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雲飛打開看了看,都是武勁鬆打來的,看來那邊武勁鬆得急壞了。


    不就是見個市委書記嗎,用得著這麽上勁嗎?


    剛想給武勁鬆打過去,武勁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白雲飛接通了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了武勁鬆氣急敗壞的聲音:“操,你小子怎麽不接我電話啊?幹嘛去了?忘了今天市委書記要見你了?”


    武勁鬆看來是真急了,平時不怎麽罵人的,這次上來就說上了髒話。


    “操,武隊,發這麽大火幹什麽?我剛睡醒,手機在靜音上,沒看到,不是才十點多嗎,這麽急幹什麽?”白雲飛不疾不徐的笑道。


    估計那邊的武勁鬆是給氣笑了,“現在才睡醒?真是服了你了,當老板就是自由,我昨天晚上都沒怎麽睡覺。”


    “加班了啊,有沒有加班費?”白雲飛笑道。


    武勁鬆道:“我們這裏根本就沒有加班費這一說。”


    白雲飛道:“這麽辛苦,一月才那點工資,要不你到我這裏來幹算了,保準比在你那裏薪水高好幾倍。”


    “好啊,哪天我退休了就到你那裏去。”武勁鬆說道。


    白雲飛道:“是惦記著你這個大隊長的職務吧,你還是個官迷。”


    “什麽官迷啊?哎,我怎麽給你侃起來了?市委書記今天上午就要見你,你趕快到我這裏來一趟,讓黃局長領著你去,有些事情黃局長還得給你交代一下。”武勁鬆說道。


    “交代什麽?你們黃局長夠麻煩的,我又不是不會說話。”白雲飛笑道。


    “好了,大老板,你快點過來吧,黃局長現在都急了。”武勁鬆說道。


    “知道了,馬上過去。”白雲飛說道。


    掛了電話,白雲飛出門開車向公安局駛去,雲飛公司到公安局的距離不算近,但由於不是上班時間,路上的車輛並不算多,加上白雲飛車技嫻熟,不到十分鍾就到了公安局門口。


    白雲飛不是次來,下車之後就直奔武勁鬆的辦公室。


    進了武勁鬆辦公室,武勁鬆剛好拿起電話,一看白雲飛進來,立刻就把電話放下了,說道:“剛想再給你打電話呢。”


    “靠,武隊,你催命啊。”白雲飛一屁股坐到了武勁鬆對麵的沙發上。


    “你不把領導當迴事,我不能啊,領導都快罵我娘了。”武勁鬆氣道。


    白雲飛道:“那你也罵他啊,對罵,看他能把你怎麽樣。”


    “我倒是想,可沒那膽兒啊。起來,跟我去見黃局長。”武勁鬆說著向門外走去。


    白雲飛站了起來,剛出門就碰到了李斌。


    “武隊,幹嘛去,找你簽字呢。”李斌手裏拿著一個呈請報告對武勁鬆說道。


    “找黃局長去。”武勁鬆又進了屋,找筆簽字。


    “吆,白老板也來了。”李斌看見白雲飛,笑著說道,他從那次之後就很佩服白雲飛了,所以態度對白雲飛轉變很大。


    “別白老板白老板的,聽著別扭,叫我名字或者兄弟都行。”白雲飛笑道。


    “哈哈,我也是覺得有點別扭,那以後就叫你兄弟了。”李斌說道。


    武勁鬆簽完字,對李斌說道:“走吧,一起去,讓局長簽了字把手續辦出來,早就該提請逮捕了。”


    三個人出了武勁鬆辦公室,向樓道的方向走去。


    “武隊,不坐電梯啊?”白雲飛問道,他是個有騾子不騎驢的人,放著電梯不坐,非得走樓梯,不是找累嗎?


    “黃局長就在上一層,不夠等電梯的工夫。”李斌說道。


    原來如此。


    幾個人上了樓梯,剛走到中間,迎頭就碰到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中年人,挺著老大的啤酒肚,留著背頭,膚色黝黑,眼睛不大,不過卻陰森森的,另外一個白雲飛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正是那次在八中外攔住劉晶晶的周健。


    周健此時也看到了他,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掛上了不懷好意的奸笑。


    “周局長,你出門啊?”武勁鬆和李斌都給那個中年人打招唿。


    白雲飛一聽就知道,這個肯定就是周健的爹了,早就聽說他爹在公安局是管治安的副局長,名叫周波,看來還真不假,怪不得這小子這麽猖狂。


    周局長黑這個臉,隻是嗯了一聲,愛答不理的,十分牛逼的樣子。


    媽的,這種屁領導,理他作甚,長的跟驢屎蛋子似的,還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欠扁。


