊錢,他以為是買的自委器啊,可以輪著用。”


    “沒辦法,誰叫咱實力不如人家,等著,老子總有一天會讓王麻子後悔的,這個狗娘養的。”榔頭發狠道。


    “現在怎麽辦?”一個小弟問道。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送她們到個門診去,還得給老子掙錢呢。”榔頭氣道。


    王麻子迴到倉庫,給星光娛樂城的經理打去了電話。


    星光娛樂城的老板姓劉,見是王麻子的電話,敢接接通了,星光娛樂城的保護費就是交給王麻子的,他不不敢得罪。


    “麻哥,有事嗎?”劉經理問道。


    “沒什麽事,這幾天沒見秋天,她昨天晚一直在那裏嗎?”王麻子問道。


    劉經理有點納悶,這王麻子不是和秋天掰了嗎?怎麽又打聽秋天的事情?不過他還是立刻說道:“昨天晚本來是她當班的,不過後來有點事迴去了,麻哥您找她有事嗎?她現在就在這裏,要不我讓她接電話?”


    “不用了,昨天晚她什麽時候走的?”王麻子問道。


    劉經理想了想:“得十點左右,反正也不早了。”


    “知道她幹什麽去了嗎?”


    “不知道,隻是說有點事,看著走的還挺慌張的。”


    “那就這樣,我問你的這件事不要讓秋天知道。”王麻子說道。


    “放心,麻哥,您問的事我哪敢隨便說啊。”


    掛了電話,王麻子罵道:“媽的,臭表子,竟然敢跟老子過不去。”


    從秋天昨天晚的行蹤,再結合河馬的電話,王麻子可以肯定,昨天晚那兩個女人的逃走,和兩人脫不了關係,怪不得河馬會被人從前麵一棍子打暈,河馬還說什麽來了好幾個人,黑五看到那兩個女人的時候,根本就沒其他人,而且,那兩個女人是被出租車接走的,王麻子懷疑車就是秋天租來的。


    不然,秋天到十點多了,能有什麽事啊?而且,這麽湊巧,那兩個女人也是昨天晚十點多的時候跑的。


    王麻子鐵青著個臉,走到門邊,大聲喊道:“黑五,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黑五和駱駝昨天晚也是折騰了一宿,還在睡覺,兩人根本沒聽到王麻子的叫喊,反而是河馬先聽到的,自從昨天晚那件事之後,河馬就一直沒怎麽睡著,一會想到如果王麻子發現了怎麽辦,一會又想秋天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好,一會又想如果秋天真和自己好了,王麻子會不會放過自己。


    剛才王麻子那一聲大叫,把河馬嚇了一跳。


    河馬過去把駱駝和黑五兩人搖醒,兩人都嘟嘟囔囔的。


    “靠,河馬,你幹嘛?”


    “還讓不讓人睡了?”


    “麻哥叫我們呢,快點起,小心麻哥抽你們。”河馬說道。


    “啊?”兩個人一聽都趕緊起來了。


    三人一起到了王麻子的地方,王麻子正在吸煙,手裏擺弄著一把刀子。


    “麻哥。”三人都叫道。


    “恩,都來了,都坐下,我有話給你們說。”王麻子說道。


    駱駝看了河馬一樣,難道麻哥要攤派?


    三人坐下之後,王麻子問道:“你們三個跟了我多長時間了?”


    黑五說道:“我跟麻哥得三年了。”


    “我也得四年了,比黑五時間長點。”駱駝說道。


    “河馬,你呢?”王麻子問道。


    河馬不知道王麻子什麽意思,不過總覺得心裏隱隱不安,“我跟麻哥應該時間最長,得有五六年了。”


    “五六年了,靠,時間是不斷了,河馬,別看你紋的跟個野驢似地,這裏麵還就你膽子最小,我沒說錯?”王麻子說道。


    河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還是麻哥了解我。”


    “河馬膽子可不小,這小子野著呢。”黑五說道:“這小子典型的悶騷型的。”


    “我了解你?我了解你個屁,我問你,河馬,昨天晚是怎麽迴事?”王麻子忽然站了起來。


    河馬一激靈,差點站起來就要跑,“麻哥,昨天晚確實是我大意了,你怎麽處罰我都行,我一個人,確實是沒看過來。”


    “奧?是嗎?”王麻子又坐下了,若有所思的看著河馬,看的河馬老大不自在,眼神躲躲閃閃的。


    “那我問你,昨天晚來了多少人救那倆娘們的?”


    河馬不敢看王麻子:“得好幾個?我沒看清楚。”


    “是嗎?”


    “恩。”


    “誰打的你看清了嗎?”


    “沒有。”


    “那人速度挺快的啊,從前麵就一棍子把你給砸暈了。”


    “不是,他從後麵砸的,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放屁。”王麻子再次站了起來:“河馬,你到現在還想騙我,你頭的傷明明是在前麵的,而且,傷的也不重,根本不可能被砸暈,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說的好。”


    河馬一聽,心道完了,難道王麻子知道人是自己放的了?可是王麻子說的好像隻是自己頭的傷,也許根本就是在詐自己。


    “麻哥,我,我記錯了,那人好像是從前麵砸的,我當時有點困,沒看清楚。”河馬說道。


    “黑五,你帶人追那兩個娘們的時候,她們有幾個人?”王麻子問道。


    黑五也看出來點端倪來了:“就那倆娘們,沒其他人。”


    王麻子看著河馬:“這麽多人來救他們,沒救出去自己就走了,那些人也太有點說不過去了?”


    “麻哥,這,這我也不知道啊。”河馬有點慌了。


    “河馬,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王麻子說道。


    河馬下意識的一捂口袋中的手機:“一個破手機,有什麽看的,麻哥,我一定把那兩個娘們找迴來。”


    “不用了,我就想看看你的手機。”王麻子說道。


    河馬忽然想起了昨天晚駱駝曾經用過自己的手機,難道是被他發現了什麽,報告給了王麻子?要是這樣,秋天不是也暴露了嗎?


    河馬看向駱駝,隻見駱駝正看著自己,說道:“河馬,你跟麻哥時間最長了,我看你還是實話實說了,也許你有自己的苦衷,麻哥說不定能原諒你。”


    果然是他,河馬心道。


    以他對王麻子的了解,如果王麻子認定了自己,自己是說什麽也躲不了的。


    “怎麽,不敢讓看。”王麻子說道,不等河馬有所反應,王麻子忽然大聲叫道:“黑五,駱駝,給我把他手機搜出來。”


    黑五和駱駝兩人都站了起來,一邊一個把河馬按在了地,駱駝從河馬口袋裏摸出手機,遞給了王麻子。


    王麻子接過手機,按了幾下,問道:“怎麽他嗎的打不開。”


    河馬叫道:“麻哥,我真的沒有背叛你,真的沒有。”這個時候,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跟秋天通過話又能說明什麽?如果承認了,王麻子肯定不會放過秋天的。


    王麻子拿著手機走到河馬跟前:“怎麽迴事?”


    河馬看了看,鬆了口氣:“沒電了,自動光機了。”


    為了避免王麻子再對蘇姐和喬喬不利,秋天決定先讓兩人在自己那裏呆著,等聯係白雲飛,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再讓他們迴去。


    可是從昨天晚到現在,秋天每隔一段時間就打一次白雲飛的電話,總是說關機,這小子到底幹嘛去了,越到關鍵時候越找不到人,真氣死了。


    沒辦法,既然聯係不上,秋天就讓兩人在自己家裏呆著,自己先班去了,也許那裏人多,能夠打探到白雲飛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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