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號內,裏麵最幹淨最寬敞的位置,兩個家夥趴在地,白雲飛懶洋洋的坐在他們身,雙腿盤膝,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白雲飛左右兩邊,一邊一個家夥,正用衣不斷的給白雲飛扇風,一個家夥扇的慢了點,被白雲飛一巴掌扇在了那裏,另外一個趕緊接了來,繼續給白雲飛扇了起來。


    癩頭、青白男和長毛狗幾個人都在地躺著,一動也不動,好像死狗一般,地還流了很多血,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死了。


    太他媽不可思議了,怎麽可能會這樣,朱所長一個頭兩個大,這裏麵可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朱所長憤怒了,好,既然他們整不死你,那老子就整死你,我就不信你有三頭六臂。


    抓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小黃,叫三個人,把白雲飛押到悔過室去,記住,把手銬和腳鐐都帶,這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跟我好好的收拾他,隻要死不了就行。”


    所謂的悔過室,其實就是為了整平時一些不聽話的罪犯的地方,隻要進過那裏麵的人,迴去之後沒有一個不老老實實的,也沒有一個是完完整整出來的,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


    朱所長讓手下收拾白雲飛,並不是要弄死他,而是要弄他個半死,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這樣再把他扔進那個監號裏,以他現在的表現,那些人肯定會整死他。


    重刑犯監號內,鐵門忽然打開,一個獄警拿著手銬和腳鐐叫道:“白雲飛,出來。”


    白雲飛一聽是叫自己,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問道:“幹嘛?”


    “讓你出來你就出來。”那人叫道,顯然,他不願意進這個監號裏去。


    裏麵的人一看獄警的樣子,就知道白雲飛要倒黴了,臉都不由的暗喜。


    白雲飛出了監號,那個獄警就給白雲飛了手銬和腳鐐,白雲飛並沒有阻止,既然進了這裏麵,就聽他的好了,看看他到底想怎麽樣?


    警押著白雲飛走了開來。


    不一會,獄警押著白雲飛進了一個小房間,接著又進來了兩個人,三人都帶著橡膠輥和配槍,惡狠狠的看著白雲飛。


    “各位警官,有什麽事嗎?”


    “小子,挺囂張啊,今天讓你學學怎麽做人。”一個獄警叫道,三人都一下子抽出了橡膠警棍。


    白雲飛知道這東西,打在身看不出什麽外傷,但是裏麵的五髒六腑可就遭殃了,看來這些家夥是要下毒手。


    怪不得給自己又是帶手銬,又是帶腳鐐的,這是怕自己反抗啊?三個人還這麽膽小,真他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們這樣做合法嗎?”白雲飛問道。


    “法?在這裏老子就是法,草,你他媽話還真不少。”一個獄警叫著已經一棍子向白雲飛頭抽了過來。


    媽的,既然這樣,自己也不用客氣了。


    白雲飛身子一偏,就躲了過去。


    “吆喝,還敢躲,老子整死你個小兔崽子。”另外兩個警察也出手了。


    白雲飛一抬胳膊,用手銬架住了一個家夥的橡膠輥,手銬被橡膠輥猛的一砸,卡的白雲飛手腕火辣辣的疼。


    另外一隻橡膠輥砸向了白雲飛的肩膀,白雲飛閃身躲過,腳鐐嘩啦啦直響。


    白雲飛忽然大喝一聲,雙手用力,隻聽啪的一聲,手銬一下子被掙了開了,幾個獄警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能把精鋼打造的手銬掙斷,都晃著掏槍。


    白雲飛腳下一蹬,嘩啦一下,腳鐐中的接口也斷裂開來,腳鐐變成兩截,一邊一截銬在白雲飛腳。


    三個警察此時已經被白雲飛雷的裏焦外嫩,這還是人嗎?手銬和腳鐐一下子就給掙開了,犛牛也沒這麽厲害啊?


    三人雖然目瞪口呆,但是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以眼前這人的力量,想要掐斷一個人的脖子,幾乎就像一腳踢斷一個南瓜。


    三把槍幾乎在同時拔了出來,白雲飛卻已經出手。


    白雲飛一腳踢出,正中一個家夥的手腕,那家夥啊的一聲大叫,手槍已經劃著一個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白雲飛飛身向前,一把卡在那家夥的脖子,順勢往另外兩個警察推去,另外兩個警察的槍也已經拔出,但是卻不敢開槍。


    因為白雲飛在先前那個警察的前麵,兩人無法瞄準,再者是因為這個房子空間狹小,如果打不到人,子彈會碰到牆壁產生跳彈,子彈是沒長眼睛的,到那個時候,會射到誰身還真不一定。


    就在這一瞬間的工夫,白雲飛推著的那個警察已經蹭蹭的向另外兩個警察奔去,在那兩個警察還沒怎麽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雲飛已經推著第一個警察把另外兩個警察擠到了牆。


    白雲飛把最前麵的警察猛的往外一拽,那警察又向另外一個方向奔去,直接沒有停下來,一頭碰到牆,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警察隻覺得手一痛,手槍也已經掉在了地,被白雲飛一腳踢飛。