    三人繼續往上走,周健和他的副局長老爹也向下走來,周健和白雲飛的位置正好是貼身而過的。


    由於樓道狹窄,又碰上了自己的領導,武勁鬆和李斌主動的走到了後麵,這樣就成了白雲飛在前麵了。


    白雲飛看了周健一眼,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向上走去。


    剛走到和周健交錯的地方,周健忽然猛的向白雲飛的方向伸出腳去,一下子絆在了白雲飛腿上。


    事發突然,連白雲飛也沒有想到這小子會這麽陰,不過他反應機敏,立刻運氣,像千斤墜一般牢牢站在了那裏。


    後麵的武勁鬆和李斌看的真切,立刻叫了出來:“小心。”


    剛叫完,就見周健身子前傾,向兩人栽了過來,由於是斜著栽過去的,周健的頭砰的一下碰在了樓道內側的牆上,接著向武勁鬆和李斌的方向倒去,周健嘴裏叫喊著,兩隻手在胡亂的抓著,差點抓到白雲飛,不過白雲飛身子一閃,躲了開來。


    媽的,想陰我,摔死你。


    好在武勁鬆和李斌在後麵,兩人一起伸出手來,抓住了向下摔去的周健。


    周波見自己的兒子差點栽下樓梯,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他並沒有注意周健的動作,還以為是白雲飛使壞呢。


    兒子剛被接住,周波就叫了起來:“怎麽了?怎麽迴事?”


    周健本想陰人,沒想到卻自作自受,頭碰的疼的要命,惡狠狠的一推眼前兩人,轉身指著白雲飛叫道:“爸,這小子陰我。”


    周波看向白雲飛,叫道:“好小子,在公安局裏還敢行兇,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武勁鬆和李斌好心扶住了周健,卻被人家推的自己差點摔下去,也是滿肚子火氣,可人家畢竟是副局長的兒子,自己不能怎樣,剛站穩身子,就聽周波叫著要抓人,都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你們兩個聾了?給我把他抓起來。”周波一看武勁鬆和李斌竟敢不聽自己的,立刻大聲嗬斥起來。


    周健本來想把白雲飛絆倒,以為是在自己老爸的地盤,武勁鬆和李斌看到,也不可能向著白雲飛,讓白雲飛吃個啞巴虧,沒想到自己的腿碰到白雲飛腿上,像是碰到樹根上一般,由於使得勁太大,一下子把自己給絆了出去,要不是武勁鬆和李斌,估計得摔成個豬頭了。


    繞是沒有摔倒,可頭碰到了牆上,碰的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疼的要死。


    周健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說是白雲飛陰他,他老爹一聽立刻叫道:“給我把這小子抓起來。”


    武勁鬆和李斌是認識周健的,這小子幾乎是天天闖禍,有好幾次的刑事案子都和他有關,但是由於他這個副局長老爹的庇護,每次都沒事。


    這次兩人看的清清楚楚,是周健想絆白雲飛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白雲飛沒事,周健差點摔下去。


    更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兩人救了周健的命,卻被他一把推的自己差點摔倒,而且他扭頭就誣陷說白雲飛想陰他,真是大白天的說瞎話。


    “抓我?”白雲飛笑眯眯的問周波。


    “對,你小子夠囂張,竟然在公安局裏行兇?”周波氣唿唿的叫道。


    “憑什麽?”白雲飛笑道。


    “憑什麽?這裏的人都看到了,你想把我兒子摔死,屬於蓄意謀殺。”周波叫道。


    白雲飛裝作害怕的樣子:“我好害怕啊,副局長大人,您可真會顛倒黑白、搬弄是非,我就納悶了,就您這眼神,怎麽當上局長的啊?”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們兩個傻了啊,白養你們了,快給我把他抓起來,太狂了,一點王法也沒有。”周波氣急敗壞的叫道。


    武勁鬆和李斌聽到周波罵自己,雖然心裏惱怒,可他畢竟是自己的上司,也不敢怎麽樣。


    “周局長,剛才確實不是白雲飛的錯。”武勁鬆說道。


    “不是他的錯是誰的錯,難道我是自己從上麵摔下來的?”周健當著自己的老爸,也囂張的不行。


    “就是,你還想包庇他?”周波叫道,他看出來武勁鬆認識白雲飛了。


    “周局長,剛才的事我看的一清二楚,確實是有人使壞。”李斌的臉氣的通紅,對周波說道。


    “怎麽樣?武勁鬆,你膽子不小啊,人家李斌都看到了,你卻裝著沒看到,不要忘了你是做什麽的?和犯罪分子勾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周波叫道。


    武勁鬆和白雲飛都看著李斌,隻見李斌說道:“剛才使壞的人,不是白雲飛,而是您的公子,他想絆人家,沒想到自己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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