    白雲飛一隻手掐在一個警察脖子,把兩人死死的按在牆。


    “想要殺人?”白雲飛問道。


    “你,你敢襲警?”一個經常雖然被掐的臉脖子都通紅,卻還是嘴硬。


    “是你們逼的,我總不能等死?”白雲飛說道。


    “你,快點放開我們,不然,你的罪更重。”另外一個經常也說道,他已經感到喘不氣來了,估計再等一分鍾,自己就得到閻王爺那裏去報道了,說話也不敢太硬氣。


    “對不起,我根本就沒罪。”白雲飛說著,手加勁,兩個警察的手徒勞的想要抓白雲飛,可惜怎麽也夠不到白雲飛身,隻能胡亂的撲棱著。


    “這裏有沒有監控?”白雲飛問道。


    “有,有”,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說話,眼前這個男人真有膽量把他們幹掉的。


    “在哪裏?”白雲飛繼續問道。


    “朱,朱,朱所長,辦公室。”一個警察斷斷續續的說道。


    “很好,他的辦公室在哪裏?”白雲飛問道,稍微鬆了一下手。


    “往西走倒數第二個,麵有牌子。”另外一個警察喘著粗氣說道。


    “很好,不過要委屈一下二位了。”白雲飛說著。


    兩個警察一愣,難道這小子要殺人滅口?這個念頭剛剛閃現,白雲飛已經飛快的將兩個人的腦袋一碰,接著兩人就失去了知覺。


    白雲飛換了一個家夥的警服,出了悔過室,直接向西走去。


    朱所長正在網,正在看x市,網一則視頻的標題很吸引人:闊家少爺狗屎奴才秀水苑逞兇,極品帥哥超級牛人觀秀廊救美。


    又是一個標題黨,現在的人在網就是會靠標題吸引人,不過朱所長還是忍不住就要點開看一下,正在這時,房門被一腳踹了開來。


    媽的,誰這麽厲害,敢到老子這裏來逞兇。


    朱所長唿的一下站了起來,隻見一個臉帶微笑一臉無害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穿著警服,問道:“你就是朱所長?”


    朱所長一看這人怎麽這麽麵熟啊?不過不是自己手下的民警,於是擺著架子問道:“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我叫白雲飛。”青年笑道。


    “白雲飛?”朱所長先是自言自語道,接著差點跳了起來,這小子不是周局長送來的那個家夥嗎?剛才明明讓人帶到悔過室去修理去了,怎麽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了。


    朱所長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拉開抽屜拿槍。


    “不要想著拿槍,會很危險的。”白雲飛善意的提醒道。


    朱所長的手停了下來,他不是啥子,這一會的工夫就想通了,首先是監號裏那些人被白雲飛收拾的服服帖帖,現在,這家夥又從悔過室裏出來,直奔自己辦公室,說明悔過室裏的那三個人也讓他擺平了。


    那三人可都是拿著橡膠輥和佩槍的,竟然讓他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給搞定了,這人得什麽身手啊。


    “你想怎麽樣?你要知道你這樣子是很危險的。”朱所長說道,心裏底氣很是不足,他不知道這個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不知道那三個手下是不是已經被他殺掉了,如果那三個人被他幹掉了,朱所長相信,也不差自己一個。


    “是嗎,我不這樣就不危險了嗎?”白雲飛走前來。


    “你,你不要往前來了。”朱所長的手又向抽屜伸去。


    白雲飛微微搖頭,忽然向前,手在朱所長辦公桌前麵一撐,雙褪已經淩空向朱所長踢去,朱所長的手剛剛拉住抽屜,胸前已經重重的挨了一腳,肥豬般的身體一下子砸到了椅子,飛出了有四五米遠。


    朱所長的心騰騰的亂跳,趕緊胸口悶的要死,這一腳的力氣也太大了,繞是自己胸前的兩團肉幾乎比女的都要大,可還是痛的要死。


    要是他知道白雲飛根本沒有使全身的力氣,不知道會怎麽想。


    “告訴你不要拿槍的。”白雲飛已經到了他跟前。


    “你,你想怎麽樣?朱所長喘息著問道。


    “把監控用的硬盤給我。”白雲飛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朱所長也不傻,監號裏鬥毆,悔過室裏的毆打,這些如果公布出去,自己可是要坐牢的。


    “是嗎?那就不好意思了。”白雲飛說著,手裏忽然多了一根鉛筆,這是剛才從桌子跳過來的時候順手拿的。


    白雲飛說著一把把鉛筆插在了朱所長那隻肥手之,朱所長的嘴一張,慘叫聲還沒有發出,白雲飛已經把朱所長放在椅背的一件襯衫塞進了他的嘴裏。


    朱所長五指張開,不斷的顫抖著,頭的汗珠滾滾而下,驚恐的看著白雲飛,仿佛在看著一尊死神。


    “硬盤呢?”白雲飛問道。


    朱所長還是搖頭,不過看到白雲飛的鉛筆再次舉起,他又趕緊點了點頭,這要是再來這麽一下子,自己今天估計得疼死了,這種罪,什麽時候受過啊。


    拿到硬盤,白雲飛幹淨利索的在朱所長的肥頭來了這麽一下,然後穿著警服,大搖大擺的出了看守所的各道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